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神大怒的火羽,被小姑娘這副兒家神態一激,心又跟著和下來,神魂牽臉上出一迷離之態。
山居圖。
沈翊、柳拂倆人正坐在月牙泉畔石碑前,著石碑上顯現的影咬牙切齒。
“鄙不堪!”
“低俗臭不可聞!”
這時,后面又傳來幾道鄙視的罵聲,“就他那樣也敢對著吾家陛下迷迷放。”
“應該捅死他!”
柳拂轉頭一瞧,只見青藍紫黑白就站在離他們不遠,盯著石碑罵罵咧咧。
旁邊還有四只懵里懵懂的赤橙黃綠,繞著他們來回走來走去,茫無目標地游著……
如今九中,除了赤橙黃綠未曾恢復神智,其余人倒是都正常了。
二十萬九軍中也有一小半人蘇醒,如今日日在君平山中抓時間歷練修行。
事倒是樁樁件件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但沈翊就是覺萬分不爽!
問他為啥,又總說不出個緣由,就總覺著山居圖里這些人,看著令人心煩無比!
“我們出去吧。”柳拂跳起來說道,“去宰了那個家伙!”
姒兒在干嗎呀?
一個丑不拉幾的東西,竟有閑逸致逗弄人家。
無聊,無聊!
還丑的不能直視!
不得不說,一向看柳拂不順眼的沈翊,此刻也覺得他這提議甚好。
跟著起正要步出山居圖,就見沿著月牙泉畔,一片氤氳的霧氣中,徐徐走來一名素長衫長目飄拂的絕世人。
一眾人面無表看著他從騰騰霧氣中而來,周仿佛漾著仙氣,飄然不已。
沈翊瞧見柳拂沖那人翻了翻白眼,默默轉過頭。
妒忌!
赤果果的妒忌人家長得俊!
幸好幸好,先下手為強,早在三千年前就把自家媳婦兒給定了下來。
不然這景,鹿死誰手不得知啊!
“看什麼看。”葉舒瞥了一眼瞅著他的眾人,冷峻的面容上掠過一涼淡,“陛下呢?”
沈翊看見,柳拂又沖葉舒翻了個白眼,他居然有點想笑。
葉舒的眸落在沈翊上,盯著他一瞬不瞬,“你怎麼在這里?”
“你怎麼清醒了?”柳拂眨眨妖異水眸,輕輕哼了一聲,“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
葉舒又朝他瞅了一眼,“你沒死?”
眾人:……
覺葉公子不怎麼會聊天呢?
眼瞅著柳拂要跳過去打他,沈翊了角趕將他攔下,“如此小事不值當生氣。”
“誰死了?”柳拂氣的呼呼的,“他還沒死呢?本座怎麼可能會死。”
“對對。”沈翊很難得贊同柳拂的看法。
萬年大妖,誰死他都不會死。
葉舒又瞅瞅九幾人,兩條彎彎的眉越攏越深,“你們都沒死?”
突然很想打他是怎麼回事?
“黑黑白白,我建議我們群毆他,如何?”柳拂突然開口。
沈翊了角,“你跟一個神志不清之人說這麼多干嗎。”
“誰神志不清?”葉舒又轉眼看向沈翊,“神之子,把話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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