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云深的渾不由一震。
他環抱住懷中的人,手臂不斷的收,仿佛要把融進骨髓中一般。
寧晚清的呼吸都有些不穩起來,聽著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佯裝嗔怒道:“你是想勒死我嗎?”
聞言,厲云深連忙松開了,俊冷決的臉上布滿了小心翼翼:“對不起,是我的錯,你剛剛的話,能再重復一遍嗎?”
喊他夫君。
還說,想跟他一起走完余生的時。
他怎麼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呢?
他都還未給過承諾,怎麼就率先撲進了他的懷中?
“好話只說一遍!”寧晚清別過臉,臉頰上滿是緋紅,輕哼一聲,“你沒聽到就算了,沒聽到我說的話就不作數!”
“夫人。”厲云深低嘆,握住了不安絞在一起的雙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也希跟你一起走完余下的時,不管夫人的康健或是中毒,我都會不離不棄,守候你一生一世。”
無言的在寧晚清的心間蔓延,兩輩子加起來,都沒經歷過這種事。
低低的垂著頭,臉頰紅的已經仿佛要滴出來。
不離不棄。
一生一世。
從未有人給過這樣的承諾。
沒想到,一縷飄來異世的靈魂,竟能遇到這樣一個他。
如果轉換了時空和份,他們還能再遇見嗎?
頃刻之間,寧晚清的腦子里閃過各種念頭。
突的,前的男人彎下腰,冰冷的薄落在了的紅上,輕輕地吻著。
他的吻,和他的人不一樣,吻是和風細雨,落在的上,眉上,眼睛上,脖子上,慢慢的,移向的耳朵,的脖頸。
這是最敏的位置,他的吻,讓的小腳趾忍不住痙攣起來,的手,抓著他的襟,眼眸閉著,腦中一片空白。
不知怎麼的,被男人抱起來,放在了的床榻上,領口的服,被拉開,雪及到春日冰涼的空氣,起了一顆一顆的小疙瘩。
寧晚清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厲云深漆黑的眼眸如黑曜石一般,就這麼灼灼的看著:“可以嗎?”
寧晚清很想提醒他,他之前說的圓房之夜并不是今日,而且現在是青天白日,并不是夜晚,這種時候干那種事,被人發現了,可就沒臉見人了……
可此刻,一切正好,到濃時,若再說拒絕的話,豈不是煞風景?
他們已經是夫妻了,何必再矜持?
想到這里,寧晚清滿臉紅,低低的垂首:“可以……”
厲云深狂喜不已,他眸更深,輕輕地將寧晚清上的服解開,外面套著一件水綠的小襖,小襖下,是夾棉的里襯,里襯解開,是一件大紅的肚兜。
那肚兜上,繡著一對鴛鴦,正在戲水,可以說是非常應景了。
厲云深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一勾,那鮮紅的肚兜帶子變散,落在了他的掌心,兩只雪白的玉兔躍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呼吸,頓時變得急促。
厲云深將手中的肚兜隨手一放,向下俯去。
寧晚清的無法直視男人的目,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腦袋。
覺到男人一點點的朝靠近,他帶著滾燙的如火一般的溫度,驅散了一些寒冷,閉上眼睛,等待著那一刻的降臨。
忽的!
翅膀撲騰的聲音傳來,接著,是尖銳的聲。
“流氓!抓流氓!抓流氓!”
悉的聲音在耳畔炸開,寧晚清整個人一僵,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盯著在屋子里飛著打轉的八哥富貴,整個人呆若木。
這只八哥,是怎麼飛進來的?
而且,這只八哥說話怎麼這麼利索了?
“穿服!穿服!”
富貴一邊飛,一邊嚷著,好像生怕外面的人不知道沒穿服一樣。
寧晚清氣的抓起手邊的東西就砸過去,沒想到,卻抓住了床邊的肚兜,肚兜很輕,半空中就落了下來,卻被富貴用接住,叼著大紅的肚兜在屋子里直轉圈圈。
寧晚清簡直要瘋了:“快把窗戶關起來,別讓它飛出去了!”
要是被府里的人看到的肚兜被一只八哥叼走了,以后就不要再出門丟人現眼了!
誰知,那只通人的八哥似乎聽得懂說話一般,叼著肚兜就朝開了一條的窗戶飛去,飛走之前,八哥還用那一雙綠豆眼瞅了一眼寧晚清,仿佛在挑釁一般。
寧晚清氣的差點仰倒。
“砰。”
就在此刻,厲云深冷然彈出了一顆小玉墜,窗戶應聲合上,八哥一頭撞在了閉的窗戶上,撞得暈乎乎的落在了地上。
厲云深猶覺得不夠,又彈了一個小石子過去,正中富貴的腦門。
寧晚清雖然跟富貴不對付,但也有些擔憂:“不會死了吧?”
“點了它的道,兩個時辰后醒來。”厲云深聲音淡淡的,結卻滾了一下,“我們繼續。”
寧晚清的臉又是一紅:“富貴飛來這里,祖父肯定也來了,說不定找你有事,趕……趕穿服……”
飛快跑下床,把肚兜撿起來,胡的穿在上。
看也不敢看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穿好了服就跑過去把富貴撿了起來,咳了咳道:“你把它的道解開了,不然等會沒法跟祖父解釋。”
厲云深知道,恐怕只能等到晚上了。
他把腰間的系帶系好,淡淡的彈了一道勁風過來,正中富貴的后脖子。
“臭流氓!臭流氓!”
八哥眼睛一睜開,就開始喳喳,厲云深冷冷道:“再喊,讓你睡一個月。”
富貴脖子一,似乎有些害怕,往寧晚清的懷里躲了躲,正靠在最的位置上。
厲云深的眼眸又是一深,走過去,直接將富貴提了起來。
“孫媳婦,孫媳婦!”門外,突然傳來了老將軍中氣十足的聲音。
寧晚清一陣后怕,連忙去開門,笑著走出去:“祖父,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事,就是問你怎麼不給我做吃的了。”厲老將軍老頑一般的道,“我不管,今兒你要是不給我做好吃的,我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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