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溪居士的工筆山水畫!
在座的,就算是沈大人或者是沈千歌都不知道老夫人好畫,而且獨山溪居士的畫作。這也就只有長公主這個手帕知道了。
山溪居士是前朝人,幾十年前就已經過世,畫作相當有特,基本畫的都是山水,可惜留世的畫作不多,人過世后,畫作就更加難尋。
老夫人喜山溪居士的畫,但可惜的是,一直沒辦法買到一幅山溪居士的真跡,后來帶著沈姑姑居,生活過的平凡,這些好就慢慢被拋到腦后了。
本以為這麼多年,的好已經慢慢淡去,但是突然親眼看到山溪居士的畫,依然驚詫非常并且喜萬分。
畫作被老夫人展開,放在一旁的長幾上,手想要畫作,卻又怕有損毀,只虛虛的用手在空中描摹,而后眼中迸發,“這當真是山溪居士的真跡!”
“老夫人好眼力!”逍遙王笑著贊道。
“這禮太貴重了,老不能收。”
“您要是不收,可需要您親自送還給姑母了。您了解姑母那人,只要是送出去的東西,萬萬沒有收回去的道理。”
天元長公主確實是這樣的人,老夫人掃了逍遙王一眼,心里知道這東西恐怕并不是長公主贈予的。
可這個時候又沒有證據拆穿,再說了,就算是有證據了,當著逍遙王的面拆穿了又有什麼好呢!
老夫人睿智的不說退回的話了,道:“那就拜托王爺幫老謝過長公主殿下了。”
那匹妝花緞布匹沈夫人覺得還好,畢竟那也就適合老夫人的年紀,可那山參靈芝和畫作,卻是眼饞的很。
這些東西拿出去,哪一樣拿出去不得值個幾千兩銀子!尤其是那幅畫,可是有價無市!若是遇到當真喜的,換萬把兩銀子也不是事兒。
不說沈夫人,沈大人對山溪居士的畫作也相當心。
有了這幅畫送給他的上,何愁謀不到上升的空缺。
本來燕王是第一年上門給準岳家送節禮,雖然沈大人夫妻他看不上,但是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節禮總要給沈千歌撐住面子。
可是中午沈大人夫妻都不留他用膳,他既然是在老夫人這邊用飯的,那這節禮也不必都留給沈大人夫妻了。
在老夫人拆禮盒的時候,他就吩咐自己的護衛去前面正院取了大部分的節禮過來。
老夫人看完畫作之后,燕王就站起上前一步給老夫人行禮,“晚輩今日也給老夫人帶了些節禮來,還老夫人收下。”
拆禮總是讓人高興的,逍遙王打著長公主的旗號送了節禮來,可實際上他與沈府沒有一文錢關系,但是燕王不同,他是沈千歌的未婚夫,這關系可就親近多了,老夫人拆燕王孝敬的節禮完全沒有力。
“拿來老瞧瞧。”老夫人樂呵呵的道。
白嬤嬤從護衛手中接過禮盒呈到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很快就打開了兩只錦盒。
瞬間,錦盒里的東西就一覽無余。
兩只錦盒,四樣禮品,最打眼的莫過于金燦燦的元寶了,占了半個錦盒,四錠金元寶,排列的整整齊齊,金四溢,每一錠金子上都印著吉祥字眼,這該是造出的專門用來作為贈禮的金錠。
旁邊是一只玉鐲,與長公主贈予沈千歌的那兩只玉鐲子比不了,但也是上等碧玉鐲子,這鐲子不管是自家戴還是賞人都是極有面子的。
剩下的一只錦盒里裝著一套茶,是松窯鎮的茶,這幾乎是高門里必備的茶了。
每一樣節禮都極為面且實用,而且這東西送的恰好,不像是逍遙王送來的那麼珍貴,讓人收了燙手,卻也極為大氣。
想著燕王來的時候帶的節禮雖然不像是顧宸煜帶來的那般多,但樣樣都人心意,沈夫人尤其是喜那套鐲子,給老夫人的節禮都這般了,給他們夫妻的難道還會更差嗎?
這麼一想,沈夫人都想立刻回院子里拆準婿們送來的節禮了。
逍遙王送了節禮給沈老夫人,燕王也送了,現在只有顧宸煜這邊沒靜。
顧宸煜頓時臉頰臊的發紅,其實他也給老夫人帶了東西,只是那些節禮比較普通,不管是逍遙王的還是燕王的都比不上,而且差的檔次有點多,這個時候拿出來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所以他微微垂著眼簾當做不知道。
他這邊裝著,沈大人沈夫人也盡力替顧宸煜遮掩,畢竟顧宸煜不說,那節禮他們都可以私下留著,一說,節禮就要送給老夫人一半,他們夫妻不得顧宸煜不說呢。
逍遙王掃了顧宸煜一眼,而后笑了笑。
沈大人夫妻想陪著逍遙王聊聊天,拉拉關系,但是逍遙王很快就說要告辭了。
一行送逍遙王到沈府門口,逍遙王很快就上馬離開,走時連個招呼都沒與沈大人夫妻打。
逍遙王離開后,沈大人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沈大人夫妻掃了興致,顧宸煜這個準婿也不好再留,提出告辭。
燕王更加隨意,朝著沈大人夫妻拱拱手,就帶著護衛們離開。
本來早上到中午都異常熱鬧的沈府隨著客人的離開,一下子變得清凈起來。
回了府,趁著沈景晏在一旁有父母看著,沈與父母告退,自己先回了斗春園。
見沈回去了,沈景晏也想立馬離開正院,還未走,就被沈大人給住了。
早上來的時候燕王還好好的,中午突然就留在了寧壽堂用膳,說這其中沒有蹊蹺,他本就不信!
沈千歌還未嫁燕王府,蔣貴妃答應他的自然也沒有實現,若是家里自己人毀了這樁婚事,他恐怕能氣吐。
“景晏,你跟我來書房。”
沈夫人正惦記著準婿們送來的節禮呢,這個時候也不管丈夫會給兒子說什麼了,帶著秋嬤嬤就準備去看看節禮。
節禮統一都放在正院的偏廳里。
秋嬤嬤領著夫人進來,笑著道:“夫人,都在這兒了。”
可等沈夫人查看了節禮后,臉卻越來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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