戚潯忙看向傅玦,“王爺,其他人都不知道,可兇手卻知道,那當日,兇手一定就在袁山附近,說不定袁山能記得他的特征。”
兇手跟蹤過袁山,彼時袁山與其小廝因離得遠,并未看清他模樣,可他一定不會想到他在與柳凝香說話的時候,邊就有人已經盯上了他,只是此人樣貌平平,放在人堆之中難以給人留下印象,可既有這樣近的時候,或許袁山會記得呢?
傅玦只覺戚潯反應頗快,立刻吩咐道:“把謝南柯找來,帶著他一起去袁山家里。”
他帶著香囊離開后院,邊走邊對李廉道:“這戲樓演奏曲子,樂師是不在前臺來的,因此必定是康槐安離開戲樓之后被兇手發現,要麼是在外面某,要麼是兇手有跟蹤戲樓之人的習慣,三月中旬之前的行蹤不用跟了,就跟之后的。”
李廉應是,“此人既然當過學徒,那卑職是不是多去查查藥鋪醫館?”
傅玦點頭,“除了廣安街西面那家藥鋪之外,他去過的其他地方的藥鋪也要查,他送給柳凝香的禮常用藥,在藥鋪取藥便方便的多。”
李廉早前著重查了書局等地,如今將最重要的線索放在藥鋪,便又有了新的方向,很快,他便帶著衙差們離開了長福戲樓。
前堂之中,柳凝香紅著眼眶道:“大人,如此說來,便是民害了槐安?”
傅玦道:“與你無關,兇手心思古怪,不是康槐安,或許也會有別人,康槐安只是不幸的那個罷了。”他掃視戲樓一圈,“這幾日你們外出,若發現周圍有何古怪之人,立刻命人來刑部衙門報。”
戲樓惹上這麼一個可怖之人,自然都頗為驚惶,哪里還敢胡出門走,掌柜卻苦著臉道:“王爺,那……那我們去忠國公府的差事,應當不影響吧?我們都答應國公府了,若是反悔,只怕要被記恨上。”
傅玦道:“暫不影響。”
掌柜的長長地松了口氣。
在戲樓等了半個時辰,謝南柯跟著差吏催馬而來,傅玦見日暮西垂,便立刻帶著他們往袁山府上去,眾人過街,直奔長平坊,在袁府門外門時,看門的老仆有些驚慌,沒多時,袁夫人迎了出來。
“大人,可是找到謀害我們老爺的兇手了?”
傅玦道:“袁山的確是被人故意縱火謀害,眼下要找他問些事,人可還好?”
袁夫人連連點頭,“還好,請跟民婦來。”
一行人再至主院,待進臥房,便見袁山仍然渾纏滿白棉躺在床上,袁夫人道明來意,傅玦便將兇手可能出現的形道來。
袁山有些發蒙,“我……我去了幾次,都坐在角落之中,并未發現有誰在我邊,每次我邊的人都不同。”
傅玦沉聲道:“你再仔細想想,尤其你和柳凝香說話的時候,有沒有人打量你們,或是朝你們靠近聽你們說話,此人對柳凝香十分癡。”
“那兩次都是戲臺散場之后,好些客人已經離開,我……”
袁山嗓子仍是像被鈍刀磨過一般,做為害者,他自然也咽不下這口氣,尤其燒傷痛苦難忍,上的每一寸折磨,都令他怨恨不甘,他努力的回想,忽然,一個影在他腦海中過
他振聲道:“我想起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也祝大家每天都開心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