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池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錢夏也不賣關子,開門見山,「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們家中人近來都多多遇到了些比較麻煩的事。」
本來二郎還在晃啊晃的趙珣作陡然一頓,除此之外他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連角翹起的弧度都沒有變過一分。
昨天晚上他跟母親通了個電話,在電話里他總覺母親好像有些心不在焉,追問后才知道原來是外公前幾天在家裏摔了一跤。
至於外公的況,他母親只說沒多大事,卻不肯跟他細說。
但他想也知道,若真的是沒多大事,母親就不會心不在焉,也不會避而不答。
母親那邊的家族是他在趙家立足最大的支撐,如果外公那邊一旦倒臺又或者是出了什麼事,他那個偏心偏到極地去的祖母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拿他來給那個小孫子當墊腳石。
相對於趙珣較為明顯的緒外,謝池則要沉穩得多。
坐姿端正、已經約有了青年模樣的男生只是微不可見的挑挑眉,靜等下文。
至於錢夏的話有沒有錯,在場的就只有謝池自己心裏門清。
錢夏繼續道:「我可以幫你們將你們家中已經發生、或者將要發生的事造的不良效果減弱到最低甚至直接消除,但前提是......」
錢夏忽然停住,因為桌上的小圓盤響了,想來是那頭飲品已經調製好。
趙珣拿了小圓盤起,步伐略微匆忙的走向櫃枱。
很快,他端了一個大托盤迴來。
托盤上面放著一杯焦糖瑪奇朵,一抹茶拿鐵,一杯卡。
趙珣將焦糖瑪奇朵放在錢夏面前。
而去拿飲品的這一段時間他似乎已經將自己的緒調整好,這時還對錢夏笑笑,「你怎麼不點杯胡蘿蔔?」
錢夏給了他一個白眼。
這裏哪裏有胡蘿蔔點?
趙珣哈哈一笑,「我在小兔子眼睛裏看到很多金閃閃的錢錢,你肯定錢掉進眼睛裏頭了。」
錢夏鼓了鼓腮幫子,想要反駁他的,但下一刻卻想到——
等下還確實是要跟他們要錢!
這焦糖瑪奇朵是用一個紅大杯子裝的,當時點的時候錢夏要的是熱飲,現在兩隻小手往玻璃杯上一捧,捧著來喝。
低頭喝飲品的孩兒眼簾垂下,直而濃的眼睫像是一把小扇子,不時微微扇一下,的皮異常白,連同在幾縷垂下的鬢髮中的耳廓也巧得過分。
謝池饒有興趣的看著,總覺得錢夏拿了胡蘿蔔。
之前因為錢夏那話變得有些繃的氣氛如今緩和下來,謝池端起面前的卡輕呷一口后,繼續回方才的話題,「前提是什麼?」
錢夏臉一正,「前提是你們得給予我一些財力支持。」
「哈?」趙珣以為他聽錯了。
不怪他有這樣的想法,在趙珣的印象中相師都是高傲的。
他們視金錢如無,通常都不會直接要錢。
好吧,撐死了就給你一些暗示,要是你不懂的話,那不好意思了,我們可能沒有那樣的緣分。
而現在——
趙珣眨眨眼,「昂~你剛剛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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