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錢夏猜對了,謝池就是故意帶來的。
這原因麼,不用多說。
球室里溫度適宜,每個人都只穿一件單,沒穿外套。
故而謝池近后,錢夏覺自己像是靠上了一個熱烘烘的火爐。
「謝池......」錢夏小聲喊他。
但手把手教拿球桿的謝池卻道:「學每一樣東西時都要專心,只有心無雜念的學,效果才會最好。」
雖然此時此景這話說得冠冕堂皇,但不可否認確實這樣。
錢夏鼓了腮幫子,大眼睛悄悄往那邊一瞄,發現其他人都在玩自個的,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這才放鬆了許。
這是真正的手把手教學,效果十分好。
球桿與球撞,敲出一聲輕響,那被推出的球迅速往選定的目標去。
進了。
「哇~~」剛剛怎麼打都不進的錢夏不由驚呼了下。
謝池看著撲騰得厲害的睫羽,微微一笑。
「嘖嘖,池哥你這是不是有點啊!」容凱樂贏了一局,心大好,這一轉就看到謝池與錢夏兩人的姿勢,不由開口調侃道。
錢夏已經不想見人了。
趙珣這邊也剛玩完一局,他乾脆不去找凳子了,一把就坐在了球枱上,還拿手中的球桿捅了捅容凱樂的肩膀,「凱子,你別告訴我你沒這麼過?」
「你他媽才凱子,不準喊這個外號,不然老子掐死你!」容凱樂立馬就不幹了。
趙珣笑得一雙桃花眼都彎了,「來啊~凱子!小爺我等你。」
「!」容凱樂立馬過去。
錢夏見話題被移開,心裏鬆了口氣。
用手肘推了下旁邊的謝池,「你過去一點。」
謝池巋然不,「錢甜甜,你這翻臉不認人的習慣不好。」
錢夏也知道不好,但架不住扛不起趙珣等人的調侃,所以不好就不好了。
一行人在斯諾克球室待了一段時間后,轉場——
麻將室。
是的,打麻將去了。
不是所有富家公子哥都不屑於玩麻將,起碼對於這一項有不短歷史的博弈項目,許飛鵬是很興趣的。
而且剛好,一桌麻將四個人,場上男生八個,生八個,開兩桌剛好。
為啥是兩桌?
那當然是有人伺候著玩才好玩。
錢夏並不會玩麻將,本來是想到一旁坐著的,但謝池卻道:「錢甜甜,過來。」
於是拿了瓶水桃在喝的錢夏走過去。
這剛過去,就被謝池拉在懷裏,坐在他的大上。
「我不會玩啊!」錢夏試圖稱述一個事實。
謝池跟抱洋娃娃似的把抱懷裏,「你負責牌就了。」
坐在謝池對面的許飛鵬太直跳,「表哥,你是不是有點過分!」
明明他也是帶伴兒的,但卻是被一種還是單狗的覺。
這麼一想,許飛鵬就不幹了。
他把盧盼喊過來,正要學謝池那樣時,忽然發現——
他不夠高!!
其實不僅是他不夠高,也是一米七幾的盧盼的高對於許飛鵬來說有點超標。
畢竟錢夏是坐在謝池的大上,這相當於高了一截。
也是謝池的高撐得住,要是換了許飛鵬,大概只能用一個網絡常用語形容——
emmm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