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當鋪的老板蜂擁而上,開始對李清月拍馬屁,當然這些上來拍馬屁的都是經營著小本生意的,真正的大老板才不會這樣看著那幾個扎堆在一塊兒的必定是在這京城中,有些家底蘊的商人。
“李老板,你這實力實在是太強了,這幾日風頭正勝。”
“對對對,我這一把年紀都還不如您!”
李清月聽著這些溜須拍馬的彩虹屁,極其不耐煩,圓月在一旁介紹著,“夫人這次宴會上的位置都是按照各個老板不同的店鋪來落座的,賣珠寶的就坐一起,開酒樓的坐一起,是這樣一一分類的。”
“哎呦,李老板這是回來了?我還以為您是要在青樓那一塊的位置坐著呢。”王掌柜率先發現了李清月。
沒想到李清月第一次來商行大會居然還有人為出頭,不得不承認這個剛出道的丫頭背后有人扶持,便獨步青云,能和他們平起平坐。
李清月坐在最靠前的位置上,剛好那個位置一直都是王老板在坐著。
其余店鋪老板都一臉茫然,這李清月可真大膽,居然坐在了前輩們的前面。
還不知道,除了分區落座之外,還會據各個老板不同的實力來劃分座位,當然最有實力的是坐在最前面的,新來的自然是坐在最后面。
“各位老板,我子骨不好,你們不介意我坐著跟你們說話吧。”李清月上不好意思,臉上掛著不屑的表。
“沒事,那就坐著吧,前面高,李掌柜可千萬別摔了。”王掌柜黑著一張臉,就跟蹭了鍋底灰一樣。
哼哧一聲,就想坐在李清月旁邊,那料還沒坐下,椅子就被圓月扔了出去,碎在地上,到都是木屑。
氣的王老吹胡子瞪眼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清月賠笑道:“不好意思,我這個丫頭脾氣不好,不喜歡人靠的太近。”
圓月非常配合,猛地踏一腳,里的近的人都覺到自己上的抖了好幾下。
“李老板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好的戰績,可真讓我吃驚,真是一行還有一行高啊。”
黃老板站了出來,雙手作揖,朝李清月拱了拱手。
“哪里,只不過運氣好,大家伙相信我罷了。”
“人家哪有這麼大的本事,還不是有靠山,想當初我可是一步一個腳印干上來的,可沒有李老板這麼輕松,才開店不到半月就能有這麼好的生意。”王老板坐的最遠遠的,怪氣的說著。
其余幾個當鋪老板面面相覷,很顯然他們都不相信一個人家能有這種經商頭腦,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讓新開的鋪子生意火起來。
當然人嘛,最好的資本自然就是自己的,只要往男人的床上一爬,勾勾手指甜言語一番,什麼能得不到啊!
再看看李清月那張超凡俗的臉蛋和纖細小的材,今日穿著一件淡綠的褂子,配上白紗,顯得更加的小家碧玉,溫婉可人。若是能一番,也是一件爽快事……
圓月見幾人的眼神越來越猥瑣,總盯著李清月看,恨不得手把這幾個人的眼睛全扣下來當球。
手的握起拳頭,指尖嘎嘎作響,眼神越來越兇狠。
王老板繼續挑釁道:“我說的對吧?李老板?你的背后一定有一位不得了的大人。”
李清月當做是耳旁風,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臉上依舊是掛著微笑,滿臉的漫不經心,仿佛看王老板,就像是一位跳梁小丑,在他面前自取其辱罷了。
“人不與狗爭,圓月你給我捶捶肩膀,這椅子坐的真不舒服,沒想到商會的椅子質量這麼差。”李清月從底下出那一張丑兮兮的墊。
“你個臭婊子,只不過仗著自己爬床的功夫好,也敢在老子面前見囂,老子做生意的時候你都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呢!”王老板直接暴走,旁邊的黃老板假裝拉著他,不讓他走,像是勸架。
圓月站出一步雙眼如蛇蝎,一般狠毒死死地盯著王老板,猶如是一條毒蛇在盯著自己的獵一樣,這才讓王老板安靜下來。
其他老板都紛紛落座,自己有幾斤幾兩坐在什麼位置還是清楚,可沒有李清月這般大膽。
果不其然,一坐下猶太劣勢馬上就顯現出來,剛剛那一圈拍彩虹屁的人全都坐到了最后面,與自己平起平坐的就那幾個大老板。
“王老板大家都是生意人,何必在這里口舌之爭呢?”李清月倒是心平氣和,端起旁邊的茶杯,淺淺的嘗了一下。
茶和茶杯全都是圓月從王府里頭帶出來的,這都是趙懷安特意吩咐的,怕有人在商行大會上給李清月使絆子。
王老板臉上的蔑視毫不減“哼,人能有什麼能耐!”
“人其實也沒有什麼大能耐,只不過你從誰的肚子里面爬出來的,難道自己就沒點數麼?”
李清月也開始毒舌起來,這種明面嘲諷可從來沒有怕過誰玩,誰還不一定呢。
王老板氣不打一來,又鏘鏘著,“半路出家靠人才把店開起來的,你算什麼本事!”
“有人能給你靠著,這難道不是本事嗎?這也是一種資本,可以打拼好幾年呢,畢竟我們做生意的人都知道時間是最寶貴的”李清月淡淡說著,“噢,你可能是沒有人做靠山,但也不應這麼自卑才是。”
其他的當鋪老板聽到這句話都瞠目結舌,沒想到李清月居然這麼爽快的就承認自己是有靠山才做起來的生意。
“畢竟像我這種長得又有實力,后背還有個大靠山的人,確實是不多,相比之下王老板你這種姿,也只能靠自己的實力吃飯了。”
“你!”黃老板都快被李清月給氣死了,口不斷的起伏,大口大口的著氣,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回頂李清月。
黃老板在一旁觀察了許久,這李清月絕對不是個普通人,也就王老板這個沒腦子的眼紅人,把徹底給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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