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鄭家就這麼幾個家丁,剛剛這幾人被打的屁滾尿流,哪里還敢上前去討打,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約而同的后退了一步。
“都聾了不?”那寵妾怒道,“一個個簡直反了,竟連我的吩咐也不聽了!”
看著暴跳如雷的樣子,寧晚清勾笑起來:“你可知他們為何不敢把我抓起來?”
那寵妾冷著臉,恨不得親自上前把這張笑盈盈的臉給抓爛,一個男人居然長得比還標致,這怎麼不讓嫉妒?
“因為,他們惹不起我。”寧晚清展開扇子,在院子里踱步,“被你們推進湖中的鄭家嫡出大小姐,是我的親表妹,被你們辱踐踏的鄭夫人,是我的親姑姑,現在,你們知道我是誰了嗎?”
能喊寧珠姑姑的,除了寧家的人,沒有旁的。
可惜如今的寧家,也自難保。
鄭老夫人將拐杖用力的在地上杵了杵,聲音發冷:“寧家的人,我鄭家未必惹不起!我們鄭家不過是留后審判,但寧家,是廢太子那條船上的,如今太子被廢,寧家又比鄭家好了多?”
“鄭老夫人,您還真是眼拙,到了現在都還不明白我是誰嗎?”寧晚清冷冷笑道,“我姓寧,既是寧家大小姐,也是鎮國公府的國公夫人,太子被廢一事鬧的再大,牽連的人再多,也不可能燒到我上來。”
“……”
鄭老夫人瞪大了眼睛,不由后退一步。
是,太子翻船,寧家可能全家覆滅,可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影響鎮國公府,因為負責徹查太子東宮黨的人,就是鎮國公!
鎮國公想讓誰死,隨便安一個由頭,那個人就不可能活到明日!
鄭老夫人深吸一口氣:“你究竟想干什麼!”
寧晚清將早就擬好的一紙和離書扔過去:“你代替你的兒子,在上面簽字。”
看到偌大的“和離”二字,鄭老夫人的臉都綠了:“皇上權利再大,也不可能管人家夫妻之事,你一個晚輩,又僅是鎮國公夫人,你憑什麼手這麼長?”
“我就問你,簽不簽?”寧晚清見不接和離書,手一松,任由那張紙飄落在了地上,冷笑道,“既如此,那九皇子,麻煩您幫我擬一份休夫書來。”
“九……九皇子?”鄭老夫人的目這才落在了旁邊那位清貴的小公子上,一張臉青白加,“九皇子殿下大駕臨,老婦有失遠迎,還請九皇子殿下恕罪!九皇子殿下,您剛剛也親眼目睹了鎮國公夫人如何迫我兒子與兒媳和離,一個晚輩,擅自手長輩婚姻,簡直是天理難容,還請九皇子殿下為我們鄭家做主啊!”
蕭勛一臉冷沉:“我覺得休夫書比和離書要好,來人,準備筆墨。”
“九皇子殿下!”鄭老夫人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可,萬萬不可!”
若是兒子被寧珠這個賤人給休了,那鄭家豈不是了京城最大的笑話,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老夫人,既然姐姐執意要與夫君和離,那何不全姐姐?”那寵妾弱的開口,“萬一寧家到太子牽連被誅九族,我們鄭家怕是會更慘……”
誅九族……
鄭老夫人臉更白……
之所以拒絕寧珠和離,就是想借著寧家的名號再掙扎一下,可如今,寧家也垮了,那留著寧珠又有何用,平白浪費鄭家的銀子養這幾個人……
想到這里,鄭老夫人鎮定了許多:“還是和離吧……書琴可以帶走,但書予不行,書予是我們鄭家的嫡長子,以后要繼承家業,復門楣……”
“嗤。”寧晚清毫不留的笑出來,“就你們這個鄭家,還有可繼承的東西嗎?再者,鄭家寵妾滅妻,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應該把復門楣的希放在幾個庶子庶上,鄭老夫人,我說的可對?”
鄭老夫人的臉更加清白錯。
鄭家是四品,在遍地是的京城雖不顯貴,但因為鄭大人年輕,未來仕途可期,所以也無人敢惹,從來沒有人敢在鄭家人面前說鄭大人寵妾滅妻。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毫不留的把這個點說出來,像是一掌打在鄭老夫人的臉上。
寧晚清好整以暇的掃了一眼,冷聲道:“既然同意和離,那就把字簽了,從此之后,我姑姑與你們鄭家再無關系。”
鄭老夫人被辱到了極點,繃著臉皮道:“和離可以,但書予必須要留在鄭家。”
“姑姑,就依祖母所言。”
后,鄭書予從房門口走出來,他跛著腳,艱難的一步一步向這邊走來,然后蹲下,將飄落在地的和離書撿起來,恭敬地遞到了鄭老夫人的面前:“祖母,請簽字。”
鄭老夫人神復雜的看了一眼這個長孫,以前很疼這個孫子,可慢慢的,發現這個孫子在看向鄭家的每個人時,眼底都含著敵意,于是慢慢的,將那疼之心,轉移到了幾個庶子庶的上,沒想到,祖孫二人就此生分。
“祖母,我姓鄭,愿意留在鄭家,但如今母親妹妹相繼落水,孱弱,我作為男兒,必須要將母親和妹妹照顧好,等安置好們,我自會回鄭家。”
寧晚清想說一句,卻被蕭勛拉住了手臂,還輕輕地沖搖了搖頭。
低低一嘆,古代很注重宗族統,這也是鄭老夫人為何明明不喜歡這個長孫,卻非要長孫留在鄭家的原因,也是鄭書予明明厭惡鄭家,卻又不得不頂著這個姓氏過完下半生。
抿了抿,沒有說話。
鄭老夫人不知想到了什麼,抬起手,巍巍的在和離書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雖不是本人,但在這個時代,母親是可以代替子簽署某些條約的。
寧晚清將和離書收起來,淡淡的吩咐:“崔媽媽,你扶著姑姑,我扶著書琴,現在跟我去鎮國公府。”
崔媽媽走后,寧晚清又掃向金戈:“你先行一步,回去告訴江主管,讓江總管收出一個院子出來。”
金戈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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