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錢夏的這個猜測,被謝池否認了。
謝池:「不是鋼琴。」
錢夏又道:「唱歌?」
謝池笑了下,「不是。」
說起唱歌,錢夏忽然道:「謝池,我好像還沒聽過你給我唱歌。」
謝池正要添茶的作微不可見的一僵。
錢夏沒發現,「你跟你那些兄弟去KTV玩的時候帶上我唄,我讓欣賞一下你的歌。」
謝池:「你的湯要涼了。」
錢夏瞇了下眼睛,「謝三歲,你這次轉移話題,前所未有的失敗。」
反正是察覺到了。
謝池往後椅一靠,「哦?」
模樣倒是鎮定。
錢夏用特別有深意的目瞅著他,「所以說,三歲你是不是不會唱歌。」
謝池剛順著說了聲「是」,就又聽錢夏道,「不對,不應該說不會唱歌,應該說你找不到調子。」
謝池的聲音是的,這點錢夏沒否認過。
聲音好聽的人,只要稍微找到點調子,都能將歌曲唱的非常好聽。
但個剛剛——
錢夏覺謝池在刻意迴避的話題。
謝池眼皮子一跳,「食不言寢不語,吃飯。」
錢夏:「哈哈哈。」
謝池掀了掀眼皮子,眼中一片幽深,「錢甜甜,你再笑的話,我覺得我得採取另一種辦法讓你笑不出來。」
錢夏一噎,半晌后小聲道:「你這麼流氓的嗎?」
謝池意味深長,「不行嗎?」
「當然不行!」
「可是我覺得還行。」
「我說了不行就不行,好了,你現在不準說話。」
......
兩人吃完飯時已經是差不多七點,現在是一月份,天空早就黑了下來。
加之北方的冬天特別冷,今天更是下起了鵝大雪。
出飯店之前,謝池將錢夏之前下的圍巾,手套,還有耳帽給戴上。
錢夏的耳帽是白的,兩邊各有一隻小兔子的圖案,脖子上的圍巾也是白的,茸茸一條。
穿上,再穿上羽絨外套,又繫上圍巾后,錢夏覺自己......胖一個球。
主要是那件羽絨太蓬了。
而再看旁邊的謝池。
這傢伙倒是好,只穿了三件服,一件保暖,一件,再加一件不是羽絨的外套。
錢夏了他的角,「穿這麼,你別要風度不要溫度。」
謝池牽著繼續往前走,「不冷。」
他是真的不覺得冷,二十齣頭的小夥子,上火力旺著呢。
錢夏卻不太信,「真的嗎?」
謝池笑道,「你男朋友好,你要不信的話,大可以手進來一下。」
錢夏臉頰微紅,「又不正經。」
這說完,錢夏便喃喃道:「其實我也覺得我不怎麼冷,完全是男朋友覺得我冷......」
謝池笑了下。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從飯店步行回華大。
華大這次的文藝晚會在大會堂舉行,舞枱燈什麼的都弄好了,應該是晚會即將開始,禮堂里非常多人。
不人已經座。
謝池直接領著錢夏先去一趟幕後,將羽絨圍巾什麼的放下。
室有暖氣,不需要穿羽絨服。
之後錢夏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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