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強忍著沒有表現出痛苦的樣子,莫子騰還是發現了額頭上有麻麻的冷汗。
他笑了笑,將玉佩遞到面前道:「四表妹,你當初和二哥的定玉佩是這塊嗎。」
沈木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道:「四表哥,你說要是大表哥的突然開始腐爛,外祖母和舅母們會不會被嚇死呢。」
沈木綰的這句話,讓莫子騰的臉一變,過了許久他才收回玉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沈木綰眼神冰冷的看著他,這個莫子騰,行事太過於詭異了。
若是沒有猜錯的話,他剛剛那塊玉佩上,一定有能引發巫毒的東西。
綠竹並沒有多問,而是上前扶著沈木綰往北院走,又從懷裏拿出白玉瓶,倒了顆藥丸給服下。
見臉緩和了一些,綠竹才問道:「小姐,您怎麼了?」
沈木綰搖了搖頭,明日就是老夫人和大夫人的下葬之日了,想了想道:「綠竹,你過來我跟你說一件事。」
綠竹點了點頭,走了過去,沈木綰小聲與他說了幾句話,隨後便走了出去。
夜。
老夫人和大夫人明日就下葬了,今日沈家眾人都得在靈堂為們守靈。
沈木綰跪在最後面,與莫子騰跪在一排,五姨娘和二姨娘跪在們後。
二姨娘哭得跟老夫人是親娘一樣,沈木綰扭過頭看了一眼五姨娘,什麼都沒有說又扭過了頭。
五姨娘卻是懂了的意思,隨後便哭的不能自已,隨後便暈了過去。
沈明堂讓人把給抬了下去,隨後又讓他們安靜些。
沈木綰在聽著念經聲的同時,在心裏數著數,就在過了一個時辰的時候。
五姨娘突然跑了過來,整個人像是被嚇傻了一樣。
沈星語連忙扶住問道:「姨娘,你這是怎麼了?」
沈明堂看到這個樣子,心中怒火頓時大起:「你也想死嗎,一點規矩都沒有。」
五姨娘連忙跪在地上搖了搖頭道:「老爺,假山後…假山後有兩個人在茍且,妾聽那聲音好像是公主的。」
一瞬間,在場眾人都愣住了,尤其是沈青冥和莫子騰。
沈明堂卻是快步上前,狠狠地給了一掌,直接把五姨娘的臉都給打歪到了一邊。
「你這個賤人,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母親和夫人還沒有下葬,怎麼會有這種下作的事。」
五姨娘像是覺不到痛一樣,連忙道:「老爺,您要是不相信的話,您就去看吧,妾真的沒有說謊。」
沈明堂看了一眼還沒有走的那些同僚,又看了一眼五姨娘,隨後便快步往假山後走去。
眾人也是跟著去,沈木綰則是一直跟莫子騰並肩走在一起。
眾人到了假山前,就聽到那不堪的聲音。
沈明堂直接臉都氣綠了,居然真的有人敢在他母親下葬前一天做這種茍且之事。
他拔出護衛手中的長劍,朝著後山走了過去,很快就聽到了他的一聲怒吼。
「莫乾,你來看看你的好兒子都做了什麼,下賤的東西。」
莫乾和莫子騰臉都是一變,兩人同時朝假山後走去。
當看清楚地上那一幕時,他們都愣在了原地。
莫子玄和祈心,他們居然……。
祈心明顯沒有了第一次那樣的慌張,整理好服道:「已經有了第一次了,這一次就當是我們喝醉了酒吧,不要告訴青冥。」
說完,故作鎮定的走了出去,當看到站在假山外的眾人時,尖一聲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莫子玄黑著臉看著整理好服走了出來,看到眾人的時候,他也明顯的慌了一下。
他剛想說話,沈明堂就狠狠地給了他一拳。
莫子玄愣了一下,他了角的道:「姑父,這件事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我是看到一個黑子跑進了後院,我追過來之後,不知道怎麼就暈了過去。」
沈明堂冷笑一聲道:「第一次你說是被人陷害的,如今再次發生了這樣的事,還說是被人陷害的嗎?」
議論聲在人群中響了起來,莫子玄黑著臉走到沈木綰面前,聲音冰冷道:「四表妹,你的手段真是高明,將我引到這裏,居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來害我。」
沈木綰看著他,冷笑一聲道:「三表哥,你為什麼一出了這樣的事就要推到我上呢?我剛剛明明在靈堂給老夫人和母親守靈,我與四表哥跪在一起,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四表哥。」
莫子玄並沒有去看莫子騰,他知道是沈木綰設計的他,除了沒有人能讓他無緣無故的暈倒。
雖然他剛剛和祈心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那場景是個人都會想多的。
莫子玄此時已經忍不住了,他直接拔出劍朝著沈木綰就揮了過去,他如今的名譽已經是徹底毀了,那他就要先殺了沈木綰。
就在他劍刺中沈木綰的時候,一把摺扇打開了他的劍。
祈瑾衍這時也落在了沈木綰邊,他抬腳給了莫子玄一腳。
「莫子玄,你好大的膽子,自己做出了下賤的事,如今居然惱怒想要殺人滅口?」
莫子玄後退了幾步,捂著口吐了一口,他抬頭冷冷的看著沈木綰
莫子騰扶著莫子玄道:「王爺,我三哥只是喝醉了酒而已,怎麼會是殺人滅口呢。」
祈瑾衍冷笑一聲道:「沈木綰是本王的未婚妻,什麼時候你們醉酒就能斬殺的嗎?」
莫乾這時上前一步道:「王爺,此事是誤會,這是……。」
「行了。」祈瑾衍不耐煩的打斷他道:「莫尚書,應該不用本王提醒你,在長輩未下葬時做出這等事是要被殺頭的吧,既然你們說是被陷害的,那就先讓楊大人把人帶回大理寺查清楚再說吧。」
莫家眾人臉一變,沈青冥想要替莫子玄說話,沈明堂卻將他給拉到了後。
楊大人這時也讓自己的手下上來,將莫子玄從莫子騰邊拉了出來。
楊大人朝祈瑾衍行了一禮,隨後便帶著莫子玄離開了。
沈木綰這時卻嘆了口氣道:「看來,這件事還是要等公主醒了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如果是他們兩人私會,想必皇上也不會護公主,若是三表哥強迫……。」
並沒有把話說完,因為清楚的看到了宮懷裏的祈心眼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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