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看看,誰在那里?”
毓貴妃拉過薄被蓋住了自己,一雙眼睛里全是冷意。
三皇子從上起來,眼中漸漸籠罩起一層殺氣,他闊步走過去,卻只看到了夜風中搖曳著竹葉,以及一只驚的野貓。
他松了一口氣,將窗戶給關上:“一只野貓而已。”
毓貴妃上的冷意頓時消散,纖細白的手臂纏上去:“剛剛真是嚇死我了,你說,如果皇上知道你我……會不會一怒之下……”
“我不會給父皇這個機會。”三皇子的手輕著人細的,調笑道,“日后等我坐上了那個位置,我會讓你為國母。”
毓貴妃嗔怒道:“我是你母妃,封母妃為皇后,你也不怕被天下人唾罵。”
“母妃?小爺就喜歡干母妃,這樣才刺激不是嗎?”
三皇子在毓貴妃的上,兩人滾在了一起……
半個時辰后,毓貴妃香汗淋漓的靠在三皇子的口,有氣無力的道:“今夜特意來找我,定是有什麼重要之事吧,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你。”
“還是母妃懂我。”三皇子低聲音道,“我上次擄走了寧氏,想用寧氏當餌威脅厲家為我所用,可惜被老九壞了好事。那日之后,寧氏邊多了許多暗衛,我無法手,如今寧氏又住進了深宮,我更是沒有辦法對下手。不過,我想出了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毓貴妃冷笑:“寧氏如今住在毓秀宮,想要對寧氏手實在是太容易了。”
“不,既然要一勞永逸,那就得從厲云深手。”三皇子輕聲咬著的耳朵,“你給父皇吹枕邊風,讓父皇下旨,要厲云深去邊關對敵。”
毓貴妃的表頓時一僵:“讓厲云深去邊關?”
“我在邊關安了人,只要他去,就是自投羅網,等著他的便是死無全尸。”
“……”
毓貴妃緋的張了張,沒有說話。
“毓兒,告訴我,你可還是念著厲云深?”三皇子的聲音緩緩變冷,“七年前,是他負了你,你大好年華,卻被送進宮陪我父皇那個老頭子,你孤一人,無兒無,在深宮之中無非是熬到油盡燈枯,孤獨死去。如果沒有我,我父皇死后,你的后半輩子當該如何?毓兒,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心疼你。”
毓貴妃闔上眼眸。
心里清楚的知道,和三皇子無非是互相利用的關系而已。
可三皇子也說得對,如果沒有和三皇子達合作,那麼,皇上死后,的后半輩子必定凄慘孤獨。
而的孤獨,都是厲云深賜予的。
如果七年前那個男人站出來,說是他的未婚妻,那就不會被迫宮,就不會落今天的境地。
毓貴妃睜開眼:“你想讓我怎麼做?”
“好戲開場后,你就知道了。”
……
寧晚清連著喝了好幾杯水,這才把撲通跳的小心臟給安下來。
“燕婉,今天的事,不能告訴第三個人。”
燕婉低頭:“屬下領命。”
寧晚清站起來,又琢磨了一圈,約約能明白毓貴妃和三皇子攪在一起的原因。
可是太子斬首的事剛過去,三皇子就肆無忌憚的染指皇上的妃子,真的不怕為第二個被斬首的皇子嗎?
還有毓貴妃,如今是皇上最寵的妃子,沒有皇后這個頭銜,但事實上在宮里的地位和皇后也差不了多。
這個毓貴妃簡直就是在玩火自焚!
寧晚清抓了抓頭發,煩躁的想,到底應該當沒看見過那一幕呢,還是找個機會穿毓貴妃和三皇子之間的齷齪茍且呢?
……
次日,上朝。
今日早朝的氛圍和平日不一樣,抑的氣氛在大殿上蔓延。
皇帝震怒的將一摞折子甩了下去:“半個月前邊關大敗,直到今日才讓朕知曉,你們倒是知道瞞報消息了,你們一個個的,簡直就是不把朕放在眼底!”
二皇子上前:“父皇,近來半月您抱恙,兒臣實在是不敢拿邊關之事煩擾父皇,這才命人將此事下,父皇要罰就罰兒臣吧。”
三皇子卻道:“邊關乃大宇朝的門戶,邊關被破,敵軍便可直大宇國部,侵略大宇朝的城池,殘害大宇朝的百姓,此事危及江山社稷,又怎麼能不讓父皇知曉?父皇,依兒臣之見,應委派戰將前往邊關,消滅蠻國,以保我大宇國盛世太平!”
另有好幾位大臣附議:“邊關之事已拖了兩個月有余,還請皇上下旨,讓有能之士前往邊關滅蠻!”
皇帝雖然脾氣暴躁,但也算得上民如子,他冷冷道:“依各位之見,誰合適?”
“兒臣覺得鎮國公可此重任。”三皇子拱手道,“鎮國公驍勇善戰,曾生擒蠻國統領,蠻國的將士聽聞鎮國公的名號就會聞風喪膽,不敢上戰場,有鎮國公在,邊關之無憂矣。”
兵部尚書卻搖了搖頭:“鎮國公是大宇國戰神,代表著大宇國將士的戰魂,對付蠻夷小國,讓鎮國公親自上陣豈不是太大材小用了?依微臣來看,讓周副將前往邊關滅蠻綽綽有余了”
皇帝的手點在龍椅上,面微沉,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的目緩緩掃視著下面的眾人,又道:“還有誰有不同的意見?”
三皇子微微轉頭,一道冷厲的目從他眼中放出來。
他后的幾個臣子立即紛紛上前。
“皇上,微臣推舉鎮國公將軍,有鎮國公出征,能事半功倍,一勞永逸!”
“皇上,微臣也推舉鎮國公!”
皇帝冷冷開口:“此事朕會好好與鎮國公商議,散朝!”
眾人漸漸散去,皇帝卻將厲云深留了下來。
“厲卿,你以為呢?”
厲云深拱手道:“半年前微臣一直在邊關與蠻國作戰,蠻國的將士大半都了大宇國的俘虜,短短半年之,蠻國的兵力絕不了氣候,這一次邊關大,或許是守衛疏忽所致,讓周副將去一趟應該就能讓蠻國知難而退。”
皇帝點頭:“那就依厲卿所言,來人,宣周副將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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