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闖讓肖絳見的人,是四個老兵。
年紀都有三十多奔四十,在這個年代算是中年男人。但如果在現代的話,還是年富力強的生力軍。
不出肖絳佐料,這四個人都有傷殘。
一個瞎了一只眼;一個缺了整只右臂;一個短了一條腳,要拄著拐杖;最后一個,更是坐在一個小板車上,被人推來的,雙不良于行。
他們一個個雖然面郁,但是目有,板看起來很強悍,還帶著不能消散的殺氣。
顯然他們不能再上戰場打仗,但是又不愿意歸田園。大約是有不小的軍功在,所以還留在軍中,畢竟上還能穿著軍服。不過高闖不想養殘了他們,這才找點事給他們做。
但是肖絳覺得,高闖不會做不負責任的決定。
這幾個人必然有些能力,至由他們守衛此山莊的話,必然是綽綽有余的。
來自現代,意識文明,當然絕不會看不起殘障人士。覺得每個人都可以發,哪怕是有缺陷的時候。
所以在見到這四個人的時候,坦然而敬佩的點了點頭。
沒有驚訝,沒有害怕,更沒有輕視。
只是這四個人對的態度有點一言難盡,看起來像桀驁不馴,可是又沒表現出什麼失禮。
軍中的規矩,一不茍。
“他們跟隨我多年,很有些本事,現在雖然還是我麾下,但撥給你用。至于如何使用安排,你自己做主。”高闖認真地對肖絳說,“他們手下還有十幾個老兵以及……家眷。”
見肖絳愣了愣,就解釋道,“大部分是軍營的,也是他們其中某些人的妻子,還有沒年的孩子。其中沒有參過軍的,就在莊子里做活。”
肖絳明白了,就是十幾對軍中夫妻。
男的全是老兵出,的……打過仗的當兵使,沒打過仗的做仆婦,孩子可以做小廝丫鬟。
而且說劃撥給用,卻并沒有說留在山莊,所以有點像陪嫁的幾房家人那種。
這是暫時給用呢?還是開始讓培養自己的人脈和勢力?
不過照肖絳看,有本事的人都不會輕易馴服。而這些人顯然不怎麼服,用起來未必順手。
可畢竟沒有自己的手下,現在高闖給了。至于怎麼用,能不能用,要看自己的能力了。
所以,不必急于一時。
“謝王上。”大大方方的,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愿意的樣子,“不過關于藥廠的事兒我心里有了個譜,現在先回去畫個圖,呈給王上看看。”
又對那四個人說,“幾位大叔舟車勞頓,不如先安置了,以后的事兒再說。”
大叔?!
用了這個稱呼顯得既親切又尊重,但態度不卑不的。一個人,完全沒有被對方散發出的氣勢震懾到,就像平常為人事那般。更沒有把終于可以構建自己人脈的驚喜寫在臉上,就這樣淡淡的。
高闖心中贊許,對點了點頭,“去吧。”
當著底下人的面,當然不會像平時那麼隨意,于是對高闖行了個禮,又對幾個人再點了點頭,起出去了。
“王上……”肖絳一走,坐在板車上那個人先開了口。
高闖卻擺擺手,阻止他說下去,只一句話,“你們記著,以后王妃的話就是本王的話,王妃的命令就是本王的命令。和在戰場上一樣,軍紀也一樣。
“是!”那四個人聞言就快速地換了個眼,異口同聲的道。
不管多郁悶,但如王親臨,軍紀,戰場,這些話已經很明白了。
打仗的時候,不管是什麼樣的命令,哪怕是荒唐的,哪怕明知道沖上是去送死的,也要堅定不移的執行。
“王妃說讓你們先去安置,你們這就去找千牽,他會安排。”高闖緩和了聲音,“你們都是有功績的人,本王相信,往后也會做得很好。去吧。”
那幾個人的眼睛就閃了閃,行了軍禮,依次退了出去。
高闖按了按眉心,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是對是錯,會不會給那個的增添力和煩惱。
但是,他說不定很快就要離開勝京,也不知多久才能回來。不能留在邊的話,萬一有什麼狀況,他來不及回首相助,就必須有可靠的人手。
只憑著老郭和練霓裳,恐怕有點不夠……
他在戰場上長大,拼殺,在生死關上不知走了幾個來回,最信任的還是手下的兵。
可把兵員分給人,燕北沒有先例,這麼做也會在朝中掀起軒然大波。
而這些人在戰場上了重傷,無法再回到編制中,不過能力卻是足夠,又不顯眼,是最合適的人選。
“小妖,希你這次還是會給本王驚喜。”著窗外的春,高闖低聲自言自語了句。
事有先后,那邊的肖絳卻并沒有為這件事打心緒,回到自己的住后,興興頭頭的拿了筆,一連串吩咐阿泠快點磨磨,認真畫了起來。
山谷很大,地勢異常平坦,唯一的水源是從一座山脈中劃過的溪流。因為地勢的關系,若有人想搞破壞也很難污染水源,可惜離的有點遠,需要引流。
要建藥廠,而且是大規模的,各種廠房,菌株培養室,提純的地方,儲存的倉庫等等,都需要單獨建造。還有各項人員的住,食住行,流的運作等等都要安排。
所以肖絳現在才了解,想要建個工廠,做好統籌工作也不容易。
一直寫寫畫畫的直到中午,才按了按酸痛的肩膀和脖頸,從桌邊站了起來。
恰巧這時,門外一個人走了進屋。
因為材高大,遮住了從那邊而來的,不可忽視的影直接籠罩住肖絳。
阿泠本來在邊伺候的,見狀立即退了出去,到廚房那邊去幫忙。
到了飯點兒,王上來了,只怕要一起吃飯的,去幫著阿離。
而肖絳看到高闖,因為剛完了一件基礎工作,心非常愉快,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王上,我把第一期的圖紙畫好了哦。”舉著紙,獻寶似的對高闖走了過去,“哎呀我怎麼這麼聰明啊,求夸獎。”
無意中撒了個,而那仰著的頭,那笑容,比午時的還要燦爛明亮。
春正好,空氣微醺。
這一切都令高闖意識有點迷糊,覺得眼前這個人又香又。
于是他鬼使神差的出手,沒接圖紙。而是低下了頭……
吻,就是這麼突如其來。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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