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奇著,又見素手一掏,從袖里取出一個大大的、明的藥瓶,懸掛在床柱上,藥瓶上接著長長的細管子,連接著一銀針,進他的手背里。
“這是什麼?”他好奇極了。
活了十八年,還是第一次見過這東西。
“葡萄糖加止劑。”
梓蕭沒學過醫,不懂醫用詞匯,更令他好奇的而是的袖。
穿著夏天的薄衫,板看上去又瘦又小,但從袖子里拿出來的東西卻不。
“你是什麼東西,這麼能裝?”他指著,問道。
葉君卻是作微頓。
總覺得這句話帶著某種歧義……
想了想,還是不回答他,低著頭認真的給他合傷口。
“我問你話呢。”
不搭理他。
“你聾了嗎?”
不搭理他。
梓蕭一連說了好幾句話,都沒有得到回應,一張略顯張揚的俊臉沉了下去,正準備大罵幾句,卻見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的。
那赤的眼神,那認真的注視,那火熱的目……
他忽然明白了什麼,“你裝作這個有個的樣子,原來是想勾引我。”
到第七針的葉君:“??”
正在針,發生什麼事了?
梓蕭看著,一副恍然的表:“是不是離王不喜歡你,你就把重心放在我上來了?嘁!我可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
葉君一頭霧水。
什麼都不說,什麼也沒做,怎麼就變喜歡他了?
“你放心,我對年紀小的男人不興趣,當然,不止年紀,各方面小都不行。”
“你!你什麼意思?”梓蕭瞬時明白的話之意,怒得就要起。
“別,歪了,留疤了,我可不管。”
“……”
好,他且忍一時,等他傷好了再跟細細算賬。
梓蕭平躺好,可當到注視著他腰部的、筆直的目時,不知怎的,他竟覺得被看著的部位、莫名其妙的發燙。
的手如棉花般,帶著暖暖的溫,所到的位置,點起火焰。
他莫名的到不適,口干舌燥。
這個該死的人,還說沒有勾引他!
他了下干的瓣,罵道:“你的手不準到我!”
男人突如其來的怒火,令葉君不著頭腦。
又怎麼他了?
“我不你,怎麼給你合傷口?”
“借口!”梓蕭怒拍床榻,喝道,“你盯著我的看,又故意我,分明就是借著治傷的理由勾引我!”
“……”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葉君為他富的想象力喝彩,并且失去了所有的耐心,見男人有嗶嗶不斷的架勢,直接出手來,往他大側最敏的上、狠狠掐了一把。
“你再說一遍?”
“你別不承認,你就是……啊!!!”
乍起的慘聲幾乎要將房頂掀翻。
屋外。
寸步不離守著的榮親王妃被這慘聲嚇得軀一抖,本就繃著的一顆心遭到驚嚇,險些腦子一白就要暈過去。
老管家和其他下人也是心頭一。
世子的這聲慘比之前還要凄厲、還要嘶啞,還要咆哮……
世子好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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