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你能尊重,不是你的墨兒,是半夏!」莊嚴一臉凜然地抬眸看向莫文軒,義正言辭地開口。
這件事上他不想讓步,別的事他都可以為自家主子著想,但是半夏是他一見鍾的人,他本覺得自己的心已死,但是在夜市中瞥見半夏的那一眼,就註定他這輩子要與半夏糾纏在一起。
莫文軒極力抑住自己心中的憤怒與不滿,臉上堆砌著虛偽的笑容,轉踱步而去,不忘上莊嚴,「我找你有事。」
說著頭也不回地氣勢沖沖地離開了後院。
莊嚴回眸看了夏墨一眼,沒有開口,而後踱步跟隨莫文軒離開。
小丫頭瞧見莫文軒走遠了,才憤憤不平地道:「那個人真怪,每次都將小姐錯認為什麼墨兒,他不會是想墨兒想瘋了吧,怎麼可能見到一個人就是他的墨兒!」
夏墨笑著聳聳肩,一臉無奈地搖頭苦笑,「沒辦法,有的人裝傻,我們永遠理解不了裝傻的人為何這般?」
此時兩人已經完全沒有剛剛盪鞦韆的興緻,主僕二人剛剛要回屋,只見管家手裏拿著請柬踱步過來。
「半夏小姐,這是劉府送來的請柬,公子讓老奴拿來給小姐瞧瞧,可有興趣與他同去?」管家笑著遞上那請柬。
「劉府?就是那個劉員外家?」還沒等夏墨反應過來,小丫頭便一臉怒意地開口詢問。
「嗯,不錯,這劉員外可是同我們公子還有莫公子甚好。」管家別有深意地笑道。
夏墨豈有猜不到的,這劉員外定是結莫文軒,在財力上大力支持莫文軒,莫文軒對他也是有所恩惠,兩人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既然那劉員外同我們公子之間不錯,我自然願意陪同公子一同去赴宴。」夏墨思量片刻,通達理地道。
那管家一聽,頓時也是喜上眉梢,趕應承一聲,立即拿著請帖,跑回去給自家公子回信兒。
小丫頭卻是一臉不解地看向夏墨,低聲音勸道:「小姐,你忘了那個秦夫人了,據說現在可是在劉府做姨娘呢,你去了能有好果子吃嗎?」
夏墨撲哧!一笑,不以為意地道:「就是因為在劉府做姨娘,我才要去會一會,真以為我就這般好欺負啊,僱人來殺我,雖然行兇不,就此不了了之,想的也太了!」
夏墨向來是睚眥必報的,才不會吃啞虧,這才一定要扳回一局,讓那秦雪在劉府待不下去。
「小姐,奴婢陪你去?」小丫頭一臉不放心地提議道。
「這個我可說了不算,到時候得看你家主子安排。」夏墨心裏卻是覺得小丫頭還是留在家比較好,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還是接為妙。
劉府送來的請帖是明日晌午為劉老夫人做壽,北辰國有個習俗,那就是老人的壽宴都是正午開席,正午的太最是芒四,氣神十足。
莊嚴早就料定半夏會去,他覺得是個聰慧又嫉惡如仇的真子,自然不會甘願吃虧,應該早就在醞釀復仇計劃了吧?
當莊嚴來找夏墨問宴會都有何需求的時候,夏墨笑著打趣道:「你們這裏可有神?我需要一個神。」
莊嚴頓時一愣,片刻低笑出聲,「怎麼,你要去宴會什麼,你想要什麼我買給你就是了。」
「我要一件那秦夫人的之,你買不來的。」夏墨勾壞笑道。
莊嚴頓時搖頭苦笑,「自然是有,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夏墨一臉不解地巡視半晌,而後狐疑地看向莊嚴,「別告訴我,那人是你。」
「我還真沒有那本事,是,小丫頭。」莊嚴指了指夏墨旁的小丫頭,一臉自豪地道。
夏墨一臉驚詫地看向小丫頭,沒看出來這個小傢伙膽小如鼠的,還是個江湖神?
「如此甚好,明日晌午,我們便去赴宴吧,現在是不是該準備點禮呢,那個劉老太太是個怎麼樣的人呢?」夏墨一臉算計,詢問道。
「七十來歲,腳不太好,走路得使拐杖。」莊嚴簡單明了地總結道。
夏墨聞言,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給人準備禮,一定要準備人家最需要的,而不是自認為最貴重的,況且可沒有多餘的銀子去刻意討好一個不相識的老太太。
夏墨上午與小丫頭一起采了幾十種藥草,下午便將自己關在屋子,一直在忙著什麼,直到吃完飯的時候,才忙完。
翌日晌午,夏墨攜著小丫頭,拎著自己準備的壽禮,隨著莊嚴一同前往劉府。
劉府在這個小鎮上是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前來祝壽的賓客自然不。
剛進府門沒走幾步,莊嚴便去拜見劉老太爺,留下夏墨和小丫頭在這裏等他。
莊嚴前腳剛離開,們便瞧見一悉的影朝著這邊踱步而來。
定睛一瞧,正是那個令人討厭的惡毒人秦雪,那人初來乍到的也不懂得低調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襲淡紫紗,領口開得很低。
這一路扭腰晃的走來,吸引了無數男人的眸,不但不覺得臉紅,還很的模樣。
夏墨暗自勾一笑,附在小丫頭的耳畔嘀咕一句。
小丫頭頓時會意地應承一聲,兩人瞧著一步步靠近。
「呦!這不是莊公子掠來的人嗎?莊公子也是的,這種場合怎麼能帶你這種無名無分的人來呢?」秦雪怪氣,一臉鄙夷地道。
夏墨朝緩緩一笑,不客氣地道:「莊公子允諾會明正娶迎娶我,你呢?這下家找的倒是快,不過好像都是上不得枱面的妾!」
秦雪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張牙舞爪地朝著夏墨撲了過來,夏墨悄悄一抬腳。
秦雪一個狗吃屎倒了下去,小丫頭本能得扶一下,但是太重了,小丫頭沒扶住,又鬆開了,秦雪重重地摔在地上,氣得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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