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月一出門就看到封喻川和林歸晚相視而笑的影,不由得暗自里大了個激靈,這一對怎麼從開始和好后便一直都在別人面前恩恩的,雖然看著也著實高興,只是實在是有些不了。
手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把自己那一的皮疙瘩都打掉,然后一點也不想上前打擾那種甜的氛圍,只默默的去馬車旁邊候著了。
馬車很快便又到了苗疆王府,這回的林歸晚倒是一下子便看到了阿若和司葵,阿若的臉上滿滿的都想笑意,看到時立馬就撲了上去,甜膩膩的道:“歸晚姐姐,我好想你啊。”
左右也不過就半天時間,怎的這般快便想了呢?林歸晚有些無奈,卻也知道阿若其實就是想要和膩歪在一起,現在已經抱不阿若了,便推了推一旁的封喻川,讓他把小孩抱了起來,繼而一行人才往苗疆王府走去。
苗疆王不知道去做什麼事了,派了木揚來接待他們,但木揚這個主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全程只是和封喻川還有林歸晚打了個招呼,繼而便屁顛顛兒的跟在了司葵后面,幸好有木依一路上跟著林歸晚說話,才不至于冷場和尷尬。
在到了安排好的房間后,林歸晚抬眼看了正在煩躁的訓斥木揚的司葵,眼底驟然間閃過一抹笑意,覺得司葵多半是有桃花運了,只是這木揚看起來很是弱,這樣配得上司葵嗎?Μ.166xs.cc
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有多說些什麼,繼而便拍了拍封喻川肩膀,示意他先進屋,他顯然也是看到了司葵和木揚兩個人那有些不對勁的場面,不由得便挑了挑眉頭,也跟著不說話,只默默的進了屋。
木依原本是想要跟著進屋的,但阿若卻脆生生的坐在桌邊道:“依姐姐,你午間給我配的那個花茶好好喝,能不能再給我配一點點?”
阿若長得討巧又可,木依原本就喜歡,聽了這話后馬不停蹄的便轉走了,林歸晚不由得暗笑,阿若這小破孩子是在支開木依呢。無奈的搖了搖頭,后了小孩的腦袋,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眼底都帶著一抹不言而喻的神。
木揚和司葵站在外面不知道在講些什麼,阿若悄咪咪的低了聲音道:“歸晚姐姐,我打聽出來了,這個苗疆王府有一個百蟲谷,但是我不知道那個百蟲谷在哪里,依姐姐說了,那個百蟲谷連也進不去,只有木揚和苗疆王只能進去。”
林歸晚還沒有什麼說法,封喻川的眉頭便深深的皺了起來,苗疆王府有一個百蟲谷這種事他可是從來就沒有聽說過的,莫云查不出來不乖莫云,但連一點風聲都不出來就奇怪了。
況且,竟然以前瞞得這般的小心翼翼,現在又為什麼要他們知道?雖然阿若小讓人沒有防備心是一方面,但如果苗疆王有心想要瞞的話,木依連半個字都不能說給阿若聽,還有哪位木揚,憑著只有兩個人能夠進百蟲谷這一條,便證明了木揚這個人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弱。
林歸晚看到他皺的眉頭,很快便想到了他在想些什麼,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后便手幫他把眉頭給平,然后道:“不要皺眉。”頓了頓,又道:“左右我們也住進苗疆王府里了,有什麼事我們慢慢查清楚便可以了,礙不著什麼事的。”
這句話倒是說到了封喻川的心坎上,他點了點頭后便手了阿若的臉蛋兒,繼而笑瞇瞇的道:“阿若,我知道你聰明,但是在這苗疆王府不必在外頭,事事都要小心一點,那個木依其實也不是個好相與的,看起來很是聰明,在這些地方長大的人,心計都不會了,你和相,要小心不要被給騙了。”
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因為他對苗疆王府的所有人都不了解,木依看起來天真又跋扈,但眼底時不時閃過的便他明白這個人遠遠不是阿若這種當真只有小聰明的扔能夠比得上的。
還有木揚,整天就拿著一把破扇子,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但能夠踏進百蟲谷,養著那麼多毒蟲蛇蟻的人又豈是平凡人?更不用說苗疆王了,那純粹就是一個心機男,霸占了苗疆這片地界這般久了,還讓苗疆的臣民對他極其的戴。
封喻川覺得自己實在是碎了心,但就算再心事也得緩著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金蟾蜍和苗疆王府不了關系,至于那份手札,苗疆王絕對是知道的,只是他究竟知道了多,那就要另算了。
阿若自然是聽話的,離開便乖乖巧巧的點頭應道:“知道了喻川哥哥,我自己是有分寸的。”
小孩子笑得甜膩,林歸晚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覺得封喻川說的話也是對的,不由得又低低的嘆了一口氣,手拿了桌上的點心喂給阿若,封喻川坐在一旁看著兩個人相和諧的場景,一時間覺得自己好像不那麼郁悶了,林歸晚一看就是個喜歡孩子的,以后他們的孩子出生了,想必也會更加的疼吧。
彼時,司葵正煩躁的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木揚,生生的忍住了自己想要抬腳把人給踹走的舉,畢竟這個男人是苗疆王府的世子。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讓自己的聲音更加的冷了幾分,道:“世子爺,您沒有事要做嗎?您沒有的話我有,所以您可不可以不要煩著我?”
木揚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面上卻有些委屈,那把裝格調的扇子被他收了起來,正搭在自己的胳膊上,看了一眼司葵那不耐煩的表后暗地里嘟囔了一句:“剛才明明不是這樣的。”
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暗地嘟囔其實是有些大聲的,接到司葵狠狠瞪了他一眼后,便有些悻悻然的了自己的鼻尖,繼而又討好的道:“司葵姑娘,我左右也不過就是想要和你多聊聊而已,你就不能看在我是你家主子好友的份上,陪我說些話兒嗎?”
司葵輕飄飄的撇了他一眼,倒是有心想要從木揚的上套些話出來,但又不說個傻的,從剛才到現在的相中,已經看出來木揚并沒有表面上的這麼吊兒郎當,因此便只是笑了笑,繼而道:“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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