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二答應。
秦牧自然是,十分高興。
這筆買賣如果談,又可以從李二手中賺不的銀兩。
李二跟他合伙干了這麼長時間的買賣,多多還是有一些家底的。
而且軍事建設一向是李二舍得花錢的地方。
若是秦牧跟李靖說此事。
他立刻就得讓李二將卡車采購了不可。
秦牧與李二達口頭易后。
李二便迫不及待從秦牧手中,將皮卡車鑰匙搶了過去。
現如今,李二已經為了這輛皮卡的新主人。
拿到鑰匙的一瞬間。
李二轉頭看向秦牧,沉道:“朕怎麼覺這事兒有些不對,當初咱們爺倆不是說好了嗎?有錢一起賺,有買賣一起干。”
“現如今,這卡車生意,怎麼又朕從你手中買了?”
聽聞此話。
秦牧一愣,幽幽道:“陛下,您要說這話就沒意思了。”
“如果是傳統行業,咱們爺倆一起干肯定沒問題,但現在這可是高新技產業,高新技產業可是我科學院的命子,這東西就不好跟您共了吧?”
李二的無恥,秦牧自然是知道。
但他沒想到李二竟無恥到了這般地步,連科學院都惦記上了。
不管什麼人不管出于什麼目的,只要跟科學院沾邊的事,秦牧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李二尷尬的笑了笑,“朕跟你鬧著玩兒呢,你看你還當真了不是?朕還真能打你科學院的主意?”
現如今,李二對皮卡的興趣是要大于科學院的。
“你快教教朕,這皮卡怎麼開,你若是教不會朕,那些卡車朕可就不跟你定了。”
李二著方向盤,心中火燒火燎,就想著如何將皮卡開走。
隨后,秦牧開始親自教李二如何開車。
不遠,程咬金和薛仁貴幾人看見李二正在跟秦牧學車,皆是躲得遠遠的。
尤其是程咬金,差點沒跑出十里開外。
他真的是被李二給搞怕了。
每次只要是跟車沾上邊的東西,他若是在現場,肯定會倒霉,倒霉的那種。
李二學的盡興,自然沒有在意程咬金他們幾個是怎麼想的。
大約半個時辰后。
李二終于算是了門。
此時天已晚。
秦牧便打算回城,畢竟夜晚開車還是不太安全的。
到時候若是上人,那可就麻煩了。
回長安城的路上,車是李二開著的。
原本秦牧不讓,畢竟李二剛剛門,技還不是非常練,這若是一猛子扎進里,他們幾個全都得代在這兒。
但李二執意不肯,像是一頭倔驢,非要開著皮卡回長安城。
眾人勸不,便只好坐上了皮卡。
秦牧坐在副駕駛位,小心翼翼的拉著手剎,隨時準備救命。
程咬金和薛仁貴四人則是坐到了車斗上。
李二開車,他們是真的不敢坐在駕駛室中。
這若是出點事,非要將他們一鍋端了不可。
坐在車斗中,他們還踏實一些,若是遇到急況,還可以跳車自救。
一般況下,坐車的人都會覺開車人的技不行,覺他的每一步作都會有所閃失。
現如今這況,就更別提李二是個新手了。
秦牧坐在副駕駛位看著李二,打起了十二分神,他自己都明顯覺到有一些張。
這種張是他策馬于萬軍叢中都不曾有過的。
不過李二的天賦還算可以,慢慢悠悠的開著車。
但熄火還是常有的事兒,主要是李二油離配合的不算太練。
而且他還經常犯每一個新手都會犯的錯誤。
拐彎猛加油,起步三點頭。
不多時。
在秦牧的指導下,李二開著車,沿著道,終于看見了長安城的大門。
李二開著車,直奔長安城西門而去,明晃晃的車燈將道路前方,照耀的十分通。
見一個鐵王八開了過來。
守城府兵皆是一驚,隨后一隊人馬急忙圍了上來。
“你們是什麼人?趕快下來,這是什麼東西?”
“真是新鮮了,我還從未見過能跑的鐵王八。”
“下來,快下來,你們當這里是什麼地方?什麼東西都敢往里進嗎?”
……
幾名府兵出兵刃指向車中的李二幾人,大聲的斥責著。
薛仁貴從車斗上翻而下,走上前來,“幾位兄弟不用張,里面坐是陛下和駙馬爺。”
見來人是薛仁貴,里面的人是李二和秦牧。
幾個府兵皆是一驚,隨后急忙揖禮道:“卑職參見薛將軍,不知這......這......這里面是陛下和駙馬爺,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薛仁貴淡淡的擺了擺手,“無妨,不知者無罪,況且你們也是恪盡職守罷了。”
幾名府兵,揖禮道,“謝薛將軍諒。”
隨后幾名府兵急忙讓出一條道路。
李二鳴笛示意,隨后開著皮卡慢悠悠穿過甬道,向長安城而去。
此時駕駛皮卡的李二,意氣風發,得意揚揚,覺真是自在極了。
幾名士卒著皮卡離去的背影,皆是驚嘆不已。
“你們說這是什麼東西?跟個鐵王八似的,而且有轱轆還能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個原理。”
“誰說不是呢?這東西看起來可比馬車方便多了,坐在里面風吹不著雨打不著的,而且這鐵殼子多結實,關鍵是還不用牲畜牽引。”
“這一定又是駙馬爺研制出來的東西,在咱們大唐除了駙馬爺有如此才能之外,還有誰能研究出來這麼奇怪的東西。”
“那估計是了,不過駙馬爺研究出來的全都是好東西,說不定過幾年咱們哥幾個也能搞一輛騎一騎。”
“我聽說之前駙馬爺曾經搞出來過一種做三蹦子的東西,想來跟這東西差不多吧。”
……
幾名士卒著皮卡離去的背影,議論紛紛。
與此同時。
李二已經開著皮卡進到了朱雀大街。
此時的長安城早已沒有宵,所以大街上依舊人滿為患,而且有路燈的照耀,整條朱雀大街明晃晃的如同白晝一般。
李二開著皮卡一出現,便吸引了無數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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