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月心有疑慮,但是現在沒有線索也無從查起。
也只能讓趙懷安自己小心一點,免得遭他人暗算。
“這種是什麼毒?”趙懷安問道。
李清月一臉認真,指著那一尸,說:“一種溶解劇毒,沒有解藥的,要是中藥必定命中亡。”
趙懷安命人把尸帶走,縣令開口想要扣下衙役,“趙將軍,這個人是在衙門死的,理應歸我們管,所以不能讓您帶回去。”
“不帶走,但是你們衙門的人一定要理好這尸,把他放在最涼的地方,后面還要進行尸檢,而且我還不知道會不會傳染毒,讓其他衙役小心行事。”李清月笑瞇瞇的看了一眼縣令。
這一尸上面染了劇毒,縣令想留下無非是想找個地方把它埋了,以免多生事端。
但是縣令聽李清月這麼一講,自己又瞬間慫了,要是不小心染上了,會和這一尸一樣的死法,想想就不寒而栗,一下子沒了底氣。
李清月作勢拉著趙懷安的手就要離開,把這個爛攤子扔給縣令。
縣令著大肚子跑到二人面前,笑臉相迎,說道:“別去,趙將軍,這個人還是你們帶回去吧,衙門的仵作沒有夫人厲害!”上夸贊著李清月醫高超,又說:“我們一定配合調查。”
李清月見這個沒骨氣的慫包縣令松了口氣,就差天涯小心把這人運回去,好讓驗尸,順便研究研究有沒有能解毒的解藥。
出了衙門的門,李清月沒有急著回王府,已經很久沒有跟趙懷安逛街了,他們手拉著手,就如同尋常人家的恩夫妻一樣,沿著街道往下走。
沒走一會兒就看到了錦繡坊,錦繡坊簡直門庭若市,在里面挑選服的人都是一些達貴人家的夫人和小姐。
“進去看看吧,錦繡坊是京城最好的秀坊,聽說這里的子都絕倫。”趙懷安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李清月走了進去。
店裝潢清雅,都是用的比較素凈的裝飾著,一邊放著的全都是繡好的品,按照不同的及其深淺來一一排序,而另外一邊則是擺放著許多繡品樣式和不同材質的布料,僅供夫人和小姐們挑選樣式之后再進行上的加工,那角落里還有一副文房四寶,可供人親自畫花樣定做。
前臺的擺放著訂單,好像是故意放出來給來來往往的夫人們小姐看的,因為有一些定制需要時間都要按照訂單的單號來排序。
李清月邊看邊點了點頭,這錦繡坊生意堪稱火。
“去挑兩套吧?”
“不,我想去看看布料。”李清月直徑往擺放布料的區域走去。
用手輕輕的、著這匹金黃的料,的確很好,不僅是料子的質和布料上面支著的暗紋都整齊劃一,在下泛著亮。
隨后又走到了旁邊的繡品樣式,挑了一個夏日清荷的繡品看了起來。
這朵荷花的花瓣漸變繡的,就好像是真正的一朵荷花一樣,栩栩如生,那細的針腳,細膩。
要是說錦繡坊的繡品是全京城最好的也當之無愧了,怪不得這麼夫人小姐們的青睞,桌上的訂單都已經堆了小山。
李清月的腦瓜子里突然就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雖然這錦繡坊的繡技算得上是不錯,但是他們的花樣創新以及繡線的染都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若是自己能開通這一條道路,說不定還能讓自己的生意更上一層樓。
“清月,怎麼樣,選好了麼?”趙淮安看李清月沒有走向品區,來到樣式和布料這邊就以為想要定制一件子。
“沒有,我們走吧,還有一件事沒辦完呢,擇日不如撞日。”李清月這個鬼靈突然想起縱火燒當鋪的案子還沒有了解。
李丞相和李志彪還被扣押在縣令那里,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定案,而二人都有罪,不能輕易離開,但是李丞相仗著自己的份要比縣令高出不,所以他被請到了一空出來的房間,而李志彪則是被關大牢。
李志彪被衙役拖走時,還不忘向李丞相呼救,“丞相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救我!”
“吵死了!”
衙役嫌棄李志彪太吵了,從懷里掏出一條汗巾往他的里塞。
李志標被突如其來的汗巾差點兒給熏暈了,這味道比他腳的腳布都要重,剛被扔進牢房,他就扶著牢門一陣猛吐,直到把胃里的東西吐得干干凈凈。
李丞相早就知道這件事自己逃不過去,喊人來,傳了一封信給李丞相府中管家。
信上的容無非就是讓管家帶著金銀珠寶過來,他想要給縣令送禮。
李丞相想著小心翼翼的送東西給縣令,想讓縣令包庇自己,至于李志彪那個蠢貨就隨便他們置。
李府管家收到信件馬上讓人抬著一箱金銀珠寶前去衙門救人。
人到錢到,李丞相就讓看守的衙役去把縣令喊過來喝茶。
縣令才剛剛躺到床上,想要歇息一會兒,緩沖緩沖今天的事,不料門外又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哐哐哐的聲音,讓縣令的腦仁嗡嗡嗡的作痛。
“有他娘的怎麼了!”
“大人,李丞相說邀請你過去喝茶,他讓管家帶了上好的茶葉過來。”門外的衙役說道。
縣令只好又拖著他那重的子,往里呈向的房間去。
一進門,李丞相就把其他人趕了出去,就留下縣令。
縣令自然知道其中的奧,李丞相請自己肯定不是普普通通的喝茶,一定是另有所圖。
“你也知道,我在朝野位高權重,所以……今日之事你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李丞相往縣令面前的茶杯里倒滿了茶,直接開門見山說出自己的要求。
“啊?丞相大人你這是說什麼呢,我不太明白。”縣令有點兒心虛,手里攥著茶杯,裝糊涂呢。
“你也知道大人之間做一些事無非是為了牟利,而你才幾品?以后會在這條路上越走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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