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麼厲害,為何就是算不出來我們的婚事呢?”霆郁悶的長嘆一聲,誰能理解他想要親的心呢?
柳落櫻失笑,手了他茸茸的腦袋:“哥哥不要著急,好事多磨。那風水先生離開前說,我們之間還要經歷一道劫,只有度過了,才能順風順水。若不然就算是強行算了日子,也還是會有變的。”
“哼,什麼大劫?他就是嫉妒我能娶到如此貌如花的妻子。”
“哥哥,說些兒別的吧,今日有發生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就是你三伯父找人將安氏堵在巷子里暴揍了一頓,林沛彥將安氏在京城的兩個商鋪改名為櫻落閣。”
噗——
柳落櫻震驚抬頭,口中的水晶肘子都不香了。
“什麼!櫻落閣!他是瘋了嗎?”
“嗯,估計林沛彥現在就在府發瘋呢。”
霆角掛上一抹壞笑,神兮兮的說道:“我將他培養多年的殺手以剿匪名頭全部肅清,你的那批貨也找到了。日后,他再沒有可以要挾你的籌碼了。至于櫻落閣嘛,就要靠櫻兒解決了。”
柳落櫻眼睛一轉,豎起大拇指:“還是哥哥厲害。”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兩人聊了很久,最后若不是柳落櫻態度強,霆恐怕又要留下打地鋪,厚臉皮留下來了。
......
一連幾天,日子還算是風平浪靜。
不用去宮當差,柳落櫻清閑了很多,也能將更多的力都放在對付林沛彥的櫻落閣上。
當初為了藏實力,后來開的很多商鋪都改了名字,并且找了其他人冒充是老板。
所以,就連林沛彥都不知道,他那兩家商鋪的隔壁,就是柳落櫻的鋪子。
櫻落閣賣的都是胭脂水,子用的釵環件。
為了能打他的生意,柳落櫻讓自己的鋪子開設了單獨的一塊空地,專門將高檔的胭脂水便宜賣,甚至做起了各種人的促銷活。
在好貨低價的況下,客人們自然是選擇柳落櫻的店鋪,很快櫻落閣就沒了生意,掌柜和店員整日大眼瞪小眼。
再后來,全城的胭脂水全都降了價,甚至連釵環件也在掉價,珠寶玉也隨之其影響。
當林沛彥拿到賬本時,氣得臉鐵青,命人立刻去查這些商戶背后的老板。
結果不用說,拿到的資料,不是是張三王五,就是李麻子之類的名字,本不是正主。
他氣得無發泄,便會折磨柳雪瑩。
這一日,他再次拿著鞭子走進后院,冷的笑聲,猶如地獄索命的惡鬼,森森人。
“嗚嗚,王爺,求您放過臣妾吧。”
“哼,放過你?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這燕王側妃當的可還舒服?”
林沛彥起柳雪瑩的下,看著眼中泛淚模樣楚楚可憐,也沒有一心。
除了這張臉是白凈的,的上,早已沒有一塊好,不是歡愉后的紅痕,就是被打的淤青。
曾經喜歡的男人,想要的妃位,如今都已拿到手,沒想到卻是墜深淵。
“嗚嗚,王爺,臣妾錯了,求您饒了臣妾吧。您要是厭惡我,那就休妻也好,只求您不要再折磨臣妾了。”
“呵呵,對不起,本王只有喪妻,不會休妻。況且你也不是妻,不過是個連子都不算的賤貨。”林沛彥眼眸狠厲,一腳將柳雪瑩踹到。
“王爺,安氏前來求見側妃。”陳鶴匆匆趕來,眼眸幽暗的看向柳雪瑩,害怕被林沛彥看出心事,又立刻將頭垂下。
“呵,那個人怎麼來了?”
“據說是安家不滿與王爺的合作,將過錯怨在了那個人上,將逐出家門。估計此次前來,是想要求側妃相助的吧。”
“安家不想和本王合作了嗎?還真是一群見異思遷的小人。”林沛彥了手,冷的看向柳雪瑩:“等會兒,知道該怎麼說嗎?”
“知、知道。”
“你最好聰明點兒,若能懷上子嗣,本王就不會這樣待你了。”
“是,臣妾明白。”
林沛彥冷傲的離開,陳鶴抿走到柳雪瑩側,小聲說道:“那些助孕藥沒有問題,你還是乖乖喝藥吧。”
“呵,你也是來看本宮的笑話嗎?那些藥是柳落櫻開的,本宮絕不會喝!”
剛剛還可憐的柳雪瑩,瞬間變了臉,眼神狠辣的瞪了一眼陳鶴,拍去上的塵土,便大步向外走去。
前廳,安氏哭哭啼啼,前幾日被人打得淤青還沒有散開,上的服也被人撕開了好幾道口子,樣子很是狼狽。
“嗚嗚,雪瑩啊,為娘這次是真沒活路了啊。”
“母親,您先不要哭,到底出什麼事了?”
“嗚嗚,雪瑩,前幾天那個小賤人不是快生了嘛,于是我就趁柳辰不在,去他府上給那小賤人下了藥,讓一尸兩命。誰知被那柳落櫻給救了回來,還查到了我用的藥,派人埋在樹下的麝香。柳辰那個畜生第二天就找人將我打了一頓,你外公他們不但不為我報仇,還將我趕出家門了。你說這還有天理嗎?”
安氏哭的凄慘,拉著柳雪瑩的手,目灼灼道:“雪瑩,為娘現在可就只有你一人能依靠了,你一定要幫我啊。”
“......母親想要雪瑩如何幫?”
“雪瑩,為娘知你嫁燕王府不易,也不會過多要求,來難為你。可如今我沒有銀子,也沒有田產,實在是無可去。你能否為我買一個宅院,再隨便給個幾萬兩的養老錢嗎?”
柳雪瑩頓時愣在原地,角搐。
隨便給個幾萬兩銀子?
還真好意思說出口。
如今莫說是銀子了,就連首飾也只有幾個,還都是出門充場面用的。
這王府的日子,只有自己知曉,過得還不如外面的鄉野村婦。
可這些,柳雪瑩自然是不能說出來,只能保持沉默。
“雪瑩,你可不能不管母親啊。當初為了讓你嫁燕王府,我可是將全部價都填進了你的嫁妝里。如今你若連個小宅院都不給我買,以后可怎麼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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