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希說完,牽著趙玨就走了,凜又拍了拍桌子,說道:「我是為你好!」
江佑希頭也不回的哼了一聲,趙玨臉有些尷尬,媳婦和娘家人吵架,他該怎麼勸?
江佑希和趙玨、陳牧一路回了華,同時也把周希帶走了,而普藍留了下來陪著普竹,普竹覺得很滿足,和華立下了合約,每月送去百分之十的分紅。
雖然百分之十聽起來很,但是這可是純利潤,不需要江佑希做任何付出的純利潤,而且普竹的生意做的很大,每個國家都有數不清的商鋪,是百分之十就是上千兩白銀了。
這可以說是天上掉銀子的好事,江佑希當然不會拒絕,毫不猶豫的就欠了名字,被和普竹各留一份,帝國的契約管理所收留一份,合約就這麼立了。
而契約管理所類似於現代的律師事務所,負責管理人們的糾紛,負責保證合同能順利履行。
而江佑希和趙玨到了華之後,就著手開始準備攻打齊國了。
到了皇宮之後,趙念之先來看他們了。
「父皇,母后,歡迎回來!」趙念之小跑著撲到了江佑希的懷裏,眷的蹭了蹭。
趙玨拍了拍趙念之的頭,問道:「好,就知道你心,最近事務理的怎麼樣了?」
趙念之鬆開了江佑希,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有些難題我理不了,是皇兄出主意幫我解決的。」
趙念庭正好在這個時候踏進了大殿,他故意遲到一步是想讓趙念之有個撒的機會,而且他也不想表現得那麼想念江佑希和趙玨,所以強忍著,現在忍不住了才走了進來。
「哼,是你腦袋太笨了,只會用死方法解決。」
江佑希看著趙念庭強著驕傲說話的樣子,笑瞇瞇的說道:「我就知道念庭是很優秀的孩子,將來一定能大事。」
趙念庭傲的哼了一聲,但微紅的臉頰和不住的向江佑希看的閃著的眼眸卻表達著一個意思,他對此很用,或者說,對江佑希的誇獎很用。
江佑希笑著也了趙念庭的頭,輕輕的說道:「再過十年,這華就靠你們兄弟倆了。」
趙念庭這下愣住了,本來因為江佑希他頭的不好意思一下子消失殆盡,他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趙玨咳了咳,說道:「再有十年,你們兩個長的就差不多了,我也可以放心的將華給你們了。」
趙念之握住了趙玨的袖說道:「為什麼?父皇你康健,還能再當二三十年的皇上呢?」
「因為你父皇要和我居,到某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遠離這些紛爭,踏踏實實的過日子。」江佑希笑著了一把趙念之的鼻子,趙念之努努將江佑希的手拿了下來。
趙念庭哼了一聲說道:「你要是那麼想和他過二人世界,何必等十年,只怕再有三五年,我們兩個就可以管理好這個國家了。」
江佑希看見了趙念庭眼中的不舍,心頭有暖流涌過,果然,念庭和們是一條心的。
「接下來的兩年,我們要理一些事,然後要更改華的政策,讓華更多的人『貧致富』,讓每個行業都發展起來,還要引帝國的新興技,造福百姓,你說這些要幾年呀?」江佑希笑著點了點趙念庭的額頭。
趙念庭捂住了頭,不痛,但是他不想被江佑希當小孩子對待。
「我明白了,但是等你們決定要走的那天,至要告訴我…和念之吧,要是想…要是有什麼事理不了,也好去問問你們什麼的。」趙念庭紅著臉,扭扭的說完了這句話。
江佑希彎下腰出了小拇指,和趙念庭的勾在一起,再用大拇指互相蓋了章,笑瞇瞇地說道:「我向你保證。」
趙念庭一下退後了好幾步,說道:「我、我知道了!你可別出爾反爾!我走了!別騙我哦!」
趙念庭跑著離開了大殿,江佑希聽著最後的這幾句話就想笑,等趙念庭的影消失之後笑出了聲,勾著趙玨的手說道:「看吧,我就說念庭是個好孩子。」
趙玨也笑著點了點頭,只要江佑希高興,什麼都是對的,而念庭也確實變了,不像以前那麼斂。
趙念之不安的了手,說道:「皇兄他一直都很好,太子之位也應該…」
趙玨抬起了手,示意趙念之不要再說下去了,拍了拍他的頭說道:「念之,在當一個好皇帝這件事上,我給你上的第一課,君無戲言,說出的話不僅不能收回,也不能輕易的更改,出爾反爾會失了威信,懂嗎?」
「不僅是我立太子這種大事不能收回,哪怕你和大臣平時說話也是,賞與罰一但出口,就必須實現才行。」
趙念之猶豫著點了點頭,江佑希看他的樣子嘆了口氣,了他的頭說道:「不需要太拘謹,你只需要做到多思考,謹言而慎行就好,只要你說話做事之前經過深思慮,在做的那一刻沒有後悔,就算對得起你自己了。」
「而且念庭是個聰明的孩子,他也會提醒你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的,你們兄弟二人都是很好的,能扶持著一直走下去。」
趙念之這次點頭明顯沒有那麼遲疑了,說道:「謝父皇母后的教誨,我去溫習兵書了。」
趙玨看著趙念之離開的背影挑了挑眉說道:「我可不記得給他安排的課程里有兵法,他為什麼想學這個。」
江佑希哈哈一笑說道:「當然是因為英明神武的華皇上啦,誰不知道你驍勇善戰,幾日攻下羅他,作為戰神王爺守護了華多年。」
趙玨笑著搖了搖頭,笑容間頗有幾分無奈的說道:「領兵打仗可不是看看兵書就能學會的。」
江佑希拍了拍趙玨的手說道:「念之崇拜你,敬仰你才想要效仿你,做一個懂兵法的皇上,他這是在追隨你,沒什麼不好的,這是子的天。」
趙玨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那我有空指導指導他,等之後那段日子,也可以讓他去軍營親自看看。」
江佑希笑著說道:「還是你好。」
第二日,諸位大臣趕來早朝,在大殿上站了許久也沒見到趙念之出來,有一個對趙念之不滿的大臣忍不住發話了:「太子殿下這是坐慣了龍椅,覺得自己掌握了權利不,就是皇上也沒這麼晾過我們!」
眾位大臣都沒吭聲,伴君如伴虎,尤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是安分守己點的好,而發言的季巡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雙手環抱著胳膊冷哼了一聲。
趙玨緩緩的掀開珠簾,從室走了出來,隨著他的步伐變,頭上的旒冕也輕微晃著,發出玉石撞擊的脆響。
「看來季巡對太子很不滿了?」
季巡直接跪在了地上,百也沒有怠慢,齊聲道:「皇上萬歲萬萬歲。」
趙玨點了點頭,撇了一眼他說道:「除了季巡外,都平吧。」
百互相對視一眼,稀稀拉拉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季巡跪在冰涼的地面上,深覺自己說錯了話。
京中可沒有半點皇上回來了的消息,那既然皇上回來了,那皇后…
季巡悄悄地看了一眼室的方向,江佑希正一臉笑意的站在珠簾後方看著他,明明角翹起的弧度很完,但他覺得有一寒意。
是哪裏不對呢?季巡冷汗一下子流了出來,他發現是哪裏不對了,是眼睛,江佑希的眼睛沒有半點笑意,只有一片冰冷。
季巡咽了咽口水,今天這個從二品的怕是保不住了,恐怕還要一層皮,他真是瘋了,在背後說趙念之的不是還被趙玨和江佑希聽了個正著。
「季巡好大的膽子,不僅當眾議論一國太子,竟然還敢盯著朕的皇后看個不停!」趙玨的眉眼冷了下來,對季巡起了殺心。
季巡連忙收回了眼神,說道:「皇上,不是的皇上,我只是…我只是…」
他怎麼狡辯?說趙念之不是是真的,誰都聽見了,這事自然做不得假,而他剛才看江佑希看的怔怔的也是真的,還能說是江佑希笑得太嚇人他才忍不住看的?
這話要是說出來,皇后不要命的皇上恐怕直接拿他開刀。
剛才還有人蠢蠢要為季巡求,這下誰敢?當著皇上的面覬覦皇后,那是不要命的做法,若是求自己也要跟著吃掛落。
季巡一咬牙,說道:「臣只是想到我家夫人病了,想找皇後娘娘看一看,疾病纏許久,我看著實在心疼。」
趙玨冷哼了一聲,能做到這個位置的果然會說話,他當然不能說這是假的,只能讓季巡逃過一劫。
「這種事就讓你家眷來請皇后,管好你的眼睛。」趙玨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季巡,他連忙點了點頭,鬆了口氣說道:「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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