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龍博冷冷道:「什麼?竟有此事?牛青松?」
牛青松聞聲子一,連忙解釋道:「傅會長,我就是覺得天化日,此人在商會面前吵嚷,有損咱們商會的名譽,所以才下令要將他扔出去的。」
「胡鬧!」
傅龍博訓斥道。
「是……」
牛青松點頭道。
富國泰顯然對傅龍博的理不是很滿意,當下道:「傅龍博,你也太護犢子了吧?打算訓斥兩句就放過他?」
傅龍博臉有些難看,他當了這麼多年會長,還是頭一次讓人脊梁骨。
「那你想怎麼樣?」
富國泰冷冷道:「傅龍博,你搞錯了吧?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應該怎麼樣?如果剛才齊先生真讓這個牛青松給扔出去了,我的天靈果上哪兒找去?你賠給我嗎?」
傅龍博雖然心裏很難,但牛青松確實做的有些過分。
「對不起,齊先生,都是我管教手下不嚴……」
傅龍博滿臉歉意道。
眾人聞言皆然一愣,怎麼著傅龍博認識這小子?
富國泰也同樣一臉驚愕,「傅龍博,你認識齊先生?」
傅龍博白一眼富國泰,「當然認識,而且比你還!」
兩個老頭兒吃起醋來了。
「我比你!」
富國泰嚷嚷道。
兩個老頭兒爭得面紅耳赤。
齊天實在看不下去了,「算了,過去的事兒就過去了,現在天靈果雖然找到了,但監守自盜的人,可還沒有找到,不把此人揪出來,繩之於法,以後還會發生類似的事。」
齊天說的沒錯,防患於未然,不把監守自盜的人揪出來,早晚還得出事!
帝妃聞言對齊天的態度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可不是說都能分析得如此到位的,就連他這位巡捕房隊長,也僅僅是懷疑過監守自盜,但一直苦於沒有證據。
傅龍博擰眉道:「齊先生,您的意思是,天靈果失竊,是我們部人乾的?」
齊天微微頷首,「就像富老說的,你們商會安保工作非常完善,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就算真的有人惦記這天靈果,也很難潛進去!」
「是,這裏是有一個下水道,但你想過沒有,門崗二十四小時有人值守,就算有人知道這裏有一個下水道,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從這裏潛,再從這裏出來,那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除非是你們商會部的人乾的,他掌握接班的時間,他更加了解部安保的作息況,可以趁機拿著天靈果,從這條下水道井蓋里鑽出去,逃之夭夭!」
「當然了,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這個賊做夢也沒想到,萬事俱備,馬上就要功的時候,會出現差錯,旁邊公園因為要整修,便把一尊藝雕像暫時吊放在這裏,不偏不倚住了馬葫蘆蓋!」
「所以嘛,那個人的計劃失敗了,功虧於潰!」
齊天的分析得到了眾人的認可。
帝妃對齊天徹底改觀,這個剝繭的推理能力,不當巡捕真是瞎才了。
「這位先生,你既然敢肯定是監守自盜,那麼想必一定掌握了一些證據,我很好奇,這個監守自盜的人究竟是誰呢?」
帝妃詢問道。
傅龍博和富國泰同時看向齊天。
牛青松也同樣看向齊天,他不相信齊天能有什麼證據,他本人就是做安保工作的,反偵察能力特彆強,他做的時候,連枚指紋都沒留下來。
就算是刑偵專家來了,也查不到他的頭上!
牛青松心裏有了底,自然看上去也就沒那麼心虛了。
「帝隊長,您也太高看他了,我看他啊,也就是誤打誤撞才發現的天靈果,本就是瞎貓上死耗子了!」
牛青松冷冷道。
瞎貓上死耗子?
帝妃搖了搖頭,從不相信這世上會有瞎貓死耗子的事兒。
「這位先生,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天靈果在這裏的?」
帝妃表現出了強大的求知慾。
傅龍博和富國泰同樣覺得很好奇。
齊天淡淡道:「我為什麼會知道天靈果出現在這裏,暫且不說,咱們先說說這個監守自盜的人是誰吧?」
說著,齊天大有深意看一眼牛青松。
牛青松狠狠咽一口唾沫,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齊天的眼神很嚇人,心裏直發虛。
「你看我幹嘛?」
牛青松厲荏道。
「我有看你嗎?」
「再說了,我也看他們了,他們怎麼沒有意見?」
齊天一句話就把牛青松給噎住了。
「這個人必須悉商會的整個安保網絡運行以及保安們的作息時間,確到秒,如此一來,就能排除商會裏面的大部人!」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保衛科的人監守自盜?」
牛青松嚷嚷道。
「這可不是我說的,而是你說的!」
齊天淡淡道。
「你?!」牛青鬆氣得不輕,但會長傅龍博和巡捕房帝妃隊長在這裏,他也不好發火。
齊天斬釘截鐵道:「我可以肯定這個監守自盜的人,就是你們商會保衛科的人,只有保衛科的人才會對商會的整個安保網絡運行了如指掌,崗位調換的作息時間,也是記於心,甚至是有辦法錯開兩班崗位調換的時間,為他作案爭取寶貴的時間!」
「你這麼說什麼意思?」
牛青松出了一頭冷汗。
齊天笑道:「沒什麼意思,我想說的是此人不是保衛科里的普通員工,至他有調崗位接班時間的權利。」
牛青松後背已經被冷汗浸,子仿若篩糠一般微微抖。
帝妃道:「能權利調崗位接班時間的人有很多,怎麼確定是誰?而且現場我已經勘察過了,一枚指紋都沒有,鞋印也沒有留下來,就連視頻錄像剛好那一段也壞掉了!」
「照你這麼查,倒是可以找出來幾個嫌疑人,但確定不了,還是沒用!」
牛青松角勾出一抹得意,他的計劃萬無一失,怎麼可能會被人識破呢?
這個姓齊的就算猜出來是他乾的,沒有證據,也耐他不何!
齊天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不可否認,這個作案人反偵察能力非常強,作案手法非常老道,滴水不,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留下來!」
牛青松得意洋洋的高昂起腦袋,搖頭晃腦。
帝妃嘆了口氣,還以為齊天能想到破案的奇招,看來是想多了!
傅龍博和富國泰也出憾的表。
就在這時。
齊天頓了頓,話鋒驟然一轉,當即道:「不過,法蘭帝國著名偵探羅卡曾經說過,凡有接,必留痕跡!」
「所以只要這個人犯了案,就一定會留下蛛馬跡!」
「這就是著名的羅卡定律!」
帝妃眸中閃過一抹彩,沒想到這個外地人不但見解獨到,而且還這麼博學,倒是之前小看了此人。
傅龍博和富國泰二人一臉懵,倆人對刑偵就沒有過了解,自然連羅卡的名字聽都沒聽過。
「紙上談兵!」
「說那麼多有什麼用?真正把犯人揪出來,才算你有本事!」
牛青松了指甲,用吹了一口,一臉的輕蔑和不耐煩,在一旁說起風涼話。
齊天笑了笑,「你先別著急,我馬上就會把那個犯人揪出來。」
牛青松不相信齊天有這個本事。
帝妃也持懷疑態度。
傅龍博和富國泰二人更是一臉懵。
齊天理了理袖,「據羅卡定律,只要接,便一定會留下痕跡,那麼只要我們將下水道里裝過這枚天靈果盒子的膠袋,拿去做質問鑒定,然後再與商會的所有員工進行一一比對,我相信不出二十分鐘,便可以找到真兇!」
「我就不信這個兇手在慌的時候,會一直保持鎮定,天靈果這麼珍惜,他一定會忍不住看,只要他把手套摘下去過,就一定會在膠袋上留下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