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指使白心陷害柳寧兮?這是什麼大瓜?樓上樓下的人,立馬豎起了耳朵,剛才看比賽都沒這麼認真。
眨眼間,柳絮被撓了好幾下,驚慌大喊:“王爺救我!”
戰龍霆起把白心扯開,推到了地上。
柳絮了脖子上的抓痕,很快鎮定了下來:“白六小姐,你喝醉了怎麼還說胡話?我又不跟我姐姐爭名次,為何要害?”
“就是你干的!是你慫恿我!你還敢抵賴!”
白心從地上爬起來,歪歪倒倒地又朝柳絮上撲。
白貴妃一看況不對,趕給自己的宮使眼:“小六醉了,快把扶下去!”
“慢著!”
柳寧兮噌地站了起來。
“醉話也是話,貴妃娘娘這麼著急把白六小姐扶下去,莫不是因為心虛?”
白貴妃臉一板:“齊王妃怎麼還學會口噴人了?本宮有什麼好心虛的?”
“既然不心虛,那就先等著!”
柳寧兮大步走到前面,躬了躬:“臣媳懇請母后,查一查臣媳剛才使用的線!”
皇后看了看皇上,皇上沒做聲,這便是默許了。
剛才大家串的九曲珠,還沒撤下去,皇后馬上讓人把柳寧兮的那顆珠子拿了過來。
皇后把線出來,扯了幾下,很快發現了問題所在:“這線沒有韌,打不了結!比試前,本宮親自檢查過所有的線,這絕非本宮準備的那一!”
“白心,你好大的膽子,竟連本宮準備的線都敢換,改日是不是就敢朝本宮的飲食里投毒了?!”
“娘娘,不是我,不是我,是柳絮我干的!”
白心甩開白貴妃的宮,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
“柳側妃,是你指使白心,換了線?”皇后沉著臉,向柳絮。
柳絮連忙起,上前回話:“娘娘,臣媳冤枉,臣媳本不知道白六小姐換了線。”
戰龍霆看了看皇上邊的年年,起走了過來:
“母后,白心醉得厲害,胡言語,當不得真,還請母后看在年年的份上,暫且按下此事,免得耽誤了下面的比賽。”
他的意思很明確,真相如何,私下追究。
現在人太多,不能落了柳絮的臉面,畢竟是年年的親娘。
皇后也疼年年,猶豫著,與皇上低聲商議去了。
柳寧兮本來還沒怎麼生氣,但一看戰龍霆這態度,心里頓時堵得慌。攵學3肆
他就是無條件維護柳絮,拿什麼年年當幌子!
年年自己還飽柳絮待呢,只有他是個瞎子,蒙在鼓里!
早就知道,凡事只要涉及到柳絮,就不能指戰龍霆,如今不指了,他還要來攔著!
呵,他要保留絮,就一定保得住?想得!
柳寧兮上前一步,大聲道:“母后,臣媳想好要什麼恩典了!”
“臣媳懇請母后,馬上徹查此事,還臣媳一個公道!”
“柳寧兮!”戰龍霆低聲怒吼。
柳寧兮紋不,眼神倔強。
皇后看了看,對皇上道:“臣妾這下為難了,剛還跟皇上商量,要依了齊王,等明天再查此事。可這個恩典,是臣妾親口許諾,也不好食言。”
“查吧,現在就查。”皇上發了話,“不把這場比試查清楚,萬一下場比試又有人手腳,豈不更有失公允?”
“皇上言之有理。”
皇后點頭,看向了白心。
“白心,是誰幫你換了線?”
白貴妃急了:“娘娘,現在還醉著酒,問的話哪能當真,還是先給灌醒酒湯吧。”
只要白心酒醒了,矢口否認剛才的話,這事兒就能先糊弄過去了。
“白貴妃,正是要醉著酒,才好問真話。”
皇后瞥了白貴妃一眼,驟然提高了聲音。
“白心,本宮在問你話,還不快答!”
白心睜著醉眼,迷迷糊糊:“是,是小順子。”
小順子,正是負責準備線的人之一。
“查。”皇后馬上下令。
兩刻鐘后,兩名侍架著小順子進來了,后面還跟著個嬤嬤,手里拿著兩錠金元寶。
“娘娘,小順子已經招了,白六小姐給了他兩錠金子,讓他換了齊王妃的線。”
“金子還在小順子上,已經搜到了。”
皇后似笑非笑地看向了白貴妃:“現在可以給你的侄灌醒酒湯了。”
柳絮眼睜睜看著宮人拿來醒酒湯,給白心灌了下去,又氣又急。
白心這個蠢貨,換了線都贏不了。
要不是拱手把恩典捧給了柳寧兮,柳寧兮哪能要求當場徹查!
這下可好,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不,這火燒不到這里。
慫恿白心的事,沒人知道,待會兒只要一口咬定白心誣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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