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鈺就只是這麼點了點,江佑希就已經將事猜出了個大概。
「我家佑希真聰明。」趙鈺颳了刮江佑希的鼻子,十分不吝嗇地誇讚著,「樊墨深這個人十分的狡猾,又深不可測,想要跟蹤他,可還是下了不功夫。」
「那現在況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發現?」
聽到這裏,江佑希眼神亮晶晶的,因為知道,趙鈺做事,一般就沒有什麼不功的。
「真是個小機靈鬼,你別說,我還真是查探到了一些消息。」
趙鈺的將江佑希抱在懷中,聞著上特有的清香,覺得心中十分安心。
「每晚子時,樊墨深都會獨自一人前往城東的一個宅子裏面,那座宅子裏面守衛深嚴,我害怕被人發現,跟了好幾次,都沒有找到機會進去,所以,也不知道那座宅子裏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要找個機會去那座宅子裏面看看嗎?」
說到這裏的時候,江佑希有些擔心,能夠讓趙鈺都畏懼的地方,想必,定然是十分兇險,所以,不想讓趙鈺去冒這個險。
「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來的,明樊的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解決的,咱們再慢慢找機會,絕對不會讓你擔心的。」
兩個人在一起經歷了這麼多,只要已經達到了那種心靈相通的地步,江佑希就僅僅是一個眼神,趙鈺就知道江佑希心裏在想什麼,不過,心中卻是覺得十分溫暖,這種被人擔心的覺真好。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什麼事都比不上你重要,你一定要答應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要逞強,沒有什麼事比活著更重要。」
江佑希知道自己沒有武功,有些事自己本幫不上忙,他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好好的保護自己,在心中祈禱趙鈺一切平安順利。
……
而另一邊,自從那日之後,郡主便是日日睡不著覺,每一次閉上眼睛,耳朵邊全部都是那天那個男人的聲音。
此時,郡主看著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心中有些忐忑,不過,既然都已經決定好了,便是不會後悔。
「郡主終於想通了?那我在此先恭喜郡主了,郡主果然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麼選,到時候,郡主的大喜之日,我可是要來討一杯喜酒喝的。」
齊嵐看到郡主的時候,並不覺得有意外,因為,任何人也抵抗不了自己心中的,只要抓住了這一點,任何人都可以為他的棋子。
「你打算怎麼做?需要我做什麼?」
郡主雖然是已經答應了合作,但是,心中最後的一抹理智還是在的,知道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某種東西,就必須付出代價。
「其實,這個很簡單,我會想辦法將郡主送到趙鈺邊,而郡主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想辦法留住他的心,讓他離開這裏。」
齊嵐優雅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緩緩的靠近郡主,腳步下帶著一迫,聲音也是越見魅。
「可是,你知道的,趙鈺只喜歡江佑希,只要江佑希還在這個世上,他就不可能喜歡上其他人。」
對於這個辦法,郡主到是一點也不相信,畢竟,以前不是沒有試過,縱然是在趙鈺面前使勁渾解數,也難得讓他瞧上一眼。
雖然說很不甘心,但是,不得不承認,在這一點上面,是十分的羨慕江佑希。
「郡主也說了,那是要江佑希還在這個世上,那如果不在了呢?」
「你說什麼?你要除掉江佑希?」
對於這話,郡主只覺得十分驚心,他雖然是十分的喜歡趙鈺,但是,從小到大,都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起過殺心,所以,一時間,郡主還是有些慫了。
看到郡主這個樣子,齊嵐眼中閃過一抹輕蔑,人啊人,果然是這麼的不堪一擊。
「郡主就是想要大事的人,可不要這麼心慈手,你要知道,這個江佑希如果在一天,你就永遠沒有機會,難道你就想要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那麼優秀的男人屬於別的人?你問問你自己,你甘心嗎?」
齊嵐循序漸進的著,聲音如同附骨之據,無論如何也在郡主耳邊無法消除。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手?」
「這個就不勞郡主費心了,郡主就好,生在這裏住著,整一件事辦妥了之後,自會過來通知你。」
齊嵐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就立馬消失在了原地,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
「大皇子,如今皇上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而樊墨深那邊居然還一點靜都沒有,咱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大皇子的幕僚姚孺之分析著眼下的局勢,如今可謂是牽一髮而全,每走一步都必須要經過千萬縷的思考,否則,將是萬劫不復。
只不過,大皇子現在卻沒有太大的興趣,想他也是堂堂的一國大皇子,距離太子之位不過是一步之遙,竟然就這樣被人給打了,這也未必太不給他面子。
所以,就是因為這一件事,大皇子已經將江佑希他們一行人給記恨上了,心裏正在計劃著要怎麼給自己報仇。
「哎呀,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做敵不,我不嗎,既然樊墨深都沒有什麼作,咱們只管等著便是,還有,你能不能不要總是用這些事來煩我,不是早就說了嘛,這些事由你全權負責,以後,就不需要跟我說了。」
大皇子今日一早就被人從床上吵起來,親著眼前這個老頭拉拉了一大堆,早就已經不耐煩了。
而這些年來,大皇子之所以會立於不敗之地,基本上都是眼前這個姚孺之的功勞,大皇子的母妃娘家是書香世家,而此人,便是他母妃娘家人推薦給大皇子的,這麼些年來,一直在大皇子邊出謀劃策。
可以這麼說,如果沒有這個姚孺之,就沒有今天大皇子的這個地位。
所以,就算是大皇子再怎麼煩,也不敢對著眼前這個老傢伙大發雷霆。
「可是……大皇子,君臣終是有別,大皇子是君,我是臣,我定然是會盡全力輔佐大皇子,但是,有些事,還是需要大皇子自己拿主意的。」
「哎呀,我說你行你就行,這件事不用再說了,以後,你就自己拿主意吧,沒有其他的事,就不要煩我了。」
大皇子說完這話之後,就直接快步離開了,他現在,可是困死了,得趕回到床上,好好的睡一覺,至於其他的事嘛,就等他睡醒了之後再說。
……
時間轉眼又過去了一天,這一天晚上,趙鈺按照前些日子的習慣,在剛剛夜之後,就已經換上了夜行,離開了公主府。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趙鈺總覺得今天晚上心裏面空落落的,總覺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江佑希還是像往常一樣,在房間裏面留了燈,靜靜的等待趙鈺回來,然而,那這個時候,門外面突然出現一個黑影,不過,只是一晃,很快就有消失了。
看到這裏,江佑希直覺有些不妙,趕從枕頭底下拿起了趙鈺送給的匕首,與此同時,還從懷中拿出來一包藥,屏住呼吸,地盯著門外。
但是,門外一直是靜悄悄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剛剛的那個不過是幻覺罷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屋子裏面的蠟燭突然被吹滅了,接著,一個黑影突然竄了出來,直接朝著江佑希攻擊過來。
江佑希此時手心裏面早已經冒出了冷汗,但是,不敢放鬆,眼前這個黑人明顯就是來者不善,江佑希快速的在腦子裏面想著該怎麼。
然後,下一秒,江佑希還來不及揮手中的匕首,就只覺得後背一疼,下意識的反手了過去,發現那裏,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紮上了一枚銀針,隨後,立馬失去了知覺。
接著,那個黑人快速的帶著江佑希離開了公主府。
等到趙鈺回來的時候,發現屋子裏面反常的沒有點燈,而且窗戶大開,外面的冷風直接灌進了屋子裏面,屋子裏面也是靜悄悄的,心下一,趕沖了進去。
屋子裏面乾乾淨淨,一不茍,毫沒有打鬥的痕跡,只是,趙鈺現在關注的可不是這個,而是,想要趕找到江佑希。
然而,他將整個屋子都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江佑希的影。
「你回來啦?今天晚上更深重,我怕你在外面呆久了,了風寒,就去廚房裏面熬了一些薑湯,趕來喝了,暖暖子。」
就在趙鈺急不可耐的時候,江佑希突然出現在門口,手裏面端著熱騰騰的薑湯,走了進來。
「這麼冷,又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在房間裏面獃著,而且這燈也沒有點上,剛剛找不到你,可是要把我給急死了。」
趙鈺看到江佑希,心中那一抹弦終於是放了下來,看著眼前這個小人手中熱騰騰的薑湯,心中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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