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煙這個賤人,既然有掀朱瑾帷帽的法子,為什麼偏要等到把頭磕完了才說?!
白心氣得腦袋嗡嗡直響,額頭上剛磕出來的大包也更疼了。
白貴妃倒是沒想這麼多,一聽柳非煙的話,馬上幫腔:“柳三小姐說得對,所謂驗,豈有只驗一個人的道理?理應兩個人都驗。”
賤人,陷害不,就想掀帷帽?
戰龍霆在這兒呢,要是讓他發現是柳寧兮,還不得當場把的頭擰下來?
帷帽下,柳寧兮皺起了眉頭。
戰龍霆也在皺眉頭,但他覺得,掀帷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朱瑾肯定不是男人。終日戴著帷帽,可能是因為臉上有殘疾。
他想了想,對皇后道:“娘娘,就算要驗,也請您帶去屋里驗吧。”
皇后頷首,對柳寧兮道:“朱神醫,你隨本宮來。你放心,只要你真是個人,無論你戴帷帽的原因是什麼,本宮都會為你保。”
不行,如果皇后知道了是柳寧兮,難保不告訴戰龍霆。不能冒這個險。
柳寧兮急之下,瞅了戰龍霆一眼,忽然有了主意:“娘娘,民同意驗,但必須由民的未婚夫來驗。因為民答應過他,民這張臉,除了他,不會給任何人看。”
戰龍霆瞇起了眸。他怎麼覺得,朱瑾是在坑他?明知慕容朗被扣押在他的別院,還要喊他來驗?這個毒辣勁兒,還真是越看越像柳寧兮。
皇后聽了柳寧兮的話,卻是一愣:“朱神醫有未婚夫?”
柳寧兮點頭:“民的未婚夫,是云國慕容世家的二公子,慕容朗。皇后娘娘若是不信,盡管派人去云國打聽。”
皇后馬上看向了柳非煙和白貴妃:“朱神醫都有未婚夫了,怎麼可能是男人!幸虧本宮還沒帶去驗,不然鬧出大笑話!”
柳非煙一愣,朱瑾有未婚夫的事,先前戰龍霆好像提過一,竟給忘了!
早知道就不開口了,帷帽沒掀,白白丟了一回臉!
戰龍霆幽幽地看了朱瑾一眼。幸虧皇后娘娘沒說去請慕容朗,不然他不介意用對付柳寧兮的法子,對付一下。
頭磕了,帷帽卻沒掀,白貴妃覺得今天真是輸得一派涂地,萬般不甘心。
眼看著皇后轉就要走,忽然有了主意:“皇后娘娘,咱們出宮,不是為了找吳明做首飾嗎?如今白耽誤了半天功夫,可吳明還沒見著呢。”
白心馬上領會了的意圖:“姑母可算是提醒我了,我和柳三小姐也是來找吳明做首飾的,結果死活找不到吳明的人,這才把齊王殿下和安王殿下請了來。”
“哦?”皇后停下了腳步,“他是不是出門拜親訪友去了?”
“不可能。”白貴妃斬釘截鐵,“咱們出宮前,派人來知會過他,他不可能放著皇后和貴妃不接待,跑出門去。”
“是麼?”皇后皺起了眉頭,“那趕找。”
戰龍霆馬上示意侍衛找人。
這院子里里外外,他們剛才都找過一遍了,本沒見著吳明的蹤跡。
這一次,他們又足足找了一個時辰,才終于從廚房的灶膛里,把已經面目全非的吳明拖了出來。
“吳明死了?!”
白心尖起來。
“朱瑾,就算你沒有男人,也肯定沒安好心,是你們合起伙來,殺了吳明!”
吳明死了?柳寧兮急著去救人,沒跟理論。
白貴妃馬上指使宮攔住了的去路:“朱神醫,在事沒有調查清楚前,你最好站那兒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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