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你對陛下很忠心啊,那你猜陛下知道你這麼忠心,是否滿意你?”
喬良山說完這話,就一掌打在趙明浩的后背,將他打向阿七,隨后為自己殺出一條路,很快就逃得無影無蹤。
褚長寧穩住椅,剛好看到喬良山逃離的影。
他眸暗了暗,些許鷙在眼眸深一閃而過。
隨后看到阿七要帶著人追上去,他語氣沉沉地道:“窮寇莫追。”
阿七聞言立刻來到他邊,關心地看著他,“永昌侯這麼一跑,王爺這幾月查的案子……”
褚長寧橫了他一眼,打斷道:“趙大人不是還在嗎?有他在,永昌侯逃不了多久。”
他看向趙明浩,低沉的嗓音出不一般的冷靜,“今日之事還趙大人一五一十地告訴陛下,讓他盡快發出通緝令,追捕喬良山。”
趙明浩連忙點頭:“確實該如此,下這就進宮將事稟明陛下。”
他急匆匆地離開,在侯府門口撞上趕過來的云知雪。
“趙大人,你這是要去哪?”云知雪見他神充滿霾,不由問一句。
但趙明浩明顯著有事要做,本就沒空回答。
目送他離開,云知雪目微微一,就立刻沖進永昌侯府,尋找著褚長寧的影,找到后就問,“王爺,喬良山呢。”
“他跑了。”褚長寧眉頭蹙,周似有殺氣彌漫,“今日的事太順利了,那覺就好像是喬良山知道我們已經查到他的頭上,特意站出來把所有的事都往自己上攬。”
找到喬年年的尸并送到京兆府后,褚長寧就在想辦法把趙明浩拉下水。
云知的事剛好撞了上來,他利用這事讓趙明浩表態,就是為了讓他在皇帝的面前做一個見證人,然后對喬良山進行抓捕。
哪里想到繞了一圈后,喬良山連讓皇帝來查的口都不開,就干脆利落地承認了一切。
他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無奈之下,只能順著喬良山的承認,要將他抓捕歸案,結果喬良山拿趙明浩當人質逃過一劫。
“要我說……”云知雪指了一下皇宮的方向,“為了保護那位,喬良山是鐵定會跳出來的。只是我們沒有想到他會跳得這麼快,也認得這麼干脆。”
褚長寧努力穩住自己厭惡又憤怒的緒,目平靜地道:“你猜的對,不過喬良山這麼跳出來,之前的幾樁案子倒連起來,可以有個定論了。”
“柳家的案子也是如此嗎?”云知雪神激。
褚長寧點頭道:“喬良山將所有的一切都認了下來,現在只等陛下下達旨意,為柳家翻案了。”
“真是太好了。”云知雪笑著卻紅了眼眶,“對了,喬年年怎麼辦?一直把放在京兆府嗎?”
雖然很痛恨喬良山的行為,可喬年年卻是無辜的。
實在不忍心讓喬年年無人收尸。
“我們把風下葬吧。”褚長寧嘆息一聲,隨后想到喬良山的話,又立即將云知被陷害的事說出,“等下去京兆府,可以問一下是否有這香囊。”
云知雪答應下來,之后又回到天牢,先觀察一下云知,注意到腰間確實有個香囊。
便問:“我記得你平日你是不喜歡帶香囊,怎麼今日就佩戴了一個?這香囊有什麼特殊的嗎?”
“你又一次過來就只是問這個?”云知下意識捂住香囊。
隨后覺得不對,立刻把它拿起來一看這不是自己的香囊,直接將它扔向云知雪,“這不是我的東西。”
接香囊的云知雪認真地打量,確定沒有撒謊的可能,就拿起香囊聞了一下。
發現千里香的氣味在這上面很濃郁,不由嘆息一聲:“你的運氣可真好。”
不過關于們姐妹不和的消息,就這麼滯后嗎?
喬良山在跳出來之前,竟然還想拖下水,真是令人無語。
思緒轉到這,云知雪臉不由沉了沉,喬良山這麼做,難不是因為云家也曾經摻和了進去,才讓他故意報復了一下。
“什麼運氣好?我都待在牢里了,這還是運氣好嗎?我都快倒霉了。”云知語氣又干又尖,之后懷疑地看著云知雪,“這香囊是你的嗎?它怎會出現在我上?”
“這是平寧郡主的香囊,它怎麼會在你上,這得問你自己呀。”
云知雪嗤笑一聲,然后恐嚇道。
“我想你和平寧郡主單獨見面一定是一見如故,才會讓平寧郡主死后還掛念著你,特意將自己用過的香囊送給你。”
“啊,鬼啊,救命。”云知嚇得哇哇大。
看到狼狽的樣子,云知雪眼中劃過一笑意,周生的氣勢卻著若有似無的危險。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云知,你可得小心了,千萬別做虧心事,被平寧郡主的鬼魂盯上。”
語氣冷冷地說完此話,轉就走。
“云知雪,你這個賤人,你故意嚇我,我饒不了你。”
看著離開,云知反應過來自己被恐嚇了,頓時氣得朝著云知雪的背影怒吼。
吼得嗓子干了,就看到有人過來用鑰匙打開了牢門。
隨后只聽他說:“云二小姐,平寧郡主的案子已經破了,你是無辜的,所以趙大人讓我來放了你。”
云知大喜大悲,險些昏厥過去。
可關鍵時刻的手抓住了門檻,穩住了有些搖晃的形,“誰破了這個案子?”
“是長寧王。”衙役一臉敬佩地回。
一聽就是褚長寧破了這案子,云知雙眸都在放。
“竟然是王爺,哈哈,我就知道王爺對我沒有那麼狠,都是因為云知雪,是說了我的壞話,才讓王爺在外人面前對我很冷漠。”
興地說著,急匆匆地回家,準備去一下晦氣,再去長寧王府找褚長寧。
這邊高興地歸家,云知雪這邊則帶著人持起喬年年的葬禮。
將風大葬后,站立在墳前,幽幽嘆息:“你下一輩子就投胎在平凡人家吧,會有父母疼,會嫁給一個如意郎君,一生平安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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