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漂亮寶貝中的孩,擰著一對黑而漂亮的長眉,呵道。
肖絳沒搭理,反而加大了那個笑容,上卻帶著不耐煩的神低聲咕噥了句,“熊孩子。”
“你說什麼?”孩沒聽清,但覺不是好話。
見肖絳向前就走,立即張開雙臂攔在前面,“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需要知道你是誰嗎?”
“哼,原來你不知道我是誰!”
“那你是誰?”
“關你屁事!”
“確實不關我屁事。”肖絳好脾氣的點了點頭,“所以那個誰,請你閃開,你擋在我的路上了。”
說著向側面了兩步,想繞過這群孩子。哪想到雙胞胎中的男孩卻敏捷得像旁邊一跳,又把攔住了。
“什麼意思?”肖絳凝眉,終于確定這兩個不是普通的淘氣,就是來沒事找事的。
“不許走!”男孩說。
肖絳啼笑皆非,“請問這里是燕北王府啊還是荒山野嶺啊?怎麼還出來劫道的呢?你說不許就不許啊?你到底誰呀?”
話才說完,就覺豆芽在后使勁兒扯的袖子。
回頭,正看到豆芽拼命向他使眼,還有一點驚恐的樣子。
顯然,豆芽知道這幾個熊孩子的來歷。
孩在旁邊看到了豆芽的小作,得意的大聲道,“現在想明白了吧?知道怕了吧?我們是燕北王府的世子和世!燕北的王上正是我們的父王!”
哦……
肖絳確實有點后知后覺了。
對這個世界所有的印象,除了原主留給的記憶之外,就是后來自己索和推測,以及向豆芽打聽的。
原主的心智有缺陷,只記得自己興趣或者與自己相關的問題。對于其他的人或事,的大腦就像一個超強的記錄儀,雖然事無巨細的全部記錄了,但沒有自主的意識。除非現實生活中有什麼東西刺激,不然肖絳是不會主想起來的。
原主不太理解自己被送到燕北是要和親,說白了是要嫁人的。因此對高闖的況,本就不關心。所知的許況,都是別人在面前說的時候,被聽到。
肖絳呢?并不想做王妃,而是想做一個以自己的能力換取生存機會的人。
而且,要生存得有質量。
誰要苦哈哈的過日子呀?
未來如何,并沒有仔細規劃過。
而目前的全部心思都在“職場上”,哪里會關注過高闖的后宅呢?
現在兩個熊孩子自報家門,驀然就想起來了。
其實不能算是想起來的,而是原主留在腦海里的記憶被意外發,突然彈了出來。
可是真的就像資料那樣,雖然完整清楚,卻沒有彩,毫不生,只是一段一段的對話勾勒出的事實。
高闖過了年就已經二十七歲了。
古代男人在這個年紀不可能沒有親,尤其他還是燕北的王。
帝王的婚配其實并不自由,娶誰,什麼時候娶,往往不由己。所以,為了延續龍脈,為了權力的繼承,皇室子弟親只會更早。
事實上,他十年前就有了正妃,魏氏。
只不過那個人命薄,還沒過門就病死了。
不過魏氏雖死,高闖去仍以正妻之禮待之,就連牌位都進了王族祠堂。
所以,實際上肖絳是續室的份。
世人都贊嘆燕北王深意重,但是如果他的正妃早就死了,那這兩個孩子是哪里來的?親娘又是誰?
這對雙生子是姐弟,姐姐高瑜,弟弟高鈺,過了年都是十一歲。
這說明高闖十五歲通人事,十六歲就得了兒子。
還好,比起康熙十三歲就做了父親,好歹還算是正常人是的范疇。
這事放在古代帝王上屬于正常作,如果是現代男人就是渣中之渣了吧?
更何況隨著牌位一起進門的還有魏氏的義妹小魏氏,現在是府里的二夫人。
他還有一位三夫人練霓裳,外加一位白芍藥的姨娘。
和帝王的三宮六院比起來確實不算多,但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是專的人。
在這兩個孩子出現之前,肖絳一直把高闖當職場上的頂頭上司來看待,本就沒把他當男人,尤其還是自己名義上的男人。所以,哪管他有多老婆多娃,只要他們不惹到就行了唄。
這些對來講,無外乎就是八卦。
因為,boss的私生活真的和連一枚銅錢的關系都沒有。
“嚇傻了吧?趕過來給我行禮,再道個歉,本世就放你過去。”看到肖絳在那里發呆,高瑜立即得意洋洋,以為對方是被的份鎮住了。
肖絳把手攏在袖子里。
這服質量不行,子也不行,才站這麼一小會兒,又覺得要冷了。
“豆芽,去德耀門幾個軍士來。”好整以暇地說,“就說,咱們王府的廷闖進了滿胡說八道的小騙子了。”
“你說誰是騙子?!”雙胞胎中的男孩,高鈺立即喝道。
其他幾個孩子也張牙舞爪的圍過來,像一群兇兇的小狗。
“你們自稱是燕北王的世子和世,卻毫無禮儀規矩,不懂尊卑長,言語俗,恃強凌弱,不是外頭的野小子野丫頭冒充的又是什麼?”肖絳穩穩地站在那兒不。
雖瘦弱,穿著打扮也狼狽,但氣勢十足。
尤其在前世是當教師的,而且接手的還是軍校里最難搞的那個差班,“戰斗”經驗相當富,氣場早就形。
因而瞬間,倒把那幾個小的給震住了。
但對方畢竟是高闖的兒,全燕北最有家庭背景的小孩兒,說白了就是二十四k純金的太子派。
生在封建帝王家,早就習慣了高高在上,從小到大都是眾星捧月,邊人的除了高闖,大概都順著哄著的,因而縱得他們無法無天。
所以,他們只是沒想到有人敢指責他們,卻并沒有害怕。
雙胞胎中的姐姐高瑜立即就跳起來,指著肖絳的鼻子,“你才胡說八道!你這個人不僅丑,還是個有眼無珠的。我們就是燕北的世子世,王上就是我們的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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