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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皇妃:王爺請指教》 第一百二十八章 藥里的曼陀羅

第一百二十八章 藥里的曼陀羅

看出梅兒的疚,安安卻出了笑意,“蜀香樓不出手是正確的,否則我還有多底牌,不都被那個家大小姐知道了。”

更何況,就算蜀香樓出手,若君跟清兒也未必能活命。

這筆賬,除了家大小姐一人,不可能再去算在旁人的頭上。

梅兒微微點了點頭,這才道,“那,小姐眼下有何打算依梅兒看,那個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此,不宜久留。”

“我原本是想著去蜀香樓找你的,不過既然毅川用這種手段留我下來,那我就留下來陪他玩玩就是。”反正報仇的事,也急不得,更何況,將那幾株寶貝的花草弄回來的事兒恐怕還得毅川幫忙。

“那,若是爺再送藥來”梅兒說著,眉心蹙,“方才那碗藥,說是給小姐治風寒的,實則卻是加了東西,令人沒什麼神,梅兒怕小姐喝得多了,這輩子都走不掉了。”

關于這事兒,安安也是甚為憂慮,紫芯可是不多了,總不能喝一回藥解一回毒。

“小姐,你此刻覺可還好”眼見安安眉心微蹙,梅兒忍不住關切。

安安點了點頭,“我沒事,我知道那藥有問題,方才已經吃過解藥了。”

聞言,梅兒才略微放心的點了點頭,“這就好,只是我聽聞這藥只能管三個時辰,恐怕午時的樣子,還得送來一份。”

梅兒這話,令安安不安的挑了挑眉。

這個毅川,下毒還帶一日三餐的

這一天一次紫芯的量都未必能撐過幾日,這一日三餐的,那豈不是明日就該天天不應地地不靈了

“梅兒,你來此多久了”安安問。

“昨日剛來。”梅兒如實回答,“也是聽聞爺幫著小姐你葬了清兒姑娘跟若君姑娘,蘇媽媽才猜到爺定會將小姐藏起來,連夜差了人調查,才設法將梅兒弄進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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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兒這話說得輕巧,但其中的波折可想而知。

毅川說他買下這別院,便是連震天都不知道,那要打聽到此,還真是不容易。

從前若君消息靈通,倒是能輕易打聽出來的,莫非如今,若君手下的眼線都去了蜀香樓

安安卻未曾細問下去,只道,“那你可知熬藥的地方在哪兒”

梅兒忙點頭,“知道的,就在廚房旁邊。”

“哦,那咱們去看看去。”安安說著,便站起來。

梅兒立刻上前,跟在安安后,哪知安安卻不走了,沖出手。

梅兒先是一愣,卻立刻反應過來。

小姐說毒解了,旁人卻不知道解了呢,自然得裝著還未解毒的模樣在這別苑里走

當下便上前攙扶,與安安相視一笑,“小姐行慢些。”

“恩。”安安點了點頭,收斂起笑意,抬手扶額,“我這風寒想來是很嚴重的,當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呢”

便是這麼嘆息著,在梅兒的攙扶與帶領下,安安來到了廚房隔壁的小屋。

屋子里有一個藥爐,一名小廝正拿著扇子輕輕扇著爐火。

見到安安前來,小廝趕忙站起行禮,“奴才見過小姐。”

安安看似隨意的點了點頭,“恩,這是什麼”

指的,是藥爐里的藥。

小廝忙道,“這是給小姐用的風寒藥,需三碗水用小火熬一碗。”

所以此刻雖離午時尚早,但他已經在忙活起來了。

“就是早上爺端給我喝的”

小廝點了點頭。

安安便撇了撇,“苦死了,我不要喝了。梅兒,快將這爐火滅了”

聞言,小廝急了,“不不不,不行的小姐,若是被爺知道,定會責罰奴才的”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準備苦死我了”刻意的刁難,像極了那些刁蠻任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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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有苦難言,只好跪地求饒,“小姐息怒,奴才絕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藥”

“好了好了,小姐也不是為難你,只是這藥著實太苦了。”梅兒適時出聲,“若是能去掉一兩味過于苦的藥材,不知會不會好些”

“恩,應該會好很多吧”安安說著,便沖那小廝道,“還不將藥材拿來給我瞧瞧。”

雖不懂藥理,但對植通,只要讓看到是那種藥材有致人無力的效用,再將其除去,那就算毅川一天給喝八次,也不在怕的。

可小廝卻面,“這,若是去除了其中一味藥,只怕藥效會到影響”

“我不過就是得了風寒,就算藥效到影響,又能影響得到哪兒去反正太苦的藥我不喝,你不拿我看也行的。梅兒,將爐子滅了。”

安安一聲令下,小廝只慌得趕阻止,“不不不,小的這就將藥材拿來,這就拿。”

說罷,便起去了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包藥,小心翼翼的打開后呈給了安安。

安安隨意的翻看著,時不時的拿起草藥聞聞,又撇了撇放回去。

最后,才從一堆藥材中,找到了一株小小的,已經被曬干了的花瓣。

曼陀羅。

這個毅川,還真是為了本了

出了這片小小的曼陀羅的花瓣之外,其余的都是些補補氣的藥材,而且這曼陀羅的量也不大,小火熬上一兩個時辰,也最多就是讓沒有神跟力氣。

也不知是不是怕這曼陀羅的毒太強,直接把給毒死了

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不,拿起來聞了聞,這才道,“哎呀,就是這個味道,又丑又苦,這個不要放了。”

聞言,小廝忙點了點頭,“好,那奴才下回煎藥,就將這味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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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這小廝并不知曉這到底是什麼。

安安滿意的一笑,指著正在藥爐里煎的,“這些也不要了,重新煎一份。”

“是。”小廝滿口答應,當下就將那正在煎的藥倒了,重新加水加藥。

安安這才放心,抬手扶額,“哎呀,神好差,梅兒,扶我回去吧。”

“是。”梅兒乖巧應聲,扶著安安往回走,背過去的二人都忍不住竊笑起來。

回了房,安安便坐到了銅鏡前,拿出之前毅川給他的祛疤膏了起來。

見狀,梅兒忍不住問道,“小姐這是往傷口上抹什麼呢”

“祛疤膏啊”安安揚了揚手里的祛疤膏,“怎麼你在蜀香樓這麼久還不認得”

哪知梅兒一把就將那祛疤膏奪了過去,眉心微蹙,“便是因為梅兒認得這不是祛疤膏,所以才問的。”

安安一愣,“這不是祛疤膏”

梅兒點了點頭,“祛疤膏膏呈淡淡的,這個東西卻是白的,哪里會是祛疤膏”

安安這才了然般點了點頭,這祛疤膏,是毅川給的,他說是金彥淮留下的。

如今看來,毅川這話里有多可信度是不得而知了。

但從他給用曼陀羅來看,這祛疤膏,恐怕就是毅川刻意掉包的

他不想讓離開,更加不想讓恢復本來的容貌,拿回麟王妃的位置

“小姐。”梅兒低了聲道,“依我看,這家沒一個好東西,咱們還是得早做打算。”

留在這兒,絕不是上上之策。

的確,從大小姐安兒開始,霏月,毅川,本就是各個心懷叵測,詭計多端。

為了自己的目的跟利益,不擇手段

梅兒說的對,此地不宜久留,要毅川幫忙將那三盆寶貝花草出來的事,得盡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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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慘白。

安安躺在床上,閉著眼,卻并未睡著。

在等。

毅川。

果然,沒多久,房門便被人推開,輕緩的腳步聲從門外而來,停在了床邊。

安安能覺到來人在床邊坐了下來,盯著自己看了許久,最后更是出了手,想要的臉。

,就在他快要傷口的時候猛的睜開了眼。

那無比銳利清冷的視線,令毅川飛快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心虛異常。

可再看安安,那雙眼卻又如同將將才睡醒一般,染著朦朧,“川兒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哦,擔心大姐還會發燒,就來看看。”扯了一個看上去天的謊話,只惹得安安心頭冷笑不已。

面上卻是一派溫,“喝了一日的藥,豈會再發燒。”

聞言,毅川笑著點了點頭,“是啊,是我多慮了。”

“你也是擔心我。”安安甚為心隨后卻嘆了口氣,“川兒,我方才做了個惡夢。”

毅川一愣,只覺得心口莫名的悸,大姐如今連做了噩夢都會來與他撒述說,他們的關系,算不算得是進了一步

面上卻也是故作鎮定,“大姐夢到了什麼”“我夢到家大小姐將阿布殺了,還將我那三盆花草都給防火燒了,川兒你也知道,那三盆花草我格外寶貝,當年更是隨我一起陪嫁到麟王府,與我而言,意義非凡,我真怕家大小姐找不到我,會把我那

三盆花草都毀了,清兒跟若君已經被給殺了,我”區區三盆花草,卻說得像是命一般,最后更是落淚,只惹得毅川一陣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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