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瑾賢這般為自己說話,皇帝的面稍微和緩了些,但仍舊一言不發。
杜客卿被江瑾賢說的啞口無言,加之這時候才后知后覺地到龍座之上強大的低氣,慌忙跪下道:“陛下恕罪,臣并無此意。”
“你無此意如今也有此意了。”皇帝毫無溫度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杜客卿跪在地上,腦子轉的飛快,想著皇帝現在到底是什麼態度,待會兒他說什麼能夠安然無恙。
還是那個和杜客卿好的員,剛剛雖然被推開,但此時還是站出來為杜客卿說話。
牟侍郎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道:“杜大人,你真的是糊涂了。長公主固然好,但也沒有好到能招鳥吧?這朱鷺,分明就是喜上了我們大宛的國土,才飛過來的。長公主殿下不過是運氣好,巧撞上了,杜大人這麼小題大做做什麼呢?”
牟侍郎的話仿佛打開一個缺口,其他員也順著這個臺階為杜客卿求。
畢竟杜客卿是杜淑妃的父親,這杜淑妃是當今陛下唯一兒子的生母,這未來問鼎后座的概率極高,皇帝肯定不會因為這一件小事降罪于他,此時不求請更待何時?
“是啊是啊,杜大人,您糊涂了啊!”
皇帝看著臺下嘰里呱啦,同仇敵愾為杜客卿求的員們,眉頭輕輕蹙了一下,但很快就放開,換了一個較為溫的語氣道:“牟侍郎的話說得也有道理。朕的皇妹固然賢德,但也不是什麼巫、神之流,不會怪力神,更不會什麼招鳥之。杜客卿說得邪乎,倒顯得朕的皇妹會什麼邪。”
杜客卿的眼睛一轉彎,立即磕了一個響頭:“微臣有錯,請陛下降罪。”
“罷了罷了,你起來吧。”皇帝擺了擺手,“既然天有朱鷺奇象,就是上天贊許朕的功績,要朕施仁政、行善舉。既然如此,朕自然不會因為口舌之誤而隨便降罪于人。”
“杜卿,此事便就此作罷,此后萬不可再犯了。”
“臣謝主隆恩。”
此事便就此揭過。下朝的時候,江瑾賢和跟他親近的幾位員正準備一起走,陛下邊的夏公公卻在白玉階旁住了他。
“江大人,淑妃娘娘有請,請大人跟咱家走一趟吧?”
“淑妃娘娘?”
江瑾賢心里的疑問一閃而過。夏承吉是陛下邊的近侍,怎麼會替杜淑妃傳消息。而且他是個外臣,無陛下準許,怎麼可能隨意出宮?只可能不是淑妃娘娘要見他江瑾賢,而是陛下要江瑾賢見杜淑妃。
“夏公公,您可知道淑妃娘娘傳我有什麼要事?”
夏承吉不不地笑了笑:“咱家只是個傳話的,只負責把丞相大人帶到藻宮,丞相還是不要為難咱家了。”
江瑾賢進藻宮,杜淑妃卻不在。江瑾賢知道宮里是個是非多的地方,也不晃,便老老實實地坐在偏殿的椅子上等候杜淑妃。
等了大概有一刻鐘,偏殿的大門再次被打開,江瑾賢以為是杜淑妃邊的碧沁來看茶了,抬起頭,卻發現進來的人,是秋芷若。
“芷若?你怎麼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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