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翔瀚一臉激地跪倒在地,朝著師父便磕了三個響頭。
這十多年師父待他親如父子,也是他這世上最親近的人,能得到師父的首肯,他激得無以言表。
「柳家那邊一計不定會再施一計,剩下的就要看皇后自己的造化了,為師只能保證不手此時罷了。」
段青霄一臉凝重,他就這麼一個徒弟,更是視如己出,等他百年之後,還等著他繼承缽呢,他是不會讓徒兒傷心的。
果不出段青霄所料,別院的柳如雲竟然吩咐下人送信到宮中,已經有孕兩個月了,因此才不肯吃夏墨開的葯,話里話外的意思是夏墨欺瞞皇上,無視皇上子嗣。
當莫星宇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頓時驚呆了,這,這怎麼可能?
很快夏墨與北冥丹也聽聞了這個驚人的消息,夏墨更是被氣樂了,若是真的懷有孕,幾次為柳如雲診脈,豈會診斷不出?
看來這個柳如雲又出大招了,這是明顯要藉機回宮,而且想藉此挑撥衡王與皇上的關係。
這下莫修宸都看不下去了,直接宮找莫星宇,他們要當面穿柳如雲的謀。
很快帝后同衡王夫婦一起擺駕皇家別院。
彼時,柳如雲正躺在床上沾沾自喜,就不信皇上會對腹中的孩子置之不理。
北冥丹有孕又如何,也跟著湊個趣兒,看皇上對誰更為張一些。
正夢想著皇上一道詔令請回宮呢,哪想卻聽下人來報帝后與衡王夫婦一同來了別院,馬上就要到了。
「什麼?他們,他們都那麼閑?」柳如雲騰地坐起來,一臉的不知所措。
雙喜趕過來安自己主子,「娘娘,您現在是有孕之人,他們來了又何妨,倒是您自己這一舉一要小心了些。」
聞言,柳如雲哪有不明白的,雙喜是在旁敲側擊地提醒剛剛的作有點過了,哪像是個有孕的人該有的樣子。
就在這時,帝后與夏墨一同踱進了寢室,莫修宸在外間坐著喝茶避嫌。
「臣妾參見皇上,皇後娘娘!」說著柳如雲便要起見禮。
「妹妹既然子不舒服,就別起來了。」北冥丹一臉關切地道。
「來人,給淑妃診脈!」莫星宇冷冷地吩咐一聲。
隨行的太醫趕過來給淑妃診脈,淑妃眼中閃過一慌之,片刻又恢復了寧靜。
只見那太醫眉頭鎖,一連診了兩次脈,而後幽幽開口:「淑妃娘娘這脈象確實像有了孕,好像了胎氣……」
聞言,淑妃的眼底閃過一抹得意之,片刻化作羸弱無助地看向莫星宇。
莫星宇也一臉的驚詫,緩緩回眸看向夏墨,語帶兩分不悅地道:「墨,你為診病竟然為診出有喜來?」
夏墨面一沉,嗤笑一聲,「恕臣婦不才,的確沒診斷出來有喜來。」
莫星宇有狐疑地看向北冥丹,北冥丹一臉從容地道:「淑妃妹妹若是真的有了孕,以衡王妃的醫定是不會診不出來的,這其中莫不是有誤會吧?」
莫星宇也覺得北冥丹說的有幾分道理,夏墨的醫那是有目共睹的,沒有理由診斷不出有喜來。
淑妃此時淚眼朦朧地看向莫星宇,可憐兮兮地道:「陛下,臣妾也剛剛得知,不然定會為腹中的小皇子考慮的,一切事都能忍下。」
淑妃的一句小皇子,徹底再次敲開了莫星宇閉的心門。
「收拾東西隨朕回宮!」他絕對不能讓淑妃在別院罪了,至腹中的孩子需要一定好的環境。
「且慢!淑妃妹妹既然了胎氣,那就請幾位神醫過來會診一下,也好為妹妹調理一下。」北冥丹徹底怒了,可以委屈,但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朋友跟著委屈。
很快,衡王便將暫居王府別院的莫愁老人和鶴泉居士都請了來,他們可是遠近聞名的神醫,尤其是對解毒甚是有一套。
再加上宮中最有權威的高太醫,一共三位神醫一同會診。
一看這超大的陣勢,柳如雲便心中不停擂鼓,看來這北冥丹與夏墨是徹底怒了,和杠上了。
「皇上,臣妾累了想睡會兒,能讓他們先出去嗎?」柳如雲聲撒道。
「淑妃娘娘,這診脈也不耽誤你睡覺的,三個人診脈都用不了半刻鐘,娘娘看起來神抖擻的啊!關鍵得還我一個清白,不然我豈不是挨累不討好!」一直看熱鬧的夏墨冷聲話道。
本來莫星宇想吩咐三人先出去了,不過聽夏墨這麼一說,又改變了主意,命三人趕為淑妃診脈。
三人微微一禮,而後依次為淑妃診脈,片刻三人對視一眼,眼中流出瞭然的笑容。
高太醫率先踱到了莫星宇的近前,施禮道:「恕臣直言,淑妃娘娘這不過是假孕,因為食用了西域的子母草,因此診脈同喜脈很是相似,但是仔細辨別又略有不同。」
「陛下,這喜脈圓流利,如盤走珠,這假孕則是偶有間歇,流利不足。」莫愁老人深施一禮,接著道。
「不錯,淑妃娘娘這看似喜脈,卻並非喜脈,連服三日子母草,便可測出狀似喜脈來。」鶴泉居士也一臉篤定地道。
「陛下,臣妾沒有,他們都是站在王妃那邊來詆毀臣妾的,臣妾真的沒有欺騙皇上啊!」淑妃嚇得雙抖跪倒在地,哽咽道。
「淑妃娘娘,你莫不是打算利用假孕來陷害別人,待你宮了,將你足在昭和宮,讓眾人瞧瞧十月後你能否生的出小皇子來!」夏墨怒了,直接揭穿的謀。
淑妃一臉的惶恐,這個夏墨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竟然在皇帝面前也這般肆無忌憚口無遮攔。
不過貌似皇上還吃這一套,毫沒有責怪的意思?
「算了,別演了,這是本王在別院搜出來的,這可是你們口中的子母草?」莫修宸手中握著幾株草藥踱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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