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時放在平時,這個時間點謝池已經洗漱,準備上床閉目養神。
是的,閉目養神。
養著養著就睡著了。
但今天——
這鈴聲響了一下,就被接通了,彷彿那頭就在等一個電話。
「喂。」那頭傳來一道低沉的男音,音質沙啞得過分,似乎很久都沒喝過水了。
「謝池。」錢夏喊道。
那邊呼吸一,連忙道:「錢甜甜,你現在在哪裏?!!」
就在錢夏想開口時,過那個小窗戶,聽到了腳步聲。
有人正在往柴房這邊來!
劉天心整個人嚇得幾乎要跳起來。
錢夏對劉天心打了個手勢,意思是讓躲到柴堆的另一邊去。
而與此同時,錢夏連忙道:「我在其他地方。北省,上北高速,十七個小時車程。手機不是我的,別打過來。」
這說完,立馬就掛了電話,退出頁面,將手機塞回原來那地方。
而在錢夏將手機塞回去時——
「咯吱」的一聲,柴房的門被推開了。
錢夏瞳仁微微收,當下放輕了腳步慢慢繞過柴堆。
聽到腳步聲了。
已經躲到另一邊的劉天心這會兒張得在咬自己的手,另一手不斷對著錢夏招,示意快點過來。
錢夏挪過去。
幾乎是在轉挪到柴堆的另一面時,剛剛站的那個位置多了一抹影。
那是一個十五歲左右的男生。
那個男生應該是經常下田干農活,皮黝黑,結實,像頭小牛犢一樣。
而他與錢夏劉天心的距離,其實就差一個拐角。
錢夏慢慢的蹲下,張得手心都出汗了,知道自己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沒做。
那就是——
刪除通話記錄。
但沒有時間了。
如果剛剛花時間刪掉記錄,那麼就來不及躲進這個小拐角。
其實這時錢夏心裏也是七上八下。
覺得自己剛剛說得沒頭沒尾的,謝池那傢伙說不定還不知道遇到了麻煩,只以為沒回酒店,然後在其他地方玩。
錢夏有些懊悔的握了握拳頭。
......
S市,通局。
無論是謝池還是劉天安,他們都已經一天一夜沒合眼了。
在那通電話掛斷後,眼裏帶著紅的劉天安連忙問道:「是有消息了嗎?」
謝池點頭,「電話是我朋友打來的,們人現在在北省,當初綁匪應該是從上北高速那邊走,十七個小時的車程。」
有了大致方向與時間,這就好找許多了。
劉天安連忙道:「我妹妹呢?」
謝池:「兩個人應該在一起,還說手機不是的,別打過去。」
謝池可沒忽略「暫時」這兩個字。
而且聯繫起後面那一句,謝池剛放下一些的心,又提起來了。
北省、北省......
想起這被戲稱「帝都荒地」的對方,謝池眉頭就松不開。
北省,那可不是一個什麼講文明的地方。
如果說華夏最落後,最的要數那兒?
不要想了,就是這個北省!
劉天安連忙讓人將上北高速的路線調出來,同時喃喃道:「十七個小時的車程,上北高速一開始最低時速至得六十,不......不是六十,六十是客貨車的最低時速。」
季明遠從未想像過真正的愛情是什麼樣的,直到他遇見許佳寧。起初,這份愛情在他看來并不起眼,甚至荒唐。后來,他才知道,這是他的命運,是上天對他的救贖。“許佳寧,我從來都不是最好的我,可即便如此,我還是想愛你,直到永遠……”如果只有相愛才是他們的歸路,那就讓她降落,永遠地停留在他懷中。
18歲的陳沫一覺醒來,來到了八年后,卻發現有人在謀殺26歲的自己。為了調查真相,陳沫開始在18歲和26歲間不斷的穿越。 隨著事情的發展,陳沫自己八年前身上的秘密也不斷被自己揭開。 原來一切,早在8年前就已經埋下了禍根。 當兩個青春少女慘遭命運的毒手,她們沒有選擇忍氣吞聲,而是互相扶持,對抗命運的不公。 只是陳沫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有一個人,這些年來一直默默守護著她。 陳沫:有些事我從未后悔,只是難過失去了你。 沈清明:為了你,我甘愿化成風,永遠留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