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南宮白夜按住他的大掌:“我只是想問清楚,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理由?七殿下偏頭想了想,語氣平淡如水:“你已經夠笨了,別再染上他的瘋病,兩個笨蛋在一起,有什麼前途。”
南宮白夜:……
這算什麼理由啊,掀桌!
本就是在拐著彎的說笨吧!
“你還有什麼想要補充的?”男人一手扣著的腰,一手起的下,又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南宮白夜手,把他的臉捧起來,認認真真的警告:“我不是笨蛋。”
“就這個問題?”
他那副很不屑的語氣是什麼意思!
“就這個問題!”南宮白夜點頭,最不了別人質疑的智商!
男人邪邪一笑,薄湊過來,了的:“這種有著絕對答案的問題本沒有拿出來討論的必要,笨蛋。”
“我……”靠!你以為你變師兄的模樣,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南宮白夜微怒!
男人揚了下勾魂的桃花眼,指尖劃過的大側:“你什麼,嗯?”
“我覺得吧,都是殿下平時太聰明了,才顯得周圍的人太脆弱。”這絕對不是狗,是識時務者為俊杰!
男人果然對這樣的答案很滿意,又俯下來,了的角:“你若是能一直保持現在這個狀態,我就承認你聰明。”
南宮白夜在想現在是什麼狀態?
結獻拍馬屁?
原來惡魔也喜歡被人拍馬屁……真是虛榮!
“你又憋著什麼蔫壞呢?”北冥連城的瞳孔一瞇,手了的耳朵。
屋子里的氣溫略微有些冷,想這樣著,溫暖的舒服。
南宮白夜一笑,眼角的淚痣飛揚:“師兄,你也太多疑了,我怎麼可能憋什麼蔫壞。”
“我以前也這麼覺得。”北冥連城先是點了點頭,接著說:“不過,自從變小之后,知道了你對我的怨言,我才發現原來之前的覺都是錯覺。”
說到這個!南宮白夜憤憤了,手掐住他的脖子:“你為什麼要變小?你是故意的吧,你一定是故意的!”
“別鬧。”北冥連城手按住這折騰起來的孩子,他在乎的也不是起因過程,他看重的一向都是結果,不管如何現在懷里抱著的人是自己的寵,相的覺讓他到非常愜意
南宮白夜一愣,他那什麼語氣,好像……好像以前在大街上看到的一個小男生在哄一個小生……他,……
“乖。”難得看這麼順,北冥連城連人帶被抱進懷里,手指扣著的,就像是人一般。
但南宮白夜知道,這種覺不對。
他的是燙的,卻沒有人的濃郁,甚至就連他的心臟都平穩的沒有毫波瀾。
的耳朵在他的膛上,他的下著的發。
雖然不夠濃烈,卻有一桂花香的甜……
他的懷抱也夠寬敞,靠起來還不錯。
南宮白夜瞇起漂亮的眼,慵懶的像只還未睡醒的波斯貓。
“又困了?”男人的手在背上,麻麻的很舒服。
南宮白夜盯著他近在咫尺的眸子,問道:“沒有,我在奇怪你為什麼會看上我。”
“你的靈魂很味。”北冥連城把手放在的腰上,用拇指緩緩挲的皮,著那特有的的韌和。
南宮白夜一,躲開他,還是困:“我不是子,你們惡魔不是都喜歡吃子的靈魂嗎。”
“那是低級惡魔。”北冥連城懶懶的把手放在腦后:“我個人覺得生活在黑暗中的靈魂更有圈養價值。”
南宮白夜興趣的問,“如果你以后發現了一個比我更加符合這個標準的人呢?”
北冥連城笑道:“當然要抓來。”
南宮白夜一愣,把頭埋進了棉被里,以至于那笑聲有些發悶:“果然是這樣,也不怕吃壞你的肚子。”
果然……
南宮白夜手指了自己的,那上面還帶著他淡淡的清香。
那樣的清香很容易讓人想起曼珠沙華。
曼珠沙華,彼岸花,傳說在通往地獄的道路上,開滿了這種漂亮的花朵。
而往往越漂亮的東西,就越象征著死亡……
契約者最忌諱,被契約所束。
那麼,師兄,我和你,誰才會為這場生死游戲的贏家呢?
不管怎麼樣,反正都要被你吃掉……
思及此,南宮白夜一把拽過男人的胳膊來,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的牙疼了!
“自作自。”北冥連城上這麼說著,還是捧起了孩子的臉,捻開的薄,皺褶濃眉朝著里面看了看:“疼嗎?”
南宮白夜狹長的眸子比兔子瞪的還圓:“師兄,你偶爾讓我欺負一下會死嗎!”
北冥連城無奈的嘆了口氣,低頭親了親,然后雙手優雅一張,薄邪氣的向上揚了幾分:“來吧,你可以盡的欺負我……”
和比無恥?
他輸定了!
南宮白夜勾,俯過去,手指輕佻的住他的下:“師兄,若不是我知道你的份,我還以為你是哪家的頭牌小倌呢,瞧瞧,這聲音這格,不去賣都可惜了。”
北冥連城不怒反笑,一把拽住的手腕,把人按在了懷里:“又皮了,嗯?”
本來南宮白夜確實是那麼一句玩笑話來著,可看看他那張勾魂魄的臉,再聽聽那比夜間電臺還富有磁的嗓音,雙眸晶晶的亮了起來:“師兄,你聽我說,你看你反正都要有夜生活吧,你干嘛要花錢買人,不讓人花錢來買你呢?就憑你的份,只要個臉不用陪睡,也能賺很多銀子。你等等,我去拿我的算盤算算,改天我們合計合計,我給你開個店,到時候你三我七。”
居然真的想讓他去陪別的人……
北冥連城的角緩緩勾起了一道弧,眸低的寒意幾乎能讓方圓幾里都能結冰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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