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的探了探蘇淺淺的鼻息,見蘇淺淺還有呼吸,蕭長寧連忙將他抱起,把蘇淺淺送回了皇宮。被傳喚而來的老醫就這樣隔著一層薄薄的錦帕為診斷。
聞問切完畢之后,老醫著長長的胡須,嘆了一口氣,緩緩的搖了搖頭,面看起來有幾分的滄桑與凝重。
這不說話還好,醫一嘆氣,就把蕭長寧的心的七上八下的,他張的發問:“可是中了什麼奇毒?若是難治,也請盡力而為,能救一命是一命。”
只不過,如果蘇淺淺真的是中毒了,那可就麻煩了。
“哈哈哈哈哈,并沒有中什麼毒,殿下不必驚慌,這位小姐就只是長時間勞累且滴水未進,而暈了罷了。”醫失笑,“不是什麼大問題,好好的休養幾日便可。若是殿下實在不放心,老臣給蘇小姐再開一些調理的方子便是。”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這句話的話音落下之后,蕭長寧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長長的舒下來,心里也算是落下了一塊大石頭,蘇淺淺沒事就好。
拿著剛剛熬好的熱粥,蕭長寧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床頭,一點一點地的喂著蘇淺淺喝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喂粥的靜有些大了,蘇淺淺悠悠轉醒,睜開了惺忪的雙眼,就瞧見了蕭長寧這將放大的俊臉。
有那麼一瞬間的片刻愣神,旋即,立即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推開了自己前的粥:“殿下,皇上在哪兒?臣要見皇上!”
見蘇淺淺醒來就急要見皇上,這番作屬實是讓蕭長寧看懵了:“你是暈過去的,還是自己的要,不如你先把這碗粥喝了,再去見皇上也不遲。”
“……好。”
狼吞虎咽地將一碗粥三下五除二的喝進了胃里,蘇淺淺馬不停蹄地奔向了書房。
“啟稟皇上,蘇淺淺求見。”
蘇淺淺?皇上蹙眉。
“宣。”
“宣,蘇淺淺覲見!”
提著自己長長的擺一路小跑過去,蘇淺淺一過書房的門檻,行完禮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說道,“臣參見皇上。皇上,臣有要事相告!”
“講。”皇上頭也不抬。
“臣知道皇后娘娘是誰所殺的。”短短一句話,寥寥幾個字,就讓皇上瞬間的抬起頭來。皇上從蘇淺淺那里知道了皇后被誰刺殺之后,便命人地看住了蘇淺淺。
從蘇淺淺的口中得知了刺客的消息之后,皇上忙去令人捉拿殺皇后的兇手宮西語。
要說這宮西語,來歷也屬實是讓人驚掉了下。或者說他就不能稱之為宮,只不過是殺手,穿了一層宮的服罷了。其實是流浪漢的同伙,從小習武混進皇宮就為了刺殺皇上和皇后。作為一個心培養的殺手,西語也是流浪漢這群反叛賊子中最得力,而且埋藏得最深的一顆棋子。不到萬不得已之時,西語這顆棋子,他們是絕對不會暴且用的。可是,如今流浪漢還尚未攻城,這顆棋子就已經暴在了明面上,也純屬是因為一場誤打誤撞的意外。
倘若不是因為昨晚蕭長寧審問的時候,太監供出了四皇子與流浪漢之間的勾結關系,皇后也因此被大牢中審問的話,西語無論如何也不會暴自己。
因為相比起那個小嘍啰太監和四皇子,皇后知道的明顯比他們要多得多,倘若皇后也是個沒有辦法守口如瓶的,耐不住嚴刑拷打的,將他們的全部都公之于眾的話,他們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
更不談皇后這般滴滴的人,看起來就不像能守口如瓶的。所以皇后一旦被了大牢審問,就是非死不可了。
本來的計劃是,西語跟皇后聯合起來,皇后想方設法讓西語以陪酒侍的份爬上龍床,而后,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床上給皇上下慢毒藥,若是此計不,便直接灌醉皇上,趁著皇上醉酒準備刺殺皇上。
兩個人本來計劃的好好的,誰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這始料不及的意外。沒想到皇后被抓,這一下子可謂是打了所有的計劃,西語急之下,只能事急從權,在皇后趴在天牢地上哭號著喊冤的時候,悄悄地尾隨潛了大牢里,借著房梁蔽自己的形,再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來個出其不意,用吹管把特殊毒針皇后的部。
這是西語慣用的招數,也是原本打算用在皇上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掉皇上的招數,只是可惜,如今這個一擊斃命的好法子,卻不得不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用在了曾經的盟友皇后的上。
聽到這前因后果之后,皇上驚愕不已,他派人搜查皇宮的角角落落,但是卻沒有發現吹管。
反倒是在大牢里邊,發現了西語的尸。
搜查的人趕過去的時候尸已經涼了,看起來應該是死了,大概有好幾個時辰的模樣。西語無緣無故倒在大牢里斃命,更是讓人愈發憂心忡忡了。
西語的死讓線索再一次斷了。
賠了夫人又折兵的皇上再次將蘇淺淺召喚來了書房,追問蘇淺淺:“蘇淺淺,朕且問你,你之前同朕說的那些事兒,都是從哪里得知的?從實招來!”
這般質問的語氣,屬實是讓蘇淺淺有一些不爽快,但是到底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畢恭畢敬回答道,“臣也不過是湊巧旁聽來的罷了。”m.166xs.cc
蘇淺淺一再說是旁聽來的,這反而更讓皇上起疑心。
思慮再三,皇上開口說出了一個讓他覺得半信半疑的可能,“是不是流浪漢故意放出風聲,才把你扔在蘆葦里?”
蘆葦?流浪漢?
這句話口之后,仿若點醒了蘇淺淺。醍醐灌頂一般,突然抬起了頭:“臣記起來了,臣暈倒在蘆葦之前,還在那兒見過另一個人。”
這讓皇上不由得摒住了呼吸,問道:“是誰?”
“王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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