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如何試?姑娘莫要太荒謬了。”
南青風看著他一張俊臉氣的通紅,心里別提多暢快了。
眼底強忍著笑意,一手撐著下側瞧他。
“兩個男人怎麼了?只要有……”
“荒謬!”
東方楚燁又氣又惱,俊臉漲得通紅,“姑娘莫要胡言語,即便我未曾見過鎮北王,但鎮北王名聲,整個北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斷不會出現這種問題!”
他深吸了口氣,似是在強行著自己的火氣,看向南青風,卻突然意識到后背不著寸縷,忙又挪開視線。
“姑娘的傷已經包扎好了,若無其他事,我先退下了。”
南青風挑挑眉,覺得今日逗他也足夠了,若再這樣下去,只怕他要起疑。
“嗯”了一聲,趁他不注意,從書庫紋中取出一本書來遞給他。
“這是什麼?”
“收著,等你回去歇著了再看。”
東方楚燁并未懷疑,只是南青風給的,他就好生收著。
“那我先告退了,姑娘后背有傷,這幾日不宜走。”
臨走,他還不放心的又看了南青風一眼。
南青風上應著,心下卻不以為意。
的藥是絕佳,這點皮傷,不出三日就可痊愈,而且一點疤都不留的那種。
聽著腳步聲逐漸遠去,南青風也覺疲憊,緩緩閉上了眼。
下一秒,那遠去的腳步聲突然急促的調轉回來。
睜眼一看,東方楚燁皺眉有些焦急的站在面前。
“二皇子在門外。”
他倒不是怕什麼,只是南青風眼下后背有傷,而且剛包扎,還需氣。
若耶律沙進來,就會看到這幅景,他心中十分不爽。
他道,“我若出去,二皇子進來看到姑娘這副模樣,必定會想,為了姑娘名聲著想,我還是躲一下為妙。”
話音將落,外面傳來耶律沙的聲音。
“青風?婢說你已經回來了?”
東方楚燁眉心擰的更,低聲音快速道,“姑娘,得罪了。“
轉準備躲在屏風后,卻被南青風拽住了手腕。
“耶律沙又不是傻子,躲在屏風后,他稍微知一下就察覺到了。”
“那……”
南青風手上一用力,將他拉上床榻,而后拉起被褥,將他一蓋,進床里側。
從外面看,什麼都看不到。
耶律沙即便覺得不太對勁,也不會揭開被子查看一番。
“青風?”
許久聽不到南青風回復,外面耶律沙的聲音明顯焦急起來。
“二爺?我現在不方便起,你自己進來吧。”
終于聽到回應,耶律沙松了口氣,回了聲“好”,便推門而。
床上空間不大,東方楚燁躲在被子下,旁邊便是南青風的軀。
剛沐浴完,只著里,后背纏著繃帶,所以衫沒有拉上,能看到部分風。
他呼吸錯,忙閉上眼。
但閉上眼后,其他好似被無限放大。
屬于子獨有的馨香,一個勁的往鼻腔里鉆。
還有著的他的,無一不在瘋狂折磨他的神經,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怎麼躺著?”
耶律沙一進來,就看到南青風蓋的嚴嚴實實,只一個腦袋在外面。
“不舒服?”
南青風笑看著他,眼底卻噙著一點點的疏遠的芒。
“看來二爺消息不夠靈通啊?大皇子設計讓我離開慎刑司,派人截殺我了,上了點傷,不方便起。”
“你說什麼?!“
“事到如今,二爺不會還在相信大皇子吧?我離開慎刑司,是因為大皇子說,跟北冥楠合作,送了你我二人合作的書信證據過來,二爺也是聰明人,應當知道那書信到了皇上手里會是什麼下場。”
耶律沙眉心瞬間鎖,抿刀鋒。
好半晌之后,他才又開口。
“那書信……現在何?”
“我截下了人,撕了。”
南青風說的輕巧,沒將東方楚燁的事說出來。
耶律沙松了口氣,當下又回過神來。
“你的傷勢如何?我現在醫過來。”
“無甚大礙。”
“還是醫瞧瞧的好。”
言罷,轉就往門口邁去。
南青風想喊住他,忽然覺腰側有滾燙的氣息噴拂,好似羽過,意難耐,險些嚶嚀出聲,咬牙生生忍了過去,手進被窩,把東方楚燁掐了一把。
沒一會兒,醫來了。
給南青風把了脈,只說氣有些虛,需要進補,再無大礙,耶律沙才放他走。
命了婢熬制補湯之后,他拉了凳子坐在南青風床邊。
“你原先說的,我不愿相信,但是眼下,不信也不行了……”
他嘆,“抱歉,是我險些害了你。”
他不敢想,若是因為他不相信南青風的話,而導致南青風死,他該如何是好。
“我無妨,只要你還相安無事就好。”
他若是死了,那可就永遠被困在這里了。
但是這話,落在耶律沙耳畔,卻全然變另一番味道。
他錯愕的抬眸看向南青風,眼底有些激意外。
南青風一看他這眼神,便知他誤會了。
張口要解釋,腰側卻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東方楚燁那該死的男人竟然在咬!
耶律沙震驚著,全然沒看到南青風眼底的微妙變化。
與此同時,南青風尾指的武紋,開始滾燙起來。
顧不上跟耶律沙解釋,低頭一看,那原本暗淡的武紋,眼下徹底亮起。
心下一松,還未聽清楚耶律沙說什麼,再一抬頭,耶律沙已經不見了影子。
人都走了,東方楚燁一刻未多留,直接起,翻下榻,一氣呵。
他臉有些冷漠,漆黑的眼底有些怒氣,著南青風。
“屬下先告退了。“
南青風不知他在生氣什麼。
“我竟不知耶律沙的手下如此膽大。”
拉下被褥,出腰側被東方楚燁留下的牙印。
“襲主子?”
“并非如此,是姑娘的腰,跑到了在下的里。”
南青風簡直要被氣笑了。
言罷,東方楚燁沖著一頷首,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廂房。
“好你個東方楚燁,我南青風素來不記仇,有仇當場就報了……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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