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啦。”阿若笑起來像一只小兔子,轉了一圈兒皺起臉:“大姐姐,我了,還有燒餅吃嗎?”
“當然有了,去馬車上自己拿吧。”林歸晚越看越覺得這小姑娘得自己的心,水靈靈的十分討人喜。
啟月點著一木枝,冒出濃濃的煙霧來,江云起在一旁指點著該如何熏。
忙活了大半天,熏出來的蛇就是普通的青蛇,本無毒。
“不行,這樣找來太費時間。”林歸晚看著他們提議:“不如先去鎮子,看看有沒有賣蛇的,買些過來。”
“這樣也好。”江云起點點頭,了臉,可是手上有木灰,了一把后更黑了,像只大花貓,稽的很,逗得林歸晚噗嗤笑出聲。
“笑什麼?”
江云起莫名其妙的又了臉,臉上更花了。
“你臉臟了,給——”林歸晚將懷中的帕子遞給他:“吧。”
江云起心思微,接過那帕子在手中了,始終不愿意往臉上。
“等我洗好后再還給你。”江云起握帕子,低著頭看著它出神。
“沒關系,送你了。”林歸晚本沒有往那方面想,直接大方的送給他。
在看來,不過是一個手帕而已,更何況兩人還是朋友,給一條手帕,無足輕重。
眼看著天也暗了下來,馬車停在山腳下,啟明星亮了,月亮也掛了上來。
啟月用火折子點起一堆火,撿了一些樹枝往上填。
“這時候不知道還有山沒…”
林歸晚坐在火堆旁,用火烤著那早已不脆的餅,自己輕聲嘟囔著。
卻不知一旁的啟月早已聽見,悄悄的離開,山中。
不過一小會兒功夫,就提著一只五彩斑斕的野走下來。
練的將剃掉,放過后,用樹枝穿在火上烤著。
“你從哪弄來的山?”林歸晚驚喜的看著,趕跑到馬車上,從馬車坐墊下找出幾個小瓷瓶。
來的時候特地買了一些調味料,可惜一直在不斷逃亡,也沒有來得及用它,這時候可派上用場了。
將小瓷瓶的調料均勻地撒在上,不一會兒外皮就烤的金黃脆,令人食指大。
“別著急——還有這個。”林歸晚掏出來一罐稍微大一些的瓷瓶,慢慢的倒在烤著的上,一甜的滋味縈繞在每個人的鼻尖。
“這是什麼呀?”阿若好奇的盯著那,口水不斷的往下咽。
林歸晚彎起角,得意洋洋道:“獨門方。”
“是蜂吧。”江云起仔細聞了聞。
“是啊。”林歸晚將蜂均勻抹開,山被烤得又香又甜。
過了好大一會兒,啟月才從山上撕下了一塊,遞給林歸晚。
“你吃。”林歸晚接過后,又給了阿若。
阿若倒是沒客氣,接過大口的啃著。
微微的咸味兒和蜂的甜味,烤的外焦里,咬下一口來,口水直流。
啟月分著,將分給封喻川和林歸晚,大塊的分給江云起,自己就留一個骨架。
“等一下。”林歸晚將另一個瓷瓶拿出來,往骨上倒了一些。
椒鹽的味道散發著,啟月咬了一口,就停不下來。
“我吃飽了,這就留給你吃。”林歸晚將手中的遞給啟月,慢慢站起來,從馬車里掏出來棉被鋪在厚厚的落葉上。
“阿若,快來睡。”林歸晚抬頭看著被樹枝分割的星空,慢慢的閉上眼睛。
來到這個古代已經將近一年了,不知道死后會不會有人傷心?
“來了。”阿若撲到旁依偎著,不一會兒,呼吸就均勻起來。
馬車里還有三床棉被,不擔心其他幾人會凍著。
幸而將這個座子底下都改柜子了,不然那麼多東西還難放的。
看著夜空昏昏睡,沒過一會兒,就抱著阿若睡了過去。
篝火慢慢的燒著,映在幾個人的臉上。
“不知道皇帝那邊還會不會追殺我們。”江云起吃著,慢慢咀嚼著。
封喻川干凈手上的油漬,低聲回答:“他那個人不死不休,估計還在找我們…”
“將軍府那邊恐怕會生事端。”江云起想了又想,王妃娘娘之前是躲大將軍府中,礙于一些臉面和威,皇帝不敢,可是這局勢越來越,怕是大將軍府那邊也會到牽連。
走來之前,他聽聞大將軍府中的幾位將軍,已經被派往邊關,現在大將軍府中只剩下老將軍和老夫人,還有一些眷。
雖說幾個孫子也長大人,可是還是不足以抵擋這一次皇帝的發難。
“皇帝不敢怎麼樣他,京城那邊言論對我們很有利,況且大將軍府一直以來都很得民心,要是他想大將軍府的話,肯定會引起民怒。”
封喻川得知武功可以恢復,心思總算是回來幾分。
可是他這個份真的無法登上臺面,他已經不是賢王爺了,該有什麼資格來管?
但是這個仇他是一定要報的,無論登不登上皇位,他都得要那人的命!
“可是王爺,我們該用什麼方法殺出重圍?”江云起也十分憂心,他雖說想要打出一片天地來,可是這名不正言不順的,他們就是犯上作——謀反。
呵,什麼方法,現在皇帝不止針對他,做的事也越來越糊涂了,怕是盛朝過不了多久了,就得改朝換代了。
但是他要不要擔上造反的罪名?越是不愿意擔這個罪名,那他嫌王爺的份又如何回來?若是將賢王爺的份再回歸的話,那麼皇家的面何存?
他其實對皇帝的臉面是無所謂的,只是不希有太多的戲讓百姓們看,徒增笑柄而已。
“造反嗎?”
封喻川反問他:“還是以賢王的份出現?可是賢王爺已經死了,你讓他怎麼復生?”
“貍貓換太子?”江云起想了又想,也只有這一個方法了。
得皇上宣告眾人,他們兩個是擄走后賊人送來的尸,為了皇族面迫不得已宣告是病死的,現在兩人已經深敵營,將賊子擊殺,這才重現于世。
“難啊——現如今,朝中不只有皇上自己,其他的王爺也在虎視眈眈,讓他承認,豈不是難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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