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寶有一瞬間的不自在,韓錦卿這副樣子,好像抓干一樣。
心虛是怎麼回事?
不過仔細一想,也沒什麼好心虛的,今天白天剛拿了墨南梟的錢,明確表示甩了韓三,這會就是找一堆男人回來,他也管不著呀。
“你讓我出去就出去,那我不是很沒面子?”
慕如寶撇撇,然后收回視線,本沒。
只是很煩躁地推開容鈺,“你別湊過來,借機看我牌可不行,我這馬上就胡了!”
大床上放著一張方形的炕桌,鋪著綿的錦布,錦布上面試摞得整整齊齊的麻將。
這是為了刺探容鈺是不是的楊碩師兄,特意從系統里面弄出來的。
楊師兄最喜歡賭,更是因為賭欠了不錢,后來拼命做手也是為了還債。
一個人會失憶,但是骨子里的東西是改不掉的,比如賭,且牌藝高超。
大半夜的不睡覺,還不就是為了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回去麼。
腳還在炕桌下面的被子里蓋著,同樣蓋著的,之前還有容鈺和溫香玉的腳。
大冬天的,屋子里連個地籠都沒有,又在城墻下面凍了半天,這會打麻將不蓋著腳是真凍得慌。
慕如寶著急玩牌,就不自覺地踢了踢容鈺,“剛才到你了,快點出!”
又對著站在地上的溫香和玉催,“你倆還要不要上來玩?”
溫香和玉心有余悸地看著韓錦卿,正準備上床去,結果眼角的余掃到了后面的風行,臉大變。
風行大人!
那面的這位,是永寧侯府的世子墨青錦?
溫香和玉自然是聽說了墨青錦回京的事,只是拿不到畫像,他們不認識人。
而此時看著面前長玉立卻一臉肅殺的男人,腳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兩步。
實在是,當年墨青錦理叛徒和敵人的手段,讓人心駭。
皮蝕骨也是有的,比凌遲還要殘忍數倍,據說是大理寺卿的主簿都不敢輕易惹的人啊。
而他們了錦世子的人!
慕如寶沒注意到風行的舉,只是見到溫香和玉子抖個不停,一副快要嚇死的模樣,就皺起了眉。
“你們怕什麼怕,都是我的人了,就給我爭點氣!”
“慕姑娘,這個......這個我們怎麼能配是您的人。”溫香地道。
“我不是都說了?你們陪我玩開心了,明天就給你們贖,你們自然就是我的人。”
慕如寶將自己的牌扣在了桌子上,已經上聽了。
正準備再去催溫香和玉,只是抬頭就發現,之前擋在面前的兩個男子已經不知道跑去了什麼地方。
而韓錦卿沉著臉走過來,一把將他抓進了自己的懷里。
在慕如寶的掙扎間,韓錦卿直接扯了床簾上的綁帶,不過一瞬間就纏住了掙扎的手腳,然后將人打橫抱起。
慕如寶被韓錦卿突如其來的作嚇住。
等回過神自己已經被攔腰抱起。
憤憤地回頭,瞪容鈺,“喂,你就這麼看著他綁我,都不幫忙的嗎?我可是白疼你了,剛剛還說給你贖的!”
韓錦卿子頓住,在慕如寶話落之后,看著慕如寶的視線又深了。
再也不給掙扎的機會,抱著就往門外走。
容鈺懶散地躺在床上,看戲不嫌事大,“你剛剛也說了我有多在乎你男人,現在他抱著你讓我很生氣,我幫你他肯定更不要我了。”
容鈺看著韓錦卿子僵了僵,又接著道:“如兒,他若休了你,你再來給我贖吧,我一定等你。”
“你大爺的容鈺!”
砰!
房門被人關上,慕如寶的哀嚎聲,也漸漸遠離。
容鈺靠在墊上,看著前的麻將桌,連忙將慕如寶的扣過去的牌翻了開。
“靠,我就知道你胡這張!”
這慕如寶很機靈,知道他賭,竟然投其所好。
可惜這次被墨青錦抓回去了,他下次一定要再會一會!
慕如寶是被扔回馬車的。
這一次因為男人的手勁大,墊也隔絕不了車板子的冷,后腦勺都磕疼了。
“韓三,你特麼的信不信我......唔!”
才喊了一句,人就再也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