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守節盡臣忠,仁德兼施造大工。民力不教胼胝碎,役錢常賜錦纏紅。西岐社稷如盤石,紂王江山若浪從。謾道孟津天意合,飛熊夢已先通。」
陳在春秋新頁上落筆,繼續更新。
最近隨著《封神演義》不斷書寫,他也持續煉化著從太玄平育天得來的源材,源材之力被春秋新頁吸收,然后轉化《封神演義》的容注天道,再由天道反哺到陳的大道,完了一個閉環的提升。
不同于其他乾坤境的小乾坤修行,氣運大煉世的道路,可以說從一開始,就是往「世界之主」的方向前進。
小乾坤之路,是一個從無到有的過程。
修行者,先掌握一個道理,然后用這個道理去馴化一片虛空,使得虛空有理可尋,形小天地。隨著道理不斷完整,層次不斷增加,小天地也在逐漸完善。這片小天地就猶如一個增幅,會無限提升修行者的道理,最終為修行者掌握的無窮偉力。
道理無對錯,立意有高低。雖然相差甚遠,但這個過程,有點像重定地火風水,再開天地一般。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小乾坤的演化,歸結底,道理的基都在那四九中的一條,唯有遁去的一不可追求。因此,這個階段的小乾坤,無法造就生靈,也就不得完整。
所以,在乾坤境之上,才有了造化境。何為造化?
日月相替是造化,天地泰是造化,和合是造化。
生靈,方為造化!
因此,小乾坤修行之路的下一步,尋找那遁一,沖擊造化。
萬里之前,見自我。乾坤境時,見天地。至造化境,見眾生。
這就是陳了解的小乾坤修行之道。而陳的「氣運大煉世」,卻和它不同。
從一開始,陳就不定虛空,而是要將祖庭納為自己的小乾坤。
某種意義上說,陳也是從無到有,卻不是世界的從無到有,而是自己這個存在的從無到有。
舉個例子,小乾坤修行,就是白手起家,從一無所有到家財萬貫,甚至富可敵國。
而氣運大煉世,就像是你當了一輩子的普通人,突然有一個國外的二舅姥爺給你留下了一個巨大的集團,讓你去接手。
這很輕松嗎?
不,這個過程中,你要不斷了解集團的人事、業務、財務等各個方面,重用提拔那些有能力且忠心于你的人,踢出那些使絆子心懷異心的人;要不斷增強自己在這個集團里的存在,提升自己的權威,讓自己在這個集團中為被人追隨,不被忽視的存在,最終徹底掌握這個集團。
這就是陳讓自己在這個集團中掌控力的從無到有。
從沒人知道,到不可或缺,萬眾追隨。那要怎麼做呢?
說起來也簡單,努力發展集團,帶著大家一起掙錢,從一個勝利走向另一個勝利。
比如第一步,就是要梳理集團部況,達到掌控集團的戰略目標。
在陳看來,西域偽佛、蠻天蠻族,這些都是屬于要剔除的集團毒瘤;儒門、道門,是需要重用且有能力的老員工;而紅塵大道,就是自己應該重點提拔的嫡系干將。
幽冥是屬于要收回公司總部的一個戰略分公司,而天道,就是這個集團公司的董事會。
這其中,最關鍵的就是天道。
像陳現在書寫《封神演義》,其實就是給董事會畫餅......不是,是做企業戰略,這其中源材的不斷消耗,通過《封神演義》現出各種傳承與異象,就是戰略初期各種利潤表現。
就目前來看,董事會對自己這個新任總裁還
是很滿意的,不斷地給自己釋放預算。
這也就是陳修行不斷提升的原因。
因此,陳并不能簡單用道理來和小乾坤修行對標,說自己達到了什麼層次。嚴格來說,陳目前就是乾坤境大圓滿的位格。
但是力量上卻遠遠不足。
就好像一架馬克沁機槍,你現在只有兩三發子彈,本無法表現出他的制力。
正是這樣,陳才在西域斬殺了四尊一品大菩薩后,用戰績定下了一個「斬四」的層次。
不過之前陳主和蘇子由了一次手,對自己的實力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
目前的他,弱于蘇子由這個層次的頂尖二問,應對尋常二問半圣應該沒有問題。
當然,這只是切磋的結果,如果生死相搏,那結果就不好說了,畢竟武道多一條命。
值得一提的是,氣運大煉世這種法子,唯有開道之主才能修行,比如之前的孔夫子。至于方圣,其實是取了巧,以方禮大道借用了儒道的權柄,這也是「存天理「我為天」的道理由來。
未來的紅塵弟子,也要走小乾坤之道,不過鑒于紅塵大道中有心學、地仙、禪佛、武道等各大分支,所以這其中小階段的境界劃分,陳打算留給后來人去定。大道留痕,也算是給第一個到達相應境界的獎勵。
才不是懶得起名字呢!
至于自己的命名,估計會為另一種榮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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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繼續落筆,寫著全新一章的更新。
話說為求吉兆,周文王在西岐鑄造靈臺,這一日靈臺鑄,周文王攜百前往,祭祀完畢,遂飲宴同樂。期間周文王不勝酒力,醉睡過去,「忽見東南一只白額猛虎,脅生雙翼,帳中撲來。文王急左右,只聽臺后一聲響喨,火沖霄,文王驚醒,嚇了一香汗;聽臺下已打三更。」
沒錯,所謂飛熊,不是熊,其實是一只虎。
這一睡,睡出了姜尚直鉤釣文王;這一夢,夢來了西岐得賢滅殷商。
正所謂:
文王治國造靈臺,文武鏘鏘保駕來。忽見沼池枯骨現,命將高阜速藏埋。
君臣共樂傳杯盞,夜夢飛熊撲帳開。龍虎風云從此遇,西岐方得棟梁才。
故事繼續往下,周文王解夢,得知將得賢臣,卻不知賢在何。返回時,恰好有一樵夫,名為武吉,因為避讓文王車隊,換肩挑擔,不小心扎死了城門守衛。文王得知,畫地為牢,讓武吉等候發落。武吉擔心家中老母,大哭不止,大夫散宜生心,便放武吉回家,讓他安排好母親的生活再來刑。
武吉回去之后,將事告訴了母親,母親痛哭流涕,又從武吉口中得知,原來事發之前,就有個做姜尚的釣叟預言了他的這一劫。母親讓武吉去找姜尚求救....
斷章!
開玩笑,陳是這種人嗎?
這一回寫完,立刻繼續書寫下一回——「第二十四回:渭水文王聘子牙」。
又名:Boss直聘,找工作,直接和老板談!
話說姜尚見到武吉之后,教了對方一個假死之法,果然周文王卜算不到,誤以為武吉已經畏罪自盡,便結了武吉的案子。
這對周文王來說,不過是件小事。一晃眼,又是數月時間過去。
周文王與百春游踏青,聽到了一首蘊意深厚的歌曲,頓時以為那唱歌的樵夫就是自己朝思夢想的賢臣。
對此,有著同樣經歷的孫悟空和劉皇叔都表示很贊。
得樵夫指點,周文王才知道這歌曲是一位釣魚叟教他的。
于是周文王開始尋找那神的釣魚叟,卻再次
撞見了武吉。
武吉將自己假死之事說出,讓周文王更加確定了姜尚的不凡,當下就命武吉帶他尋找姜尚,只要找到,功過相抵。
終于,姜子牙這個釣魚佬,在兢兢業業擺了七年的pose后,終于釣到了周文王這條從朝歌洄游的巨型三文魚!
在這里,不得不說一下西周上大夫散宣生的心理影。
想當初,姬昌剛剛回到西周的時候。散宜生:「大王,打朝歌啊,我賊6!」姬昌:「滾,你個混子!」
散宜生:「大王,給大公子報仇啊!」
姬昌:「都喊撤退了,他還arry,死了白死。」
如今。
姬昌著散宜生的額頭,語氣低沉:「散宜生,告訴老姜,孤想吃魚了。」
于是,姜子牙直接被拜為靈臺右丞相,總理西岐。
只是大家還沒忘記吧,姜子牙在朝歌,那是頂撞了紂王之后跳水逃命,被認為已經死了
的人。
「汜水關守將韓榮疏往朝歌,言姜尚相周。不知子牙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陳寫下最后一句,心滿意足地點點頭。-
只是剛剛寫下最后一筆,陳突然一愣,臉微微變化。
「怎麼回事?「陳心中低呼了一聲。
他覺到之前煉化進春秋新頁的源材之力耗盡了!
「不對啊!「陳微微皺眉。
這兩章并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按道理完全消耗不了那麼多源材之力的。
說起來,從平育天返回,不算大帝級源材,陳手中源材還有三十四份,七位師兄師姐一人一份,給了風南芷兩份,這就還剩下二十五份。前幾日小紀登臨乾坤境,給了小紀一份,還有二十四份。
陳在紅塵殿中存放了十份備用,剩下十四份,返回祖地后書寫的八回中主要是紂王暴之事,前文都有鋪墊,因此消耗降低,只是其中夾雜了雷震子,因此消耗了四份。因此在寫這一章之前,他又煉化了一份源材。
那他現在手中的半圣級源材還剩下九份。
按照陳的估計,像這樣的章回,只要不出現什麼大能和法寶,一份源材完全可以寫完四回。
怎麼這兩回就用完了?
陳放下筆,著那春秋新頁上的字跡漸漸淡去,隨即春秋新頁上散發出氤氳的七彩之,在這七彩芒之中,又有一道白芒生。
「氣運?「陳微微一愣,隨即就看到那氣運白化作了一座高臺的模樣。
這高臺:臺高兩寸,勢按三才。上分八卦合,下屬九宮定龍虎。四角有四時之形,左右立乾坤之象。前后配君臣之義,周圍有風云之氣。此臺上合天心應四時,下合地戶屬五行,中合人意風調雨順。
「靈臺?」陳著面前的虛影,這分明是書中周文王打造的靈臺的微版嘛。
這玩意兒有啥用?
下一刻,這靈臺虛影化作一道氣運芒,猛然空中。
---中京。
一道圣文石碑從天而降,落在圣道碑林之中。
對此,中京百姓表示習以為常。「喲,文恥又更新了?」
「明天又可以聽說書了。」「嗯?那是什麼?」
終于有人發現了異樣,只見在圣道碑林的空中,浮現出一座巨大的白玉高臺,那高臺莊嚴肅穆,讓人之不由憧憬。
幾乎同時,皇城之,一道道金屬激的聲音傳出。
不是洪鐘大呂的聲音,倒像是古樂中才有的「鼎聲」。
書房中,大玄皇帝葉恒一路跑出書
房,順著聲音跑向長明宮后的九鼎殿。
他猛然推開九鼎殿的大門,就將那國運壁上,九尊氣運大鼎彼此撞,激起了道道鼎聲。此時九尊氣運大鼎已經滿了八只。
「要與那白玉臺相合嗎?」此時葉恒心中一,福至心靈,似乎聽懂了氣運大鼎的呼聲。
按理說,這氣運大鼎乃是國之重,就應該待在國運壁中,一旦出來,沒了國運壁的庇護,那氣運就會消散。這也是無數年人族王朝的規矩,但是這一刻,葉恒還是取出了他的傳國玉璽,心念微,勾連玉璽。
「以朕皇權,放九鼎出壁!」
不為別的,那白玉臺是陳寫出來的,就值得信任。
下一刻,玉璽上出一道氣運芒,打國運壁之,接著,那九尊氣運大鼎便沖出了國運壁,同時飛向了那白玉靈臺的方向。
這九鼎飛出,頓時一道道氣運四散,落在中京百姓上。中京員紛紛抬頭,有人不解問道:「陛下在做什麼?」
「這一瞬間,幾乎耗去了一位三品大員的運!」
只是這話音剛落,就看到那九鼎落在了白玉靈臺之上,下一刻,氣運之大放,臺上的九鼎中氣運不再散溢,反而看上去更加凝固。
「鎮氣運!「政相韓青竹頓時眼中大放。
「那白玉靈臺,是一件鎮氣運之寶!」
他邊的員不解地看向韓青竹,韓青竹輕聲說道:「氣運凝聚不易,消散卻快。國運壁乃是封鎖氣運外泄,而這白玉靈臺,卻可以鎮氣運。」
「簡單來說,以前耗費十分氣運的事,如今只會花費五分。」
「以前的威力有三分,現在同樣的消耗施展出來,卻能有八九分!」
「氣運穩固,族運雄渾,則我人族更天道青睞,人族天驕也會更多。」
「眼前看平平無奇,但若是長遠來看,對一個王朝,對一個種族,都是至寶!」
「氣運至寶!」
而另一邊,中京高天之上,韓昌黎著那白玉靈臺和臺上九鼎,角浮現出一笑容。
「老韓,這莫非是...."韓昌黎邊,觀圣司馬烈驚異問道,「是那東西?」
「氣運大煉世....."韓昌黎輕聲道了一句,「催生出的氣運至寶!」
司馬烈張了張,喃喃道:「還真是氣運大煉世的催生之。」
「史書記載,當年孔夫子氣運大煉世,催生出系;方圣氣運大煉世,也催生了氣運之寶,可惜隨著方圣圣隕而消散。」
「但是這些都是乾坤境大圓滿時才能凝聚的啊,難道他已經....」
「不...」韓昌黎搖了搖頭,「他走紅塵大道,無關境界。」
韓昌黎先是笑了笑,隨即又嘆了一口
氣:「蘭心提晉級三菩提,我人族又得鎮氣運
之靈臺,看來巔峰圣戰,就在這幾日了。」
說到這,韓昌黎看向司馬烈:「司馬,西域與東蒼,戰局一起,便在前后,你打算親觀何?」
司馬烈出糾結之相,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說道:「本圣還是繼續記載《武祖本紀》吧...
「該死,早晚煉化出史道分!」--
東蒼。
大致了解了靈臺的作用后,陳又看著面前那釣竿虛影,有些無奈。
「東西是個好東西,就是對我來說沒什麼用啊!」
「關鍵是,怎麼傳給陛下呢?」姜太公釣竿:帝王權。
消耗一定氣運,讓一地出現安邦賢才的幾率大增!
「我寫出這玩意
兒,陛下不會誤會我吧?」陳了腦袋,長嘆了一聲。
.
稍晚時候,蠻天。
金閃耀的金帳宮中,蠻天皇站在王宮最高層的臺上,抬頭著天空,此時天空之中雷聲轟鳴,連綿不絕。
「天父生氣了。」蠻天皇亞山凝重說道。
站在亞山邊的塔骨也是面嚴肅,輕聲道:「剛剛收到報,武祖陳為大玄凝聚出一道氣運至寶。」
「陳.....「.蠻天皇喃喃著這個名字,幽幽嘆氣道,「人族,真是好運啊。」
「每每到了將要崩潰之時,總能出現扶大廈將傾之棟梁。」
「一次又一次,我們都以為人族要完了,可他們總是能再一次堅強地站起來。」
「即便天生為敵,本皇卻很敬佩這樣的種族!」
「在下與您一樣,很敬佩他們。」塔骨附和道。
「不過,人族氣運越強,天道到的反哺也就越多。不怪天父震怒。「蠻天皇側過頭,又看向大玄的方向,準確來說,是看向東蒼城的方向,「催一催西域那邊。」
「他們若是不肯手,本皇不介意落井下石,也攻打西域!」
「反正最后損的是佛門大道!」塔骨點點頭:「我立刻去辦。」
蠻天皇擺擺手:「這件事給他人去做就好。」
「現在,你與本皇議一議,該請出哪兩位三大蠻神,去屠了那座威武的東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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