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兒!快點躲起來!”
宋國舅面對這一場暴雨也是面大變,開口就要東木夏躲雨。
東木夏自然也想要逃的,可是之前中了沈青雉的毒,如果不是宋國舅拿出唯一一顆保命丹藥爲解毒,估計早就一命嗚呼了。
可就算如此,上的毒也並未能完全解開,雖然表面上看著沒有大礙,只是比平時憔悴一些,實則本就是強弩之末,只是爲了演這一場戲慫恿百姓造反迫皇帝罷了。
一直都是強撐著,此時在暴雨的重刷下更是彈不得。
何況此時東木夏又被百姓圍住,之前還對敬有加的百姓們此時對待的態度卻已經發生變化。
在得知宋國舅通敵叛國,與南火勾結之後,他們已經自發的將二人圍住,不讓他們逃離。
東木夏本就沒有辦法逃,只能任憑冰冷刺骨的雨水打在的上。
似乎非常驚慌失措,手環住肩膀,努力的想要躲避暴雨。
“夏兒!”
宋國舅看著這一幕也是驚慌不已,直接掉袍幫東木夏遮擋,就要掩護。
沈青雉在宮牆上將這一幕看著眼裡,心裡對此十分詫異。
之前沈若愚拿出證據指出宋國舅通敵叛國的時候,這位宋國舅都沒有這般驚慌,反而是一場暴雨竟然就讓他如此震驚,手無足措。
這其中說沒有貓膩,沈青雉是絕對不相信的。
“皇上,東木夏有古怪。”
沈青雉凝神細看,就發現東木夏一直捂著肩膀的位置,看樣子好像要故意遮掩什麼。
而想到二皇子曾經說起過,皇家子嗣在肩膀上都會用特殊的藥水留下一個藤蔓刺青,這是東木皇帝定下的規矩,沒有人可以更改。
沈青雉發現東木夏手捂著的地方分明就是刺青的位置。
會故意這麼做,難道是的刺青有問題?
沈青雉腦海閃過桑夏的樣子,如果這個刺青是皇家子嗣的證明,那麼桑夏應該是東木皇帝的兒纔對。
這麼一想,沈青雉不再猶豫,直接將疑說出。
“東木夏似乎在掩飾什麼,一直手捂著肩膀,我記得這是皇家子嗣刺青的位置。”
東木皇帝聽到沈青雉的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隨即視線也循著沈青雉所指的方向看去。
皇帝瞇起眼睛看著宮牆之下的衆人,果然就看到宋國舅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拼命想要幫東木夏遮掩什麼。
宋國舅是何等狡詐毒之人,皇帝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人如此失態,頓時警惕起來。
就見皇帝擡了擡手,一道人影悄無聲息的來到他的後,恭敬的跪下。
“去,查一查東木夏上的刺青是怎麼回事。”
皇帝的聲音尤其冰冷,彷彿是能過暴雨直接擊中東木夏的利刃。
暗衛點了點頭,隨即形一晃,直接就在衆人面前消失無蹤。
沈青雉見狀就知道這個暗衛的實力非常出。
不過片刻功夫,只見宮牆下有一道影以一種詭異的速度朝著東木夏掠去。
“啊!”
東木夏被眼前突然出現的暗衛嚇了一跳,急忙就往宋國舅的懷裡鑽。
宋國舅的反應也不慢,立刻出手跟對方手。
看得出宋國舅雖然上了年紀,卻是一個手不凡的高手,直接就跟暗衛糾纏在一起。
東木夏見此形的往人羣鑽去,想要離危險越遠越好。
不過還不等逃離,只覺得手上一陣劇痛,原本捂著肩膀的手下意識的鬆開,接著不知道從哪裡冒出的一個暗衛將制住。
“舅舅!”
東木夏驚恐的朝宋國舅呼救,奈何遠水救不了近火,那人直接手用力一扯,東木夏上的裳頓時被撕扯開,出白皙的肩膀。
暴雨重刷在的上,直接將上的‘刺青’打溼,藤蔓紋的在暴雨沖刷之下由綠變了藍,看上去十分詭異。
“這是怎麼回事?”
“皇室的刺青怎麼會褪的?”
“這,這是染料的痕跡!我不會弄錯的,我家就是染布的!”
百姓們目睹這一幕都非常震驚,完全不敢這是真的。
衆所周知,東木皇帝所有的子嗣都會被刺上藤蔓刺青,這是皇室統純正的代表,絕對不容混淆。
皇帝早年曾經流落民間,爲了不讓自己的子嗣重蹈覆轍,一直都在用這種方式維護皇室的統。
這件事在東木國並不是,百姓們對此也十分了解。
然而正因爲他們清楚這件事,所以在看到這一切之後纔會如此震驚。
“不要!不要看!誰敢看我挖了誰的眼睛!”
東木夏驚慌失措的掙扎,想要掩蓋上的刺青作假的事實。
“夏兒!夏兒別慌,舅舅這就來救你!”
宋國舅見此形不目眥裂,用力一掌拍出,掙暗衛的束縛就朝東木夏跑去,想要將救下來。
可惜一切都太遲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真相了。
“大膽!”
皇帝冷冷看著東木夏衫不整的樣子,眼中冒出濃烈的殺意。
“東木皇室的嬰兒一出生就會被刺下藤蔓紋樣,刺青的配方只有朕纔會知曉,澤與一般的刺青不同,經久不退的。東木夏,你上的刺青究竟是怎麼回事?!”
皇帝大聲喝問,看著東木夏支支吾吾的樣子,也不耐等迴應,直接擡手下令。
“來人!將宋雲和東木夏混淆皇室脈,給朕拿下,嚴刑供!”
皇帝絕對不能容忍皇室中存在這種污點,一想到東木夏竟是個假貨,他就憤怒無比。
宋國舅眼看大勢已去,聽到皇帝下令,眼神驟然一變。
他咬牙關,終於做出一個驚人的決定。
“夏兒,快逃!”
宋國舅擡手直接拍在控制東木夏的暗衛上,將東木夏往後用力一推。
“來人!速速掩護我們離開!”
宋國舅趁著衆人驚愕之時果斷出手,直接就拽著東木夏在黨羽的掩護下上了之前準備的馬匹,衝出人羣逃之夭夭。
“給朕追!抓住宋雲和東木夏,殺無赦!”
皇帝怒極,直接下令讓軍追殺二人,可惜現場百姓太多,一片混之下竟是被東木夏他們鑽了空子功逃離。
沈青雉看著東木夏離去的方向,不知爲何就想到了桑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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