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玉說的主意,祝太守不是沒想過,只是,“毒從何來?”
林如玉拿出一個黑的小瓶子,放在祝太守面前。爲了不弄混毒藥和解藥,林如玉一律是用黑的瓶子裝毒藥,白的瓶子裝解藥或者治病的丸藥。
祝太守慎重地拿起藥瓶,見瓶的標籤上著字,“七日紅?”
林如玉點頭,“這裡便是我配置的一種毒藥,無五味,混茶水中飲下就,服下之後兩個時辰即可見效。這種毒不能侵蝕人的臟腑,但是能令中毒之人渾奇無比,若是沒有解藥,便是把抓爛了也不能止。服用一顆解藥,可保五日不。這解藥,只有我能配。”
祝太守看著年不過十五的林如玉,認真問道,“當真只有你能配出來?”
“是。”林如玉答得十分自信,“這是我研究癮疹時,意外配出的一種藥,不過爲求穩妥,大人還是找郎中試一試,看他們是否能解此毒。”
林如玉如此有自信,是因爲獨特的三世經歷,論中醫醫藥理,肯定不如大夏朝的良醫。但能將中西醫結合的,大夏朝恐怕只有一個。
七日紅是用現代辦法提出了數種致的毒素,混合而的毒藥。
果不出所料,第三日祝太守便派人把和二叔請去了衙門。祝太守和杜厚將軍親自見識過七日紅的毒,和郎中們認爲不過爾爾,卻怎麼也配置不出解藥時的狼狽後,兩人信心大增,立刻擬定了詳細的計劃,“杜將軍已經派人拿著毒藥和解藥,潛和州,若事順利,五日便能控制住鄭家兄弟,穩住和州。”
鄭永富去年曾到宣州調查宣州司倉書佐徐元之死的真相,祝太守已看了他的爲人和脾,“鄭家兄弟肯拋家棄子追隨安王,是因爲安王許以重利,但再大的利益也沒有命重要。丫頭,若此計能,你便是首功勞。”
林如玉誠懇道,“民不敢貪功,只是將自己偶然煉製出的毒和解藥送到您面前,怎麼行事還得您和杜將軍安排。”
祝太守捋花白鬍須,笑容慈祥,“你可還能製出其他類似的毒藥?”
制,當然是能的,但林如玉不願。慚愧搖頭,“民能配出此毒,也是機緣巧合。”
祝太守聽這麼說,心裡反倒踏實了許多,“有這一種已足夠了。”
從衙門出來回到府中,林二爺把侄帶書房,不放心地叮囑道,“你學醫是好事,二叔不攔著你,可你以後不要研製毒藥了,萬一不小心傷著自己就麻煩了。”
“是。”林如玉十分乾脆地應下,也明白研製毒藥危險太大,而且就算研製毒藥是爲了對付壞人,但是這毒藥一旦被壞人掌握了,就會拿來對付好人。爲惡,是會損德的。現在拿出七日紅對付鄭永富兄弟倆,一是因爲他們對林家手在先,二是爲了大局。
宣州被和州和饒州夾在中間,一旦他們兩邊同時舉旗歸順安王,宣州危矣。現在控制住鄭氏兄弟,就等於將宣州之危去了一半。
現在只盼著,此計能順利實施。
五日後,林如玉從祝太守那邊得到了大好消息:鄭氏兄弟已被七日紅控制住,雖然表面上還是他們把控著和州的軍政大權,但實際上兩人已構不威脅。
除此之外,林如玉還從祝太守口中得知了一個重大消息:安王計劃將“都城”從安州搬去鄂州。
“鄂州。”林如玉的瓷白如玉的手指落在地圖上,把沔州的地理位置指給二叔看,“北有安州、西有沔州,南有嶽州,東有江州。這四州已在安王手中,一旦讓他安王避鄂州,再想將他擒住,定比現在難上數倍。”
林二叔的眉頭也鎖得的,“他要進鄂州,一定會經過沔州,難怪沈戈說沔州形勢危急,要把房家二老借出來。不行,不能讓他逃到鄂州,咱們得做點什麼!”
“祝太守和杜將軍肯定已將消息送去了右侯衛,咱們能做的,就是守好林家,守好宣州。”看著二叔這麼著急,林如玉卻冷靜了下來,“安王一旦逃鄂州後,必將目標指向宣州和歙州,到時候咱們可能會有仗要打。”
林二叔氣得了口,“這老兔崽子,安安穩穩的當他的王爺不好麼,非要作死折騰!”
罵過之後,林二叔叮囑侄,“這事兒別讓你娘知道。”
林如玉點頭,孃親懷著孕,當然不會將此事告知孃親。二叔被祥叔走之後,林如玉喚過駱顯,“駱大哥,安王造反有三個多月了,爲何朝廷還不派兵增援沈將軍?”
駱顯如實道,“我猜測,是因爲國庫空虛,不足已支撐朝廷南北同時開戰。”
沈存玉的二叔帶兵出征去了北庭,那場仗還沒打完呢。林如玉的柳葉眉微微,北邊的仗是武安侯府的人在打,南邊的安王造反要武安侯府的人來攻,不是說大夏有數十萬兵馬麼,其他兵將都是吃乾飯的?
想到這裡,林如玉眉心一跳,“萬歲真正能調遣的兵將有幾路?”
駱顯定了定,才低聲道,“不多,能用的都用上了。先皇突然駕崩,萬歲年登基,如今纔不過三年,位子還沒坐穩,各路朝臣都在觀。”
朝臣不信任天子,想爲自己保存實力。
林如玉聽著,都替幹昌帝糟心。
絃音看著姑娘低下頭,低聲勸道,“姑娘和姑爺識破賀炯明的謀,令他至今無法吞併宣州,如今姑娘又從他們手裡奪回了和州,姑娘已經做得非常好了,朝廷的事,便讓朝中大臣去心。姑娘只要能助太守和杜將軍守住宣州,就是奇功一件。”
旁人不知,他們這些武安侯府的侍衛,卻是知道林如玉在過去這一年做了多事的。林如玉所作所爲若是被世人悉知,大夏便又多一個能與小將軍齊名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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