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林歸晚聽到啟月的話憂愁減了些許，終于找到蛇了，封喻川可有救了。

“真的。”啟月話音一轉：“不過那人要的價錢很貴。”

“沒關系，我去看看就知道了。”不管多價錢，大家一定要將這幾條蛇拿下。

“賣蛇的那人在轉角的位置——”啟月趕在后面提醒。

顧不得回答，林歸晚就欣喜的沖出去找尋那個賣蛇的。

賣蛇人蹲在一個轉角的位置旁有幾個竹簍，里面放著兇狠吐著蛇信子的蛇。

“你這怎麼賣？”林歸晚不敢靠太近，只得靠遠一點蹲下來問著。

那賣蛇的穿著一麻布服，頭上戴著編織的斗笠，看起來五十來歲模樣，頭發有些花白，胡子一翹一翹的。

“七步蛇一兩金子，竹葉青五十兩銀子，紅頭黑蛇二十兩，水蛇三兩，草蛇五十文錢。”

賣蛇人捋著自己胡子，指著自己面前的幾個籮筐：“這里有現的七步蛇和竹葉青，小伙子，你要哪一個？”

“我要十只七步蛇，十只竹葉青，十只紅頭黑蛇，這是定金——”林歸晚從懷中掏出來一張銀票，面額是五百兩。

賣蛇的人沒想到竟來了那麼大的生意：“這位小伙子，這蛇可不是輕易能逮的，現在可是冬天，小老兒沒辦法保證……”

林歸晚想了想，又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這里是兩百兩，您無論如何也得湊夠，求求您了。”

也知道這蛇不好抓，尤其是這幾條比較名貴，抓到完全是運氣。

可是現在真的急需，哪怕是將這座山翻一遍，也愿意。

“那好吧…”賣蛇的老者沉了一聲：“不過時間要略微長一些，得十天。”

“十天就十天。”林歸晚也是沒法子，冬天哪有蛇出來，十天已經夠快了，反正們現在也沒有什麼地方可去。

正好需要買一些其他的藥材來輔藥，還要將封喻川的子得調養一番。

空間里的泉水，繼而變得更加清冽了，微微著藍的，就是聞上一口，也令人神百倍。

正好趁這些日子將調理好，解了蠱毒，事半功倍。

回了客棧后，林歸晚自己躲在房間里倒出來一些泉水在茶壺中，手中端著茶壺，向隔壁房間走去。

正好最近江云起也不太好，更要補一補。

自己真是笨呢，這麼些來天，只知道去茶館里灌水，也不知道將空間里的水放一放？還省得到跑了。

封喻川正在小憩，林歸晚躡手躡腳的推開門，將茶壺換上，正準備出去，后傳來聲響：“你這是干什麼？”

林歸晚頓住手腳回過頭來，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會知道我過來？”

“我這些年的武功又不是白練的，就是力沒了，平時的警覺又不會丟。”大風小說

兩三句話說的林歸晚面訕訕。

“你怎麼過這邊來了？”封喻川饒回最初的問題。

“我……”林歸晚微微垂著頭，腦中快速搜索著理由，靈機一：“茶水涼的快，我特意過來給你換上一壺。”

說完之后，就一溜煙的跑出房間，將門給他關上。

看著莫名其妙的林歸晚，封喻川走近桌子前著那的茶壺，涼涼的傳到手心。

他端起了那茶壺，又聞了聞沒什麼其他的味道，就是一壺水而已。

倒出一杯來，微微抿了一口，一清越甘甜的味道涌向舌，封喻川放下茶杯，詫異的瞧著。

這水到底是什麼水，喝完之后竟覺得全舒暢了許多。

林歸晚出了他的房間后，拍了拍自己的口，吐了口氣，被抓包的覺可真不好。

過了幾日后，賣蛇的人到客棧里來詢問。

“這位小伙子，您要的蛇已經找到了。”那人戴著斗笠，后挑著的全是一排排竹簍。

林歸晚然后了一眼，仔細檢查起來，果然是十條竹葉青，十條七步蛇，十條紅頭黑蛇。

“您這邊請。”林歸晚看了一眼周圍熙熙攘攘的人，趕將他請進自己房間。

“這些時候我希您不要往外傳，有人問起就說我是收購的。”林歸晚給他倒了一杯茶水，遞到他手中。

那賣蛇的人笑了笑：“行，都依你…只是這個銀子？”

林歸晚了然的從懷中掏出來一張銀票，遞到他的手上。

難道是人展開一看，是一千兩的銀票！

他驗真假了后，激拉著林歸晚：“你以后要是還買蛇，就來找我。”

“謝謝你啊，恐怕以后用不著了。”林歸晚悄悄出自己的手，臉上掛著笑容。

要是還來一次，還活不活了？

賣蛇人將銀票裝好，臉上容煥發的走出房間。

任周圍的旁人再怎麼追問他，他也不半句。

“啟月，將這些蛇先安置進來。”林歸晚對于這些東西還是有一些畏懼，看到這蠕的模樣，就全發麻，可是這蛇必須要先練蠱。

特意租了一個沒人要的小房子，用來安放這些蛇。

啟月挑著蛇竹簍，跟著林歸晚向外面走。

越走越偏，走到一座小山坡下，山不像有一座小木屋，看起來十分破舊。

林歸晚推開門，走進去正中央放了一個兩人抱的大缸。

“將這蛇都倒進去。”林歸晚特意在這個缸口的三寸位置抹上了許多雄黃，這些蛇倒進去就不敢上來。

啟月看著這快一人高的大缸，將竹簍傾瀉而下，蛇卷曲著盤旋著，在缸中爭斗著。

麻麻，看起來讓人頭皮一。

林歸晚趕將大蓋子蓋上，這蓋子上也熏了雄黃，這些蛇肯定不敢跑出來。

“這到底要熬幾日啊？”啟月皺著眉頭，擔心的看著這一缸蛇。

“起碼要三日。”林歸晚想了想，還差什麼東西沒置辦。

“咱們流在這看守，不讓別人進來。”一來是為了防止這事，咬傷其他人，二來是怕有人起了賊心，將這蛇都給走了。

啟月也正有此意，點了點頭，看著林歸晚：“主子那，還差些什麼嗎？”

將需要的東西一遍一遍的都過濾著，林歸晚搖了搖頭。

這幾日只需要等著這蛇熬一條的時候，將那蛇膽取出，磨加藥材才能制解蠱的藥。

對了，阿若還送給一只小蠱蟲，讓每天用鮮喂養。

“您在干什麼？”

啟月見掏出自己的匕首，向自己的手指上劃去。

鮮涌出，林歸晚趕按住那葫蘆口的小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