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清沉沉的睡了一夜,剛醒來,靈霧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夫人,夫人讓您去一趟佛堂。”
“現在?”
天剛亮,這麼早就急著過去?
靈霧點點頭:“聽秋棠姐姐的意思,夫人是讓您立即過去。”
寧晚清了腦袋,任由靈霧伺候穿洗漱,吃了點東西墊肚子后,這才出門。
對顧氏沒有太大的惡,當然,也絕不會有什麼好,瞥了一眼秋棠:“母親有說是什麼事嗎?”
秋棠一臉為難:“奴婢不知。”
寧晚清知道問不出來,淡然的跟著秋棠去了佛堂。
一進去,就聽到了嗚咽的細碎的哭聲,好像是……顧煙夕的哭聲。
這樣的哭聲,讓昨夜的記憶猛地回歸。
難不,厲云深去找顧煙夕的麻煩了,顧煙夕這是來顧氏求饒來了?
可是這跟又有什麼關系?
寧晚清撓了撓下,一臉鎮定的走了進去。
“表嫂,是煙夕錯了,煙夕不該鬼迷心竅設計表哥……”一進去,顧煙夕就撲了上前,跪在地上,抓著的擺,“求求表嫂不要趕煙夕走,求求表嫂了,煙夕知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寧晚清將自己的擺扯出來,看向坐在主位上的顧氏,微微福:“給母親請安,不知母親這麼著急喚兒媳過來是有什麼事?”
顧氏對顧煙夕的哭聲恍若未聞,端起了一杯青瓷茶盞,喝了一口,這才冷冷道:“昨夜的事,你不打算給我一個代嗎?”
“代?”寧晚清一臉迷茫,“為什麼是我給母親代?”
“砰!”
顧氏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寧晚清嚇了一跳,正道:“昨晚的事兒媳沒有及時向母親匯報,這是兒媳失職,既然現在表小姐在這里,那母親可以問一問,相信表小姐能給母親一個合理的解釋。”
既然答應了顧煙夕不把這件事告訴別人,那自然要守口如瓶。
沒想到,的話音剛落,顧氏就冷冷的站了起來,一張臉上滿是怒容:“寧氏,別在這里跟我裝瘋賣傻,如果不是你含沙影,煙夕怎麼可能會想到用這種辦法去設計深兒?事敗,你居然還想讓深兒將煙夕趕出將軍府,你的心腸怎麼這麼歹毒!”
寧晚清滿臉問號。
這件事再怎麼算,也算不到的頭上吧。
顧煙夕卻撲到了顧氏的腳下:“姑母,這件事跟表嫂沒關系,是煙夕膽大妄為,是煙夕辜負了姑母的教誨……就讓煙夕回家吧,讓父親隨便找個人將煙夕嫁了……不不不,煙夕這樣的人,應該剪了頭發去當姑子……剪刀,剪刀在哪里?”
“有姑母在,沒有人可以把你趕走!”
顧氏按下了顧煙夕,一雙冷厲的眼眸依然盯著寧晚清:“厲家,還不到你來做主。”
寧晚清滿頭都是問號,低下頭應聲:“是,兒媳有自知之明。”
顧氏仿佛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怒氣沒有散去半分,反而更怒了,冷冷道:“我你過來,就是告訴你一件事,我做主,讓煙夕進府,做深兒的二夫人。”
二夫人?
寧晚清的眉頭皺了皺。
這意思,是跟當平妻麼?
雖然不在意將軍夫人這個份,可是來了一個跟平起平坐的“敵”,以后的日子可能就不是那麼愉快了呢。
寧晚清笑的燦爛:“這件事但憑母親和將軍做主,兒媳都聽你們的。”
剛剛進來,顧煙夕就在說什麼不要趕出將軍府的事,恐怕是厲云深那個男人發落的。
那個手握重兵的男人,又怎麼能容忍自己被算計?
當初原主給他下藥,被打了幾十大板,還被發落到了冷月閣。
如今又被自己的表妹下藥,可想而知厲云深的心里有多大的憤怒,一個表妹嘛,趕出去就是了。
況且,如果厲云深愿意娶顧煙夕的話,今天顧氏肯定也不會來找了。
笑了笑,繼續道:“說起來,表小姐也只比我小兩個月,確實是該嫁人了。等表小姐進了厲家,我就把離靜心院最近的院子收拾出來……哦,不如就讓表小姐住靜心院吧,跟將軍離得近,你們也可以多多培養。”
“誰讓你在這里假惺惺!”
顧煙夕裝可憐終于裝不下去了,厲聲吼道。
“寧晚清,如果不是你暗示我表哥對我有意,我怎麼可能會鋌而走險?如果不是你告訴我哪里有這種藥,我一個閨閣子怎麼可能買得到?你就是故意設計了這一切,故意讓表哥對我心存偏見,故意讓表哥趕我出將軍府,寧晚清,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
寧晚清簡直驚了。
從不知道,原來昨夜發生的那件事竟是因而起。
不過——
皺眉:“我什麼時候跟你暗示過將軍對你有意?還有,你說的那種藥,我本就不知道是什麼。”
“姑母,你看表嫂鐵了心要把這一盆臟水潑在我頭上!”顧煙夕委屈的直哭。
“夠了!”顧氏冷喝道,“不管什麼原因,昨夜的事都是你做下的!煙夕,你現在回你的玉笙居,閉門思過三個月,每天抄一百頁佛經給我。”
顧煙夕驚得睜大了眼睛,還想再爭辯什麼,小冬卻在旁邊拉了拉的袖子:“小姐,夫人的意思是,不用回顧家了……”
不用回顧家了?
顧煙夕一呆,眼淚又流了出來。
在厲家過了十幾年,早就把這里當自己的家了,可是今日一大早,表哥就對說,讓收拾鋪蓋,今天之搬出將軍府。
表哥什麼都沒說,就只有這一句話。
可是知道,昨夜的一切,表哥都知道,表哥不想再看到。
表哥分明中了迷迭香暈過去了,怎麼可能會知道,肯定是寧晚清這個小賤人告的!
寧晚清一定在表哥面前添油加醋,才讓表哥鐵了心的趕走。
只能求到姑母這里來,將昨夜的一切和盤托出。
好在姑母愿意信任,沒有將趕走,只要還留在將軍府,那麼,就一定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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