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事沒有征得自己同意便告訴了別人,可是看在也是為了自己著想的份上,雲最終還是選擇了原諒。
很快二人便到了後院,果不其然,流雲已經在廚房裏忙活開了。
“流雲,今天做什麽好吃的?”雲站在廚房門口笑著問道。
流雲一回卻第一眼看到了站在後的冷睿,當即頗有些驚訝:“冷世子怎麽來了?”
雲想了想晃了晃之前從冷睿那拿來的玉笛:“喏!哥哥讓他來的。”
“哥哥?”流雲怔了一下,一時還沒能反應過來家小姐說得是誰。
雲趕忙提醒道:“就是南宮玨啊!”
“哦!”流雲的心思多半還在自己的菜上,便也就沒那麽在意了。
雲見狀隻得搖了搖頭,提醒道:“既然都已經做了這麽多了,那就不妨再多燒幾道吧!待會一起拿了去給雲相嚐嚐,讓他點評點評。如果他吃著還滿意的話,倒時候咱們酒樓開張便可以請他去鎮場。”
流雲一聽這是好事啊,如果丞相大人肯去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到時候還何愁不生意興隆。當即來了神:“奴婢知道了!小姐和冷世子還請先到一邊稍事休息,奴婢趁著這空檔再燒幾道。”
雲點頭:“本來也就是為了提醒提醒你。”
說完便轉向冷睿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先去看看我今日設計的首飾,畢竟為悅己者容,無論是裳首飾最終還是要由男人來欣賞的。”
冷睿見還願意與自己分的作品,當即開心不已:“自然是不介意的,兒……設計?設計的東西,我都喜歡。”
雲聽了不住甩個白眼給他:“話且莫說太早,還是看了再說吧!”
冷睿但笑不語,這丫頭倒是謙虛,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有多麽的優秀啊?遂搖了搖頭跟著去看。
雲畢竟曾和他們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過,所以畫出的東西自然新奇的很,冷睿看了別說提意見了,也隻有連連讚歎的份。
雲頓時覺得找他來提意見完全是件大錯特錯的事,而冷睿卻堅持認為不止是他,就算是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也都會同樣被驚豔道。
由是雲不開始懷疑這些貴族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
不一會兒加上之前做的菜,以及在雲叮囑過後又特地添加的彩,流雲便已經做了整整十八道菜,將所有的菜都仔細裝碟盒,這才過來請示雲問要送到哪裏去。
雲本就不用考慮,自然是送到前廳讓越多的人嚐到越好。就算不曾親口嚐到,隻是遠遠的聞著這香味也是好的。
而且不僅如此,還要借著這個機會幫流雲討要點利息,畢竟一個人做這麽些菜也著實不易。
隻是令沒想到的是,當他們到前廳的時候,廳堂裏卻多了慕容天的影。
“竟不知什麽風把皇上吹來了?”雲見了慕容天別說畏懼了,簡直隨意的就像是在大街上遇到人一般,隨口便打起招呼來。
隻不料這一句話落慕容天看的眼神卻著實有些奇怪,因為剛剛的模樣簡直和當初的雲太像了。以前在慕容天還是皇子的時候,有時候忙於正事時日久了不見,再見時也偶爾會說上這麽一句,不管是神態和語氣都是那般的相像,甚至可以說簡直一模一樣。
慕容天不看得有些怔了,直到冷睿輕咳了兩聲作為提醒,這才猛然驚醒。
“怎的?樓神醫不歡迎朕?”慕容天臉上帶著他一貫的笑,看得雲隻覺得惡心。
曾經他便是用這樣一副麵容俘獲了的心,讓心甘願的為他賣命,最終卻落得個被吊死的悲慘下場。所以這一生再也不要被這樣的笑容迷了,他越是這般對自己笑,便越是警惕和反。
“臣不敢!”雲趕忙行禮,做出誠惶誠恐的樣子,實則隻是為了能夠自然的把腦袋低下去不去看他那張虛偽的臉罷了。
直到如今,不管其中到底有沒有苦衷,讓自己失去命的人也絕不會再允許他靠近自己。
“好了,開玩笑呢!”慕容天說完便徑自坐回原來的位上,然後對雲亭道:“雲卿和夫人也坐。”
雲見狀也隨即吩咐流雲將一道道菜開始擺上桌,順便自己也跟在一旁幫忙。
看著和婢一起將食盒裏的菜一一端上桌的模樣,慕容天的腦海中不浮現出了自己的原配妻子的模樣。當年的兒也是如這般,從不輕視下人,無論做什麽事也都把們當作同等的姐妹來看待。
原本他以為這個世界上能對下人做到如此除了他的兒便再不會有別人了,沒想到麵前這個樓三小姐竟也和兒頗為相似呢!
他的視線就那麽毫不遮掩的盯在雲上,以至於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他似乎對雲十分興趣。
大概是因為真了把這丫頭當親生兒看待的心思,所以雲亭竟是破天荒的沒有覺得皇上這般看有什麽不妥。因為無論是皇上還是冷世子,他們誰看上幹兒對自己來說都是有益無害的。
而孫碧芳就不同了,在心裏早已認定皇上是兒雲傾城的,自然不容許被別的狐勾了去,就算這人是家老爺的幹兒也不行。
所以必須想個法子移開皇上的注意力才行。但到底什麽法子會比較好一些呢?
最終思索再三,還是輕笑著開口問道:“臣婦鬥膽,不知敢問皇上一句貴妃娘娘在宮裏可安好?”
大概是因為麵前的小人讓自己找到了曾經的悉的原因,慕容天竟破天荒的心大好地回道:“朕自然不會虧待了,隻不過最近因為芍兒有了孕的緣故,還要勞多費心了。”
原本隻是想讓皇上的注意力多放一點在自己兒上,沒想到得到的竟是這麽個惡心人的回答。皇上他什麽意思是?自己不知自重臨幸了一個賤婢不說,竟還沾沾自喜連累兒一起自降份,如今竟還要委服侍那賤婢不行?
當自己的麵卻毫不避諱說這些,就算他的皇上也太有些讓人難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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