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委屈地撇撇說道:“爹爹,是白薇薇找人打的,嫉妒我,說我搶走了白家嫡的份,還用了什麼手段勾引了太子殿下,嗚嗚嗚……”
白斌聞言有些難以置信,他問道:“你確實是那個白薇薇?”
王氏一聽立刻哭喊著撒潑道:“老爺你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們說謊誣陷白薇薇那個小賤人嗎?我們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說謊呢!”
白斌被吵得頭疼,連忙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派人去把白薇薇抓回來,如果真是干的,我饒不了!”
說完,立刻沖著門外命令道:“去巾幗書院將白薇薇抓回來!”
“是!”
……
學堂。
白薇薇正低著頭在院子里灑掃,突然聽到腳步聲傳來。
抬頭看去,是看門的小廝。
“白姑娘,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
白薇薇一愣,有些茫然地放下了手里的工,把袖子展開略微整理了一下儀容,這才往外走去。
大門外。
一出來便被來勢洶洶的白家小廝們圍住。
“我們老爺有令,讓你跟我們走一趟!”
說著就上手要抓。
白薇薇嚇得臉發白,急忙閃躲:“你們干什麼?天化日竟敢強搶民?”
聽到的喊聲,學堂里的護院們都紛紛抄起家伙沖了出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休想對白姑娘不軌!”
“我勸你們管閑事,我們老爺是當朝三品大員,你們若是敢阻攔,小心你們的腦袋!”其中一個小廝囂道。
護院是公主府出來的人,一聽到三品,不由冷笑了一聲。
他不屑道:“三品怎麼了?就算是當朝宰相也不能強搶民,趕滾,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
“你們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我上!”
白府的小廝們直接沖上來要搶人,而食堂的護院們也不甘示弱。
兩撥人在巾幗學院大門前打一團。
不過,三品大員府上的小廝怎麼打得過公主府出來的人?
沒兩下就被打倒在地,疼得哎呦直喚。
“回去告訴你們老爺,去打聽打聽這巾幗學堂是誰開的,他若再敢來,小心自己的烏紗帽!”
說完,護院便帶著白薇薇回了學堂關上了大門。
那幫小廝們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
白府。
“你說什麼?他們真的如此囂張?連本都不放在眼里?”白斌蹙眉,眼底閃過不悅。
“是啊!”小廝舞者臉上的傷,委屈道,“老爺,他們十分猖狂,還說讓老爺小心烏紗帽呢。”
“什麼?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莫非真有點兒什麼背景?”
想到這里,白斌沖著旁的管家說道:“你派人去查一查這巾幗書院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
管家連忙跑了出去,大概過了一會兒,才匆匆回來復命。
“回老爺,這巾幗書院是大公主一手創建的。”
白斌臉一變,嚇得險些從椅子上掉下來。
“大公主的?完了完了,都怪那個老婆子事先沒打探清楚,這下得罪了大公主,以后想嫁太子府怕是比登天還難。”
想到這里,他連忙起朝著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吩咐道:“快去讓夫人準備些厚禮,本要親自登門謝罪!”
……
午時剛過。
白薇薇正在收拾學子們用完的膳房,墨清月邊的丫鬟便來傳喚。
“前廳有位自稱你父親母親的人來了,還帶著上次在門前鬧的子,說是要賠禮道歉。”
“白家的人?”
白薇薇手里的抹布落在桌上,眼底閃過害怕與猶豫,退地搖了搖頭。
“我……我就不去了吧……我不想見他們。”
之前的影還未走出來,若是再到他們的傷害,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下去。
一想起母親的死,的心就在作痛。
即便白家的人真的誠心悔過,也不能接他們的道歉。
畢竟,傷害已經造了,母親的名譽被毀,死后只能被葬在墳崗,連白家的祠堂都不得。
而,更是無家可歸流落街頭,要不是幸運地遇到了墨清歡,或許,早就死了。
大丫鬟想了想,沒有再問,而是手拍了拍的胳膊。
“放心吧,你不想去見,咱們大公主不會為難你的,我去代。”
說完便離開了。
前廳。
白家人聽到白薇薇不肯出來見他們,臉有些焦急。
白更是直接撂了臉,生氣地小聲嘟囔:“好心好意來賠禮道歉,竟然還拿喬了。”
王氏連忙瞪了一眼:“閉!”
白斌也是一臉尷尬,起行禮:“大公主,是微臣管教不嚴才讓小欺負了薇薇,而且之前也是白家對不住,如今這些禮就先放在這里了,等什麼時候微微氣消了我們再來,告辭!”
說完,便帶著王氏和白灰溜溜地離開了書院。
坐在主位上的墨清月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視線撇過那堆不值錢的禮品上,角勾起一抹嘲諷。
“這家人還真是詭計多端,把東西扔了。”
“是。”大丫鬟使了個眼,下面的人直接拎出去丟進了臟堆。
本以為白家人不會再來打擾白薇薇,可接下來的日子,他們隔三差五就送些東西過來噓寒問暖。
看起來誠意十足,就連一開始心中滿是怨恨的白也不再傲慢,反而低三下四地跪在地上懺悔。
王氏聲淚俱下地說道:“先前著孩子倔強,記恨我取代了母親的位置才不肯回家,如今長大了,眼看著就是談婚論嫁的年紀,也不好一直讓公主您收留,還請您讓我們見見吧。”
白斌也跟著附和:“是啊是啊,到底是我親生的骨頭,我也舍不得讓就這麼流浪在外啊。”
“公主殿下,求您讓姐姐出來見見我們吧?”
三人齊齊磕頭,那模樣,誠懇不已、滿是真摯。
墨清月蹙眉,倒不至于被,只是好奇這家人到底想干什麼。
于是招了招手,讓丫鬟附耳過去。
簡單吩咐了幾句,大丫鬟點點頭:“是,奴婢這就去喚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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