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培養,凌洲已經可以獨立理許多的奏折了。
一般況下是父子二人一人一半,所以云暄批閱奏折的速度是大大加快。
但是當朝臣發現后,又開始諫言,認為凌洲太小,過早地接這些,會讓他不再進自己,只想著如何做皇上。
這種事莫說是那麼小的孩子了,就算是年長的皇子,也免不了會有自詡之心。
就為此事,朝堂上吵得不可開,云暄卻始終都沒有開口,靜靜地等著他們吵完。
一時間,朝堂就像菜市場一般。
吵了一會兒,慢慢地停了下來,朝堂上變得雀無聲。
這個時候,云暄才懶懶地問:“怎麼樣,眾卿商議如此之久,可有結果?”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始終分為三派,而且互不相讓,所以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于是云暄繼續說,永元國作為健安公主的嫁妝已經并天辰的版圖了,現如今凌洲親政無可厚非。
雖然嫁妝是給兒的,但是健安現在畢竟還小,所以暫時由凌洲代理。
日后若愿意自己理,那便自己理,若不愿意,那就繼續由凌洲管理。
自己為健安的準公爹,總不好霸占兒媳婦的嫁妝,說出去讓人笑話。
小兩口的事,還是由他們自行分配比較妥當。
朝臣們再次吵個沒完說什麼后宮不得干政,健安再好,也只能為皇子妃,不能理政。
云暄有些無奈,人家爹都沒意見,他們在這里什麼心。
這也就是寮勵君不在這里,不然以他那個寵兒的格來看,很有可能大殿都掀了。
最后,云暄決定不再理會他們的意見,直接蓋棺定論。
凌洲是有能力替自己分擔的,若是日后出了問題再吵也不遲。
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他回到書房抱起在那里看書的凌洲。
“兒子,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站出來指責你,你要記住,我和你娘永遠會站在你后的。”
這是他這兩日上朝后,發現的一些問題。
凌洲遲早要坐上那個位置,他畢竟年紀還小,云暄擔心他會被朝臣的質疑搞得懷疑自己。
為帝王,一定要有帝王的威儀,最終的決策只有自己可以做出。
只是凌洲不能理解為什麼父皇會這麼說。
在他的理解中,自己是天之驕子,怎麼還會被質疑。
大約除了娘親會指責自己哪里做得不對,其他人都不會說半個不字。
不過娘親能說的,都是看不過眼的大事,所以自己也愿意聽。
雖然不解,但是先應下總是沒錯的:“父皇放心吧,我記得了。”
隨后云暄又繼續和他討論關于接手永元國的事。
因為這是健安的嫁妝,所以自己只會幫他理一些比較棘手的事。
其他的事務都需要他自己來理。
凌洲點了點頭,他贊同這個決定,畢竟自己妹妹的東西,自己要替看好。
達這個共識后,云暄滿意地點點頭。
自己的兒子是個有擔當的人,健安跟著兒子應當不會委屈。
而寮勵君將政務甩出去后,每日最大的事就是帶著陳嵐昕四游玩。
這不,已經兩天沒有回皇宮了,也不知道二人究竟是去哪里了。
至于為什麼不帶健安,純粹是因為,健安整天就粘著凌洲,都快了他上的人形掛件了。
寮勵君走的時候只是搖了搖頭,慨自己給人家養了個兒。
但是游玩的時候,他心里就只有媳婦兒,早就把兒忘到九霄云外了。
此刻二人正在京城外面的小郊區吃著東西,都是比較有特的食。
吃慣了皇宮中的山珍海味,這種民間小食別有一番風味。
“出來好幾天了,我們該回去看看兒了。”陳嵐昕一邊吃,一邊說道。
很擔心,畢竟兒還是第一次離開父母這麼久。
被這麼一說,寮勵君想起了出宮前的一幕。
自己說要帶兒出門去玩,可是兒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還問哥哥也出去嗎?不出去的話,自己也不出去,自己就想和哥哥待在一起。
現在想來,這麼久也不見火鳥傳信,大約是兒都沒想起來在自己。
所以寮勵君有些憤憤地說:“你想兒,兒可不一定會想你。”
陳嵐昕一點也不信這句話。
想自己小的時候,只要幾天見不到父母,就會格外的思念,經常會問其他人,爹娘哪里去了。
健安還那麼小一定是最思念父母的時候。
寮勵君同意回去,但是好心提醒,讓陳嵐昕到時候不要太失。
于是二人吃完后便出發趕往皇宮,順便還帶了些小吃給大家。
他們回到皇宮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正好趕上早朝的時間。
但是健安這個時候還沒起。
按的話來說,那就是起那麼早做什麼,反正哥哥這會兒又沒時間陪自己。
看著兒整日里無所事事,陳嵐昕不有些犯愁。
為一國公主,若是沒有個一技之長傍,日后萬一遇到一些需要出面解圍的急場合怎麼辦。
于是和寮里君商量了一下,有些東西還是要趁早培養的。
但是這種事,最需要的是和健安達一致。
只是這丫頭隨慣了,大約是不會愿意被束縛的。
于是寮勵君靈機一,既然那麼喜歡凌洲,凌洲說的話一定會聽。
所以估著大概下早朝的時間時,寮勵君神神地將凌洲抱走了。
若不是云暄認識他,還以為是從哪進來孩子的呢。
寮勵君給凌洲說了這件事,但是凌洲卻有些不贊同。
“我可以保護自己的妹妹,只需要天天快快樂樂就好啊!”
寮勵君怎麼也沒想到,這兩個孩子一個比一個軸。
不過很快他又繼續說:“你以后畢竟是要管理整個國家的,你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陪著,不讓學點什麼,如何打發時間呢?”
這話是站在健安的角度說的,凌洲一聽覺得很有道理,這才答應了寮勵君所說的話。
不過他認為,學什麼要讓健安自己來選,不能干涉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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