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錢夏便停在三樓的樓梯口。
「怎麼了?」錢夏旁邊的裘七問。
錢夏便將自己擔心的告訴他了。
裘七聽了輕切一聲,「你儘管踩就是了,到時候有工作人員會上來整理一遍再開機。」
錢夏狐疑,「真的嗎?」
裘七最討厭就是別人質疑他,要是往常聽到這一句,裘七定要發火懟人,但面前這一個......
白白的,年紀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
「真的,我騙你做什麼。」裘七啞火,煩躁的左右扭頭,就是不看錢夏。
錢夏得到答案后,也沒去管看起來很奇怪的裘七,抬步走三層。
荒山野嶺這會兒最不缺的是什麼?
樹木與土地。
也正因如此,這棟四層高的屋子佔地面積非常大。
比起以房間為主的一樓二樓,這裏更多的是各種展覽室。
但雖然是高層,但這裏卻沒有亮多。
因為這棟四層高的屋子坐落在兩山之間,平時只有正午那點時間能照到太。
過了正午,山峰投下的影將屋子籠罩,便是不見。
日落之後,山風匯聚,更是涼颼颼的。
線很暗,幾乎讓人誤以為到了黃昏末梢時,不過這也沒影響到錢夏。
像是觀一樣往裏頭走,而裘七跟在邊。
隨著兩人走過,兩排腳印留下。
錢夏每走過一個展覽室,只在門口停頓片刻,探頭進去看看,並沒有真正走。
「你不進去看看?」裘七問。
錢夏:「之前那裏沒什麼特別的。」
所以不進去了。
兩人一直走到盡頭,長廊的盡頭放著一個花瓶架子,但上頭花瓶卻沒了。
在這個盡頭左右兩側,各開一間房間。
錢夏看了看,手去推右邊那扇門。
門竟被鎖上了。
這棟建築是在八十多年前建築的,雖然說外型有些西化,但其有中式特的地方並不。
比如說,房門是那種從中間開的。
錢夏推了推,發現確實是鎖上了。
於是退開一點。
就在裘七以為錢夏要放棄時,他看到眼前那個被他認為萌可、無任何攻擊力的孩兒抬腳,狠狠踹向那房門。
「呯——!~」年久失修的房門本就不牢固。
在錢夏這一腳下,開了。
裘七瞳仁微。
錢夏像個沒事的人一樣推門進去。
穿著五分,出的兩條小勻稱纖細,白得會發一樣,實在讓人想不到剛剛踹開過一扇門。
裘七的表與緒並不在錢夏的管轄範圍,門開后,就進去了。
或許是常年沒有開過門,也或許是這屋子裏沒有任何一扇窗的緣故,這間屋子裏有一外頭所沒有的奇怪味道。
房間並不大,錢夏繞一圈后,直接走到東南角落。
在那裏,看到地板上有一些黑的痕跡。
錢夏蹲下,認真看了眼會兒,然後徑自點頭。
這裏有問題。
「這是什麼?」裘七的聲音在後響起。
錢夏:「小孩子頭髮焚燒后的痕跡。」
有些東西能燒,比如說柴火,比如說紙張。
有能燒的東西,自然就有不能大量燒的東西。
比如,小孩子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