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戰龍霆都覺得皇后在含沙影,角同時了一。
“你跟本宮說說,你不過一個妾室,為何敢欺辱正妻?”
“因為齊王的偏寵?因為膝下有齊王唯一的兒?因為你掌管著宅,連像樣的首飾都不肯給正妃一件?”
皇后一問接一問。
皇上后宮佳麗三千,見過的妖魔鬼怪多了去了。
每一個作妖的妾室背后,必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柳絮低頭不敢言。
皇后不再理,卻是扭頭問皇上:“皇上,齊王府竟是妾室當家,不知這合不合規矩?”
是在暗諷白貴妃協理六宮,分走了皇后的權力?
皇上覺得頭有點疼,趕訓斥戰龍霆:“龍霆,你如何能讓一個妾室,掌管齊王府宅?!”
戰龍霆起:“父皇,娘娘,兒臣從未許過柳側妃掌家權,但兒臣縱容的確有錯,往后兒臣一定對嚴加管束,再不許手任何后宅事務。”
這還差不多。皇上眼看皇后,見神已緩和,終于松了口氣。
皇后一開口,就奪了的掌家權??
是低估柳寧兮在皇后心目中的分量了嗎?
柳絮死死掐住了掌心,決定先忍這一次,主給皇后磕起了頭:“臣媳謝娘娘教誨,臣媳——”
“本宮還沒說完,你不必忙著磕頭謝恩。”皇后打斷的話,拉起了年年的手,“你這副德,哪里教得了孩子,可別把孩子帶歪了。照本宮看,還是把年年給嫡母教養吧。”
什麼?!
柳絮大驚失。
年年是在齊王府立足的本,沒了,哪還有王牌?!
再說年年上藏著,要是被柳寧兮挖出來,死無葬之地!
“皇后娘娘,我不想跟王妃住。”年年低著頭,開了口。
柳絮頓時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不錯,小賤人還記得親娘的命在手里,不敢來。
皇后卻是臉驟沉:“皇上,看來臣妾剛才沒說錯,柳絮這種東西,是真教不好孩子。您看年年,竟連臣妾的懿旨都敢違抗。”
皇上這下也覺得,柳絮是真不堪教養重任,點頭道:“把年年給齊王妃。”
柳絮看著丫鬟牽起年年的手,把送到了柳寧兮邊,氣得險些失態。
掌家權、孩子,最引以為傲的兩樣東西,竟在眨眼間,全被奪走了!
柳寧兮了年年的頭,有點意外。原本只想給柳絮一點教訓,沒想到,皇后把養兒的權力都給剝奪了。
不知道這算不算意外之喜,但對于柳絮來說,一定是毀滅的打擊吧?
柳寧兮角一勾,笑了。
還笑!皇后恨鐵不鋼地瞪了柳寧兮一眼,決定今天一次給把腰撐到底。
“剛才冒充齊王妃,去當鋪銷贓的丫鬟呢?把帶上來。”
這事兒不是已經了結了嗎?那丫鬟都已經開始刑了,皇后怎麼又想起來了?
眾人都疑起來。
已經被打得只剩半條命的小墜子,又被帶回了麒麟堂。
皇后問:“你冒充齊王妃去當鋪的時候,聲稱齊王妃被囚在清冷院,此事是真是假?”
“你跟本宮說實話,本宮保你一條命。”
小墜子一聽能保住命,連連點頭。
皇上皺起了眉頭。事關戰龍霆的前程,他很不贊同當眾提及,但他也知道,皇后這是氣極了。戰龍霆也真是不像話,居然寵妾滅妻。
“齊王,你當真把齊王妃關在清冷院?”皇后厲聲責問。
“兒臣不曾。”戰龍霆斷然否認。
“三哥,照本王看,這事兒十有八九是真的吧?不然那丫鬟冒充就冒充,何必費心編這樣一通瞎話?”
“三哥,三嫂乃是侯門嫡,皇上親賜的齊王妃,你竟敢囚,這跟欺君罔上有什麼分別?”
寧王逮住機會,狠狠地給戰龍霆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剛才那些事,在他看來都是后宅紛爭,他懶得開口,但現在有機會給戰龍霆定罪,他可不想錯過。
戰龍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搭腔。
以柳寧兮恨他的程度,今天一定會揪住此事不放,他說什麼都枉然。還不如想想待會兒皇上震怒后,他該如何申辯,把罰降到最低。
皇后招手,把柳寧兮到了跟前:“寧兮,本宮誰的話都不信,本宮只想聽你說。你不用怕,有本宮在,你有委屈盡管說。”
“戰龍霆,到底有沒有把你關在清冷院?”
攵學3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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