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強忍著疼意,克制著巨大的怒意,艱難的抬眸看很快就站在腳邊的男人。
即使這上面是屋檐上,并不平,但他站立得很穩,月拉長了他本就高大的軀,那一大紅,襯得他愈發的明艷奪目。
他還是那樣從容慵懶,沒有太多的表流,可上散發出來的蕭殺之氣,那麼強烈。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強者。
自己的氣急敗壞,在這人面前,一對比,自己似乎了小丑。
憤恨之余,更加好奇,好奇的同時,又不得不服氣。
以為東方曜那死太監武功已經是最高的了,沒想到還有比他更高的高手。
可明顯覺到,此人并不想殺了。
這樣挑釁傷害,卻不殺了,目的是什麼?他到底是什麼人?
不殺是因為顧忌皇后的份?還是別的原因?
臉上的還在流,脖子的流得更厲害,視線往下瞄一眼,能看到已經染滿了雙手。
再流下去,不知會不會失過多而死。
還是想喊侍衛,可脖子流得實在太厲害,怕一喊刺激了傷口,噴的話就更糟糕。
求饒那是不可能的。
一向都是高高在上,此刻,這人如此高高在上的看著,讓極度不舒服。
“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嗎?”
男人終于出聲了。
這聲音冷得讓人打寒。
已經很久沒有聽那殘疾說話,只覺得這聲音有點像,可又無法確定。
“你說,我若毀了你的臉,皇上會怎麼看待你?”君無籌又問道,微俯下,冷笑的盯著皇后的臉看。
只劃開一道口子,還不算毀容。
皇后呼吸一窒,這下才是真的怕了。
第一次覺到害怕。
怒目瞪著君無籌,說不了話,只能用眼神警告他,他若是敢做,后果就很嚴重。
君無籌極輕的笑了聲。
“這世界,沒有我怕的人。”他好心的提醒了皇后一句,徹底斷絕的幻想。
文皇后震驚,連皇上都不怕,會是誰?
那殘疾有這麼大膽?
皇上的反對派?
可反對派全被東方曜弄死了。
真的猜測不出誰有這個可能了,的想要往后挪,試圖掉落下去驚侍衛。
只太疼了本挪不了多,只挪了一下下,再看,男人手上已經多了一瓶不知是什麼東西。
一想到是毀容的,就怕得頭皮都發麻了。
臉上劃了那一道口子還能修復,可若是再嚴重下去,真的沒得救了。
君無籌擰開了藥瓶蓋子,一手拿著藥,一手住皇后的下頜。
皇后覺得下頜都要被碎,這男人對恨意極度之大,恨不得碎的下頜骨。憤怒激發起幾分反抗的力量,擊退疼意,終于往后挪了兩下。
的不配合刺激了君無籌的暴戾因子。
君無籌住皇后下頜的手加大力度,藥已經滴落在皇后沒被劃傷的那邊臉上。
滴了比青嫣多一倍的藥量。
“啊……”皇后再也管不了會不會刺激脖子的傷口噴,疼得大喊。
藥從眼角下,還灼傷了眼睛,痛得閉上眼,世界陷黑暗,什麼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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