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時,果然沒有出葉君所料,綁架的人就是安王妃。
昏暗的屋子里,四面都是墻壁,沒有窗戶、也沒有門,不難看出這是一間室,一盞燭照亮了這方小空間。
葉君被捆坐在凳子上,雙手雙腳都被牢牢實實的綁住了。
兩三米外的貴妃椅上,安王妃坐在那里,手里拿著一把銀的小刷子,給自己涂抹著丹蔻,那漫不經心的模樣,燭打在那半張臉上,整個人著一說不出的翳。
葉君了手腳,糙的麻繩捆了十幾道,且扎得很,完全沒有掙的可能。
罷了,既來之,則安之。
放棄掙扎,抬眸看向安王妃,開口道:“不知安王妃找我有何要事?”
上這麼說,但葉君心里如明鏡一般:
安王妃指使李嬤嬤害死小王爺,扔進池塘,再嫁禍給那個與雪側妃有仇的下人,本該死天無的一件事,卻因為的手,事跡敗。
綁架,就是為了報復。
安王妃涂好紅的丹蔻,將手到燭下,不急不緩的烤著,“本宮找你何事,你心中難道沒數?”
淡淡的聲音分不清喜怒:
“不愧是攝政王帶來的人,到底是本宮小瞧了你。”
是的大意,是忘了,攝政王那麼深不可測的一個人,跟在他邊的又豈會是簡單的人?
更是沒想到,這八年來,害死了府中侍妾、側妃,足足十三個孩子,最后卻在一個村姑手里翻了車。
葉君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笑了笑:“多謝安王妃夸獎,民家里從醫,我從小也懂得些醫,也醫好了幾個……不孕不育,最后功生子的病患。”
安王妃作微頓。
葉君捕捉到這個微妙的作,眼底晦的過一抹深意。
最后這句話自然是說給安王妃聽的。
聽說七年前,安王妃自小產之后,傷了子,便再也不能有孕,古代醫落后治不好,但手里掌握著現代先進的醫療技與醫療。
而能夠有一個自己的孩子,無異于是安王妃最想要的東西。
安王妃眸轉了轉,果然順了葉君的預料,從孕育這個話題往下說了:
“這些年來,本宮看過的大夫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從沒一個人敢像你一樣口放厥詞。”
葉君見‘上鉤’了,繼續笑著往下說:
“安王妃是見過世面的人,應該知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你沒有見過的東西,并不能代表他沒有;否然,憑借我區區村姑的份,又如何有資格站在攝政王邊?”
言外之意:攝政王正是看中了的醫之才。
“您再想想,攝政王上過戰場、玩弄朝堂,去過四海五湖,什麼樣的人才沒見過?什麼樣的場面沒經歷過?他卻唯獨將我留在邊,我若沒些過人之,怎能站得住腳?”
葉君從容的語氣里、帶著哄的味道,像極了一個拿著糖果的壞叔叔,騙一個非常的小孩。
安王妃聽了的話,果真陷沉思之中……
葉君笑瞇瞇的看著,心中已經有了把握。
安王妃有。
人一旦有,就會說服自己放下一切,不顧的去追逐;而手里有安王妃想要的東西。
近在咫尺,怎能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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