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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皇妃:王爺請指教》 第兩百五十八章 噩夢

第兩百五十八章 噩夢

是夜。

安安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卻覺得一陣陣涼風襲來,令人不安。

惺忪睜眼,這才發現原來是窗戶未關,今日風大,難怪會覺得冷。

很是不愿的爬起去關窗,卻無意間瞥見樹下的一抹影。

穿著黑的斗篷,寬大的帽子遮住了那人大半的面孔,若不是月明亮,人發現不了。

“誰在那”一聲厲喝,那人影微微一,抬頭看來。

之下,那人的面孔在寬大的帽子下若若現,可安安還是認出來了。

家大小姐

沒死

對上安安的視線,家大小姐微微揚起一抹笑意,那笑,染著得意與嘲諷,似乎是在嘲笑著安安,這麼多年來,都未能將置于死地

安安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抖,因為震驚,也因為憤怒

還沒死,居然還沒死

害死了這麼多人,害死了清兒若君,害死了阿布,怎麼可以還活著

一雙手住窗臺,指甲扣著木框,發出刺耳的聲響。

而那家大小姐卻冷笑著翩然轉,大步離去。

“給我站住”安安幾乎是一躍而起,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要追上要親手殺了

一路追出院子外,天卻一下子暗了下來,烏云遮月,就連大小姐也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怎麼會跑這麼快,一下子就沒了蹤影

安安站在原地,一子不詳的預襲來,口一陣陣猛烈的跳,方才還無比憤怒的覺此刻卻徹底被驚恐取代。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安安”一道聲音從后傳來。

安安猛的轉,就見大小姐穿著方才那一的斗篷站在不遠,滿臉堆笑,正一步一步的朝著走來,“跑得這麼急,你是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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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臉問嗎”哪怕此刻恐懼的緒仍占據上分,可面對大小姐,安安仍是忍不住憤怒。

大小姐歪了歪腦袋,看戲般的看著安安,“我為什麼還活著,你難不還想不明白嗎原本你走時我便沒死的。”

那一副扮無辜的樣子,真是人恨不得沖上去撕爛

安安一雙手握得咯咯作響,“你的意思是,百里墨宸從來都沒有殺了你”

大小姐并未立刻回答,只是笑,笑得那麼張揚得意

“你看,他對我還是有的是不是”笑著問安安,“至,他舍不得我死。”

“他不舍得,我舍得”安安一聲怒喝,一手向腰間,卻突然驚覺自己一向放在腰間傍的毒針,不見了

大小姐依舊是笑,“怎麼想殺我啊沒武嗎我有。”

話音落下,一道寒閃現。

大小姐手執匕首朝著安安襲來,速度之快,本不等安安有所反應便將那把匕首狠狠的刺進了口。

一陣刺痛,安安張大了,卻是一個字都喊不出來。

“你搶走的,我都會搶回來去死吧”大小姐厲聲驚呼,尖聲仿若要刺破的耳

下一秒,安安猛的從床上坐起,驚恐的瞪大了雙眼,一個勁的著氣。

天亮了

還在的房間里。

方才那一切,都是的夢

手猛的捂住口。

那里完好無損,不曾有被刺的痕跡,可安安卻覺得作痛。

那個夢,就如同封謹所說的一般,太真實了。

真實到此刻醒來都還分不清的痛到底是真的還是睡夢后的幻覺

可比起夢境里的一切,眼下的一切足以讓松口氣。

下意識的抬手上額頭,竟是到滿頭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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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下床穿

那驚魂一夢,令疲累,四肢無力,就連穿服的作都顯得無打采。

就跟昨晚真的跟人打了一架似得。

又累又酸痛。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誰呀”安安略有不耐煩的問了一句,就聽門外傳來唐鈺的聲音,“門主,是我。”

“哦”安安應了一聲,“你等一下。”說話間,穿好了衫,這才去將門打開。

就見唐鈺站在門外,見到安安,原本還微笑的表卻是微微一愣,“門主你臉怎麼這麼差,一夜未睡”

安安微微搖了搖頭,“別提了,做了一晚上的噩夢,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哦,只是來跟門主說一聲,行李都已經準備好了,馬車也都備好了,另有一些想來還是要親手給門主好。”唐鈺說著,便拿過一個小包袱,“這里是我為門主準備的毒,瓶上都有名字。”

安安接過包袱看了一眼,忍不住驚呼,“我說你也太夸張了,我是去參選武林盟主的,又不是去滅八大門派的口的,帶這麼多毒做什麼”

安安說著,便在包袱里隨便拿了兩瓶,“行了,這點夠了。”

看著被安安塞回來的包袱,唐鈺顯出幾分擔憂,“門主,此去上乙山并不太平,先前那各大門派的掌門都見識過白樓主的手,必定會有所顧慮,一旦了邪念,或許這些毒能保你命。”

對于唐鈺的擔憂,安安表示理解,“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這麼多毒帶在上,太招搖了,萬一不小心被人了去禍害旁人,那我豈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黃河在哪兒”唐鈺不解,“門主好好的為何要去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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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滿頭黑線,“好了,這個不是重點,總之你,有這點毒加上我的銀針,夠用了。”

唐鈺微微嘆了口氣,“既然門主堅持,那我就不為難了,門中有我看著,四師弟會帶幾名弟子隨門主一起去上乙山。”

安安哦了一聲,“不必帶太多人,反正咱們唐門本就比不過別人勢大,沒必要去裝腔作勢的。”

“知道。那門主好好準備準備,弟子告退。”唐鈺說著便要離開,卻被安安給了回來,“哎,等等,那個唐鈺,我問你個事兒”

唐鈺轉過來看向安安,“門主有何要問的”

“就是,咱們門中,有沒有什麼毒是無無味,然后吃了能讓人做噩夢,而且夢還真的”

對于唐門的毒,安安認知的有限,自然比不過唐鈺自便在唐門識毒要認識得全了。

可對于安安此刻這般的形容,唐鈺微微凝眉思索,“只是做惡夢嗎沒有別的癥狀”

安安也細細思考了一下,“另外就是覺得疲累,其余倒是沒什麼不妥之。”

“那應該是沒有的。”唐鈺回答的爽快,“唐門制毒,向來以狠絕為目的,只是做噩夢而已,咱們唐門可沒興趣。”

話說到這兒,他又打量了安安一眼,“門主是覺得,有人對你下毒”他方才來時記得安安說做了一晚上的噩夢來著。

安安忙搖了搖頭,“哦,沒什麼,我也就是隨口問問,還有一事,那個藥房里的小弟子”

“唐子安”唐鈺問。

安安點頭,“恩,你認得” “他是我就回來的,我豈會不認得。”唐鈺輕笑,“三年前師父失蹤,我帶人下山去找師父,哪知師父沒找到,卻遇到了一個敢三番四次沖進火場救人的小子,見他傷得重,又無親人照料,就索帶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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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原來如此,那他臉上的傷也是那次救人所致”

“是啊,多虧我唐門雖毒多,藥也不,否則他的臉還要嚇人,只是雖然如此,他與尋常人的容貌始終有區別,為了門中其余弟子著想,我便讓他呆在藥房里了。”

安安若有所思,“也就是說,他無親無故,來路不明” “這是何意”唐鈺微微凝眉,“門主是在懷疑他他雖說是了唐門,可這些年來卻未曾學習過制毒下毒的本事,一直都呆在藥房碌碌無為的,說是唐門弟子,其實就是個小廝雜役,實在沒有擔心的

必要。”話說到最后,唐鈺微微一笑,就好似安安的懷疑有多荒誕一般。

懷疑一個不起眼的小弟子,的確顯得有些可笑,但做了一晚上的夢,那便是說明昨日的那碗藥有毒的對不對

若不是那個唐子安,還會有誰呢

可眼下無憑無據,若指證唐子安,旁人定然也會是如同唐鈺此刻的表安安微微皺了皺眉,忽然便沖著唐鈺道,“我不是懷疑他,只是覺得他可憐的,三年來一直呆在藥房里也沒出去過,這樣吧,你讓唐聰帶上他,正好這一路上封姑娘需要喝藥,讓他替封姑娘熬藥好

了。”

“當真那想來唐子安定會很高興的。”唐鈺一笑,“那弟子這就去知會他一聲。”唐鈺說罷,便微微低頭行禮告退。

安安看著唐鈺的背影,心里想著的卻是那個唐子安。 暫時是沒有證據的,可若真是那嫁禍下毒害人,這一路上,總會出破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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