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我爹可是尚書大人,我姐可是太子殿下的良娣娘娘,我可是當朝太子的嫡親小舅子,你今日要膽敢傷到本公子分毫,回頭我爹立馬讓你全家人頭落地。”
說著,想著那張天仙似的臉蛋,又忍不住心不死地道:“不過你現在若是放下手中匕首,公子我保證你下半輩子,依舊能吃香的喝辣的。”
姚柯雖然慫了,但也不是被嚇大的,仗著自家老爹至尚書,平日里沒做欺男霸的勾當。
他覺得能在這種小攤位上吃混沌的夫人,不是哪家的小妾,就是某個落魄書生的娘子,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他今日搶了人,他老爹都能為他擺平。
“你個狗東西,竟敢肖想我家夫人,我看你是活膩了。”綠蘿直接一拳揍過去,對面的人得意之間,沒料到敢出手打自己,被揍得嚎了一聲。
姚柯捂著被一拳打中的鼻子,疼著想彎腰,奈何他一,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就他里一分,疼得只能站著直嚎。
“你們給爺等著,等我爹來了,定要將你們發配邊疆充。”
好個囂張的東西。
果然,不到一盞茶功夫,回尚書府的家丁就帶著一隊人馬跑了過來。
為首的,正是剛從城外軍營回來的姚大公子。
姚浪騎在馬上,看著前邊那子的影時,約有些不好的預,再瞧到子邊的綠小丫鬟時,心下大驚,急忙翻下馬。
阿照見到來人,面無表地收回匕首,一腳將跟前的人踹飛了出去。
姚府家丁見了,急忙去扶他們的小公子。
姚柯捂著一臉的鼻,又疼又怒,狠狠推開前來扶他的家丁,正想得破口大罵時,就見自家大哥對著那子跪了下去,當即就是一驚。
“下護駕來遲,還請太子妃恕罪。”
周圍躲在邊上百姓們聽到這子是太子妃,都急忙跟著跪俯了下去。
太子妃冷眸看跪在面前的姚浪,冷笑了聲,道:“護駕?不知姚大人來護的,是誰的駕?”
“自是太子妃的駕。”姚浪低著頭,惱火地瞪了眼一側的姚柯,厲道:“此人膽大包天,竟敢沖撞太子妃,臣這就讓人將他拿下,定當嚴懲不貸。”
說完,轉對著帶來的士兵大喝:“來人,將他們扣押回……”
“慢著!”阿照冷眼掃過,打斷了他的話,冷笑道:“今日之事,可不是姚大人輕飄飄的一句沖撞,就能將人帶走的。綠蘿,告訴姚大人,這人是如何‘沖撞’了本宮的。”
綠蘿高仰著揚起小下,大聲道:“姚大人,這人可不單單是沖撞了我家娘娘這麼簡單,他可是藐視皇族,辱罵皇家,還妄想輕薄太子妃,其中任意一條,奴婢都不覺得只是嚴懲一下便能了事的。”
何止,任意一條都能滿門抄斬了。
姚柯已經被嚇癱在了地上。
出門沒看黃歷啊!誰能想到堂堂太子妃會來吃這種街邊東西。
姚浪面黑沉,咬牙道:“太子妃放心,臣定會將他由刑部理,絕不姑息。”
一旁的姚柯聽到自己要被到刑部,嚇得忙喊:“大哥…”
姚浪一個冷眼睇去,呵道:“閉,你犯下如此大罪,誰也保不了你。”
姚小公子一聽,更加面如死灰了。
刑部與大理寺都是太子的人,將人送進去,姚家想撈都難。
“此事本宮會告知太子,其余的事就麻煩姚大人了。綠蘿,咱們回宮。”說完,轉離去。
綠蘿拿著東西跟在后頭,路過黑臉的姚浪時,還高昂著小腦袋冷哼了聲。
太子妃二人剛走,姚浪忍不住一腳踢在姚柯肩上,怒罵道:“只會闖禍的東西,這個人也是你能惹的?瞎了你的狗眼了嗎。”
“大哥,我、我也不知道會是太子妃啊!”姚柯抱頭痛哭,每次他爹進宮都不帶他,他也沒見過太子妃啊!
“大哥,你得救我啊!我還小,我還不想死,你救救我啊!”
姚浪覺一個頭兩個大,額間青筋直跳。
救他是不可能了,為今之計,是得想法將尚書府撇清出去才行。想到此,姚浪命人將他去刑部,自己策馬趕回了姚府。
……
另一邊,阿照帶著綠蘿回到東宮時,正是用午膳的時辰。
慕容燼已經下朝,此刻正坐在梧苑前殿的院子里,他面前的1石桌上已經擺好了午膳,見回來,也沒說什麼,只淡淡地飲了一杯果酒。
見此,阿照朝綠蘿抬了抬手,示意退下。
綠蘿退下后,才淺笑道:“臣妾不用說,殿下也知曉了吧!”
“知曉什麼?”太子殿下突然想跟多說些話,便揣著明白裝了回糊涂。
畢竟作為太子,眼線的消息哪能比別人的慢?!
阿照慢步走近,淺笑著在他旁邊落座,道:“今日臣妾帶著綠蘿到宮外轉了轉,竟遇到了個欺男霸的惡霸,直言著要抓了臣妾和綠蘿回去一起伺候他,綠蘿護主,教訓了那惡霸一下,不想那人猖狂,竟要滅臣妾全家,聽著怪嚇人的呢!”
“然后呢?”慕容燼眼簾低垂,蓋住了眼底笑意。
“然后呀,上次同咱們一起回來的那位姚大人就來了,不過聽那惡霸管他大哥,想來是一家人呢!怪道都那麼討人厭。”
阿照拿起酒壺,邊給他斟酒,邊繼續漫不經心道:“不過說來也奇怪,也不知是不是臣妾許久沒去廟里拜拜了,自嫁來北燕,總能遇到些想滅臣妾全家的。”
上次是慕容博那個側妃,這次是朝中大臣的公子,也不知下次到誰了。
滅太子妃全家,那就是想滅北燕皇族啊!
說出這話的人,但憑這句,便其心可誅!
姚家一直是安家門徒,麟王剛回來便迫不及待的投了過去,他跟老七還沒給他們找找麻煩呢!他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太子妃委屈了,待本宮用完午膳,便去給你討個公道回來。”
敢肖想他東宮太子妃,簡直是活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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