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并沒有魚百姓,請大人明查阿!”城主趕跪下來哭天喊地都了。
這位大人是嫌他招待的不夠好嗎?還是怎麼樣?竟然找其他的茬子來,這可怎麼辦才好?難道要將自己多年的私藏都獻上…這可不行,他疼的慌,不如送上一半兒求饒……
“還敢狡辯?”封喻川淡淡坐下來,嘗了一口酒,是上好的花雕。
“若你說將搜刮的糧食財寶都拿出來,也許我會饒你一命。”
“大人您這可是…不如這樣咱們二八分怎麼樣?您八我二?”城主聽他這意思有商有量的,看起來也是同道中人。
“全要,不然你就別想活著。”封喻川嗤笑一聲,不慌不忙的對他講:“你覺得你的命重要還是這些東西重要?”
怕是直接斬了他本找不出藏的東西在哪,狡兔三窟,這城主坐這麼那麼久也不是沒道理。
這城主聽到條件后臉皮抖了一下,這京城來的大人可真是狠,一下就想要全部,可是要是不給怕是留不命,要是給了心里又不舒服。
先給一點試試吧,反正這大人又不知他到底有多。
“大人饒命,下這就奉上。”城主連忙爬起來,往走去搬出來一只箱子。
等他把箱子抱到封喻川面前,臉上帶著痛,巍巍的打開箱子蓋。
木箱一打開,金泛出,封喻川往里斜了一眼,里邊的黃金白銀珠寶滿箱。
“不止吧?”封喻川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來視線。才那麼一點兒,打發誰呢?
“大人明鑒,這窮鄉僻壤能找到那麼多已經算是恩賜了。”城主苦著一副臉唉聲嘆氣的說著。
“不信。”封喻川出靴子里的匕首指著他道:“要是你不真心實意的出來,也許你就會死在這兒。”
才這麼一點兒,就想打發他誰信呢?
雖說這里窮鄉僻壤,可是也耐不住一遍地搜刮,總是能搜刮出去的東西的,這才一箱子,不知道,還私藏了多。
“珠寶金銀沒有,糧食總有吧?”
見他一臉為難的樣兒,封喻川大發慈悲模樣詢問。
“糧食…也是有一些…”城主臉上閃過一殺意,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這書生模樣真是不識相,還拿個匕首來威脅他!
只怕這書生模樣男子敵不過,幾刀就死掉。
“還是請城主不要吝嗇,不然你這小命可就難保。”封喻川把玩著手中的匕首,臉上帶了一變幻莫測的微笑。
“下當然知道了,大人請這邊請。”城主,臉上帶著諂的笑容,彎著腰著手,迎著封喻川往前走。
兩個人一前一后,走出城主府邸,來到府邸,后面的一座無名府邸。
“這也是你的府邸?你可真貪的不。”封喻川掃了一眼府邸,這府邸建的非常致別巧。幾乎都是用金銀堆出來的。
大人估過獎了,您里邊請,里邊請。”城主一臉獻,笑得像朵花,他打開門迎著他進去。
一進府邸,城主就向里面的衙役使了使眼。
衙役接收到,城主的眼。慢慢的走向封喻川,出手里的木,向他的頭上揮去。
封喻川豈會被這小兒科所嚇到,他靈活的一躲避,令衙役打了個空,他趕拿出匕首來飛快的,穿梭在這兩人中間,不一會兒的功夫,這兩人便倒地不起。
而在看他上著片縷,未破一。
封喻川看向城主,拿著還在滴的匕首,疑的問:“城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臉上帶著從容笑意,看向城主,把玩著手中的匕首,似乎在問,今天的天氣如何?
城主看見他云淡云輕的樣子,抖了兩下,臉上出懼怕的神,趕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
害怕使他的腦子飛快的運轉,找出合理的答案,忽然靈一閃,他趕向封喻川道。
“下多謝大人,救小人一命,下竟不知自己的府邸,竟有刺客進來。”
這個理由好,這個理由好……城主為自己的機智,松了一口氣,有些忐忑的小心翼翼看向封喻川,希他能相信自己。
“是嗎城主?果然有那麼巧,那這些刺客,已經解決完了,請城主趕帶我去看看,你們的糧食在哪兒吧?”
封喻川似乎不打算追究這個問題,只是關心糧食在哪里。
“這邊來,這邊來。”城主松了一口氣,展出一個放松的笑容。臉上帶著諂,王府邸的西南方走去,那里建著一棟巨大的倉庫。
城主打開倉庫,推開沉重的大門,里面滿滿堆的都是糧草。
而城主的臉上似乎還帶著得意,像是滿意自己的一切杰作。
看到這些糧草封喻川的臉上笑容逐漸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神,他盯著城主那膩的臉龐。
城主不知,怎麼這人忽然,就轉了神,他被盯得渾發冷,起了皮疙瘩,趕跪了下來,誠惶誠恐的問:“大人有何不滿意?這真是下所有的家當了…”
怎麼這人不按常理出牌,明明已經給東西了,還一副那樣的神看著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宰了自己一樣。
“你搜刮的珠寶,可不只有那麼一點吧,還有多?”
“大人明鑒,下已經……”
“住口吧,你若再不說,我這把匕首可沒有長眼睛,下一秒它就可能出現在你的脖子上。”封喻川眼眸中帶著狠戾,指尖了匕首的刀刃兒。
城主真是有苦說不出,他怎麼就招來這麼一個閻王,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通。
“大人手下留,下這就帶你去。”希能破財免災,饒了他一條命,這人他算是看出來了,不是普通的能忽悠的那種欽差。
兜兜轉轉,還是回了城主府,從房頂大梁上,掏出一四丈見方的大木頭盒子,封喻川命好幾個人,才將它合力弄下來,打開木盒一看。
全都是裝的金子銀子,無盡的翡翠瑪瑙和珍珠,竟照的這昏暗的房間里,也生了輝。
封喻川關上盒子,看著城主那副諂無比的模樣
“大人,這一下你該……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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