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聽到周政這話,不由得眉頭蹙起,有什麼病,這個老太婆說自己的媽媽是的兒媳婦,周政說媽媽跟安建國生孩子。
他們是不是瘋了?
本以為是誤會,但周易安繼續道:“這有什麼,你是他的第一任丈夫,孩子都生了,我們肯定要認的。是后面改嫁才嫁給姓安的啊……”
真是離譜它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在胡說八道什麼。
安晴本來就對周易安很不爽,再聽這麼莫須有的一些話語,對的反又加了一層。
“我媽媽都死了這麼多年,還要被你這麼辱,是怎麼得罪你了?從頭到尾就安建國一個丈夫,什麼一婚二婚,你要再這麼給潑臟水,別怪我不顧及你是老年人。”
安晴說這話的神非常嚴肅,憤怒是怎麼也掩藏不住了。
周易安也滿臉的不爽,石蕓樺生的這個安晴怎麼這麼不識好歹。
說石蕓樺是自己兒子的一婚媳婦,怎麼就辱了?這是多人夢寐以求的榮幸呢!
周政已經阻止周易安再開口了,他抱歉地看向安晴,然后歉意的開口:“我媽年紀大了,有些話說得不妥當你別介意,絕沒有要辱你媽媽的意思……”
看周政說話這麼客氣,安晴只得臉變緩和下來。
然后懷里抱著石蕓樺的牌位不打算放下,淡淡地看著他們:“你們去祭拜你們要祭拜的人吧,別再打擾我媽媽了。”
周易安冷哼了一聲:“我們祭拜的人就在你懷里,我們還能去哪?”
安晴再次愣住,他們來祭拜媽媽?
周政解釋道:“是這樣的,安晴你可能不知道,當年你媽媽是跟我生下南秒之后,被人送到外面寄養了,你媽媽后來跟你爸爸生了你……”
聽完周政這些話,安晴的臉從剛才的發愣,變不敢置信。
周政的意思是……
他就是當初跟媽媽懷孕的那個男人!
是他當初拋棄了已懷孕的媽媽,讓媽媽走投無路,百般傷心之下,嫁給了安建國這個人渣。
讓年紀輕輕就喪命!
安晴眼圈一下就紅了,該死的,他還有臉出現。
還帶了個莫名其妙的孩,說是媽媽的孩子……
真是可笑!
媽媽就一個兒好不好?
周易安胡言語,周政是失心瘋了!
安晴心里翻江倒海,有千萬句諷刺的話想對著周政說,但上的像是瞬間被人按了固定鍵,無法流通了一樣。
不能說,要是反駁了他,說媽媽就只生了一個孩子,就是自己。
那他肯定就會懷疑自己是他的孩子……
老天爺!
安晴差點氣得渾發抖,恨安建國,更恨面前的男人,還有那個老太婆。
安晴死死把媽媽的靈牌抱在懷里,手指扣在上面的字跡上。
不斷地控制著自己緒,才沒有發抖得太厲害。
但眼睛里的晶瑩卻越蓄越多,怎麼會這樣子……
為什麼要這樣子……
寧愿一輩子不要知道真相,寧愿永遠不要跟面前的人坦白真相。
“安晴,我知道你年紀小,可能對當年的事毫不知,但是我已經跟南秒驗了dna,確實是我的孩子,而我只跟你媽媽有過關系,那就也是你媽媽的孩子……”
安晴聽到他這番謬論,差點就冷笑起來。
放屁!
什麼南秒,他是腦子不正常。
從前對周政的濾鏡,現在全部碎了一地。
難怪媽媽當年會那麼慘,一個奇葩老太太,一個失心瘋男人,誰能讓好過呢?
安晴心里都是對周政跟周易安深深的厭惡跟埋怨,只恨不得拿刀子出來在他們上刺幾百個,讓石蕓樺看看,幫解恨了!
這種緒不好表出來。
他們不知道從哪認回來的假兒,跟得了寶似的歡喜,那就讓他們歡喜個夠好了。
管屁事。
這輩子都不想跟面前的兩個人產生集。
安晴強自己冷靜下來,輕輕地把牌位放回原位。
然后眼神冷淡,一眼都沒看他們幾個。
“你們隨意,不過我話說在前頭,不管你跟我媽媽發生過什麼,你自己認的親人,請不要帶到我面前來,跟我扯上關系。我在這世上只有我媽媽跟我舅舅兩個親人,現在我媽媽去世了,我只有舅舅一個親人。”
安晴沒把話挑明,就是他別跟說南秒是同母異父的姐妹。
不會承認的。
周政點頭,他也想到了,沒想到安晴還這麼抵,但他也沒想過要們承認彼此,做陌生人就好。
安晴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寺廟。
的腳下像是被灌了鉛,心里是空的,像是被冷風能直接穿心臟一樣。
真是不敢想,竟然會有這麼離譜的事。
的親生父親就在眼前,是周政……
安晴痛苦的閉上眼睛,用手蓋住自己的臉。
但眼淚從指里一點點的流出來。
覺老天爺在故意讓痛苦,這種痛苦是無藥可解的痛苦,要怎麼釋懷,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呢!
為什麼不能像以前那樣,讓什麼都不知道!
真相是這麼稽可笑,真的難以接。
保鏢一直跟著,季讓是遠遠的跟著一起走出寺廟的。
看哭的傷心,只以為是想媽媽了。
盛行舟打電話給安晴,電話一直沒人接聽。
把他嚇得不輕,急忙打給了季讓。
季讓把安晴祭拜的事,還有遇到了周易安跟周政的事也說了。
“舟哥,我知道周易安跟嫂子之前有過爭執,所以我有注意著,他們只爭執了幾句,嫂子反駁了他們說媽媽是周政的妻子這一說法,到了后面周政說嫂子的媽媽生了個大兒,嫂子好像很震驚……”
盛行舟在電話那端人都傻了。
他是沒想到,安晴會跟周政在青云寺撞上了,還說了這種離譜的話。
“你看著,我馬上過來。”
盛行舟慌不已,完了,晴寶肯定什麼都知道了。
想到這些,盛行舟覺自己腦髓都要炸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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